鈺昊親自動手脫下了美太監桂桂的褲褲,心態迷茫,感覺複雜。
擺在他面前的是嫩如豆腐,蒼白鬆懈的兩片。中間的一條黑縫短短的、淺淺的,一看就是未經開發,極稚嫩的樣子。
坦率的講,鈺昊對這種無力、無肌且無形的屁屁頗感失望,但他一想到這是在擴大自己的隊伍,拯救迷途中的另類,超度可憐『去了勢』的靈魂,就不由自主的豪情萬丈起來,眼前的屁屁也就不那麼讓他難以忍受了。
鈺昊撫摩著桂桂的屁屁,觸手竟是難以言狀的鬆懈綿軟。
「竟是個未經開發的『處女』屁屁。」鈺昊喃喃的說道。
「昊兒主子啊?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把我定位成『處女』了嗎?」正崛著光屁屁的桂桂不解的問。
「桂桂啊,你不懂,我沒有把你定位成『處女』,因為你壓根就不是女,所以也根本成不了『處女』。」
鈺昊一邊抓揉著桂桂鬆懈綿軟的屁屁,一邊說:「這『處女』的意思是,嗯,第一次的意思,你比如說:處女地,就是第一次開墾的土地。處女作,就是寫的第一篇文文。」
「哦,我明白了。」桂桂似懂不懂的說:「凡是第一次的都叫『處女』啊,那我媽咪生的我,就叫『處女生』唄。」
「嗯」鈺昊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還是有一些些道理的,遂說道:「勉強能說得過去,你的媽咪絕對應該是,作過處女的。」
「我吃我媽咪的第一口奶,應該叫『處女奶』了。」桂桂又說。
「嗯,你的媽咪要是生完了你。還保持是『處女』的話,那你吃她的第一口奶,就應該叫『處女奶』。」鈺昊解釋說。
「我第一次尿床,就叫『處女尿』嘍。」桂桂接著說。
「這?有點不大對勁。你自己尿床關人家處女什麼事兒啊?說不過去哦。」鈺昊說。
「哦!嗯,哎?對了,我小的時候,淘氣不聽話,我爸爸第一次打我,叫『處女打』,是吧?然主子。」桂桂接著又問。
「嗯,理論上是這麼回事,可我聽起來。咋這麼彆扭呢?」鈺昊晃頭說道。
「嗯,是這樣,還有我奶奶,我七十二歲的奶奶第一次陪我玩,叫『處女陪』,是吧?」桂桂不甘心的又說。
「靠」鈺昊義憤的說道:「你七十二歲的奶奶要還是處女的話,那她陪你玩,就叫『處女陪』啦啦。」
「我家鄰居」桂桂意猶未盡的又說:「我家隔壁的趙大爺。今年九十八啦,就是他,就是這位老人,當年就是他讓我第一次騎在了他的頸頸上了,那就叫『處女騎』啦,然主子啊?是這樣的吧?」
鈺昊聽完他的話,臉上現出了複雜的表情:「嗯,哎?不對,你騎了他要是叫『處女騎』的話。那你不成了『處女』了嗎?」
「那不行,我又不是什麼『處女』,幹嗎叫『處女騎』呀?」桂桂垂下頭,極為認真的思考了一小小會兒,突然說道:「嗨,反正是第一次的都叫『處女』,叫『處女騎』不合適,乾脆就叫『騎處女』得了。」
鈺昊點頭認真的回應他說道:「理論上。可以。」
桂桂聽罷,點頭嬉笑,為自己的創意感到十分的驕傲和自豪。他繼續說:「我的『機機』被割去了,叫『割處女』,我來到皇宮當太監,叫『太監處女』,還有這回,你教我bl,叫『bl處女』嘍嘍。」
「好好好,住了」鈺昊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桂桂啊,我好想把你給『處女』嘍,咱少說空話辦實事兒,現在進行第四項,操作實習。」
「哦,要開始了哎!莊嚴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哎!」桂桂咬住唇,靜靜的看著鈺昊,白皙的臉上是因為**而越發紅潤的肌膚,貝齒緊咬著,望著鈺昊那飽滿紅潤的唇,彷彿漸漸張開的花骨苞,充滿了誘惑,桂桂眼神漸漸迷離……
「啊——」「呵——」,兩聲模糊不清的歎息被含在了兩人糾纏的唇齒間,鈺昊抱住身下的桂桂,只細細的沿著他的後頸一路吻至脊椎的地方,舌尖不時的挑逗著桂桂身上的敏感處,桂桂此刻卻是覺得真是心神酣暢,難怪古人將洞房花燭夜列為人生四大喜事之一,這實在是正確的無與倫比,
鈺昊在他衣內的雙手準確的找到他胸前的兩顆紅點,隔著絲質的內衣就揉搓了起來,那敏感的東西被絲絹的衣物摩擦著,帶來一股酥麻酥麻的感覺,讓桂桂舒服得哼出聲來,那微帶顫抖的鼻音聽得鈺昊心神一蕩!手下也一個用力重重的擰著已經感覺到挺立起來的ru首。
那種被撫慰的舒服淋漓言辭難繪,桂桂只想陷入這令人沉醉的漩渦中永不醒來……
鈺昊的手指卻不急於進入,只是在他的菊穴的外圍細細的畫著圈,輕輕的挑逗著那緊閉的門戶。輕柔的力道讓桂桂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不由得身子放軟了下來,而那在ru首上擺弄的手指更是讓身體舒服至極,
鈺昊挺起手指見身下之人身體漸漸放鬆,也不放過機會,只趁著他失神之際,那早已在外等候多時的手指就一個挺身推進了桂桂的身體之中。
「痛!!!啊……」
桂桂火熱的內壁吃痛,反應不得,只有緊緊的夾住那外來的入侵物體。鈺昊另一隻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戲弄性的捏住了那飽滿的果實搓揉起來……
「啊……」
內部的疼痛化做喜樂,而胸膛敏感處又被人刺激著,桂桂舒服之下又叫出聲來……
衣衫是何時褪去的,桂桂不太清楚,他只能感受到溫潤濕滑的吻流連在背上,腰部被猛然抬起,身前身後那羞於啟齒的地方也被靈活的手或輕或重地不斷撩撥著,桂桂面部朝下,想要翻動奈何手腳俱是不能動彈,生平第一次被別人逗弄的無力,感覺匯聚在心口處化作了陣陣酥麻,又漸漸地瀰散到四肢百骸,那種一會兒被人推上雲層卻始終到不了頂峰的糾結、那種怎麼也掙脫不開的心癢將桂桂折騰的神魂迷醉,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語不成聲:「昊兒主……你……哼……呼……」竟帶了幾絲哭腔,平添風情。也更增幾分情趣,鈺昊摸在桂桂身前身後的雙手更加快速的動起來,懷裡的身軀開始劇烈的抖動,伴著不斷的喃喃呻吟,此時,鈺昊情動,快速的褪下了自己一身的衣物,露出了胯下那和他秀麗的容貌不相稱且早已朝天挺立的巨大物體來。怒漲著要衝刺入身下之身高熱溫暖的身體之中……
「哎嘿嘿,昊兒啊,你怎麼連宦宦都不放過呢呢?」彭乒、彭乓這對雙胞胎兄弟,不知什麼時候手拉手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見鈺昊正褪下了自己一身的衣物,露出了胯下那和他秀麗的容貌不相稱且早已朝天挺立的巨大物體來。
此情景,大大地刺激了兄弟倆。彭乒急著說道:「昊兒啊,你這是何苦呢?要想bl我們哥倆可以陪你啊,你何必拿個太監手陰呢呢?」
「是啊,昊兒啊。」彭乓也跟著說道:「用個太監bl,他只能『受』,『受』且不『攻』,不『攻』就意味著,嗯?哦,不公平,不『攻』就意味著不公平,不公平的事,還是不要做的比較好。」
「你們不懂」鈺昊正色說道:「首先,我這不是手陰,因為我並沒有自己『攻』自己『受』,我的眼前還有個實體,嗯,是實體而不是屍體哦,雖然這個實體不是屍體的是個不全和的人,就是說,太監,太監他『攻』且不論,但『受』還是能用的。另外,這裡也不存在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因為我這叫超度『庵宦』到達光明的bl彼岸,功德無量,善莫大焉。上主保佑,天父啊,阿門馱佛。」
鈺昊感歎完畢,托起桂桂纖細的腰肢讓跪起不至壓迫呼吸,鈺昊壓下身體在桂桂耳邊呢喃道:「乖,身體放鬆,把**……發洩出來」
說完就把自己的碩大昂揚刺入身下桂桂之高熱溫暖的身體之中……
「啊……啊……爽……不要……放開我……啊……」桂桂飽含哭腔的聲音,無力的祈求著,身體卻越發的敏感……
鈺昊感覺到自己的碩大昂揚深深埋入這具火熱的身體裡,那狹窄吸附著自己的深處,有著不可想像的魅力,連末梢的血管細微地跳動,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因為進入時產生的摩擦,鈺昊輕輕喘息著,想要追逐更加強烈的感覺,想要沒入到更深的地方,慢慢退出一半的距離,又再一次深深地深入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