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走火入魔啦,練過武的人都要經過這一劫。」杜青無比自信的說道:「你比如我吧,我就走過火、入過魔,但我走火入魔和他不一樣。」
杜青指了指正瘋狂舞蹈的林肖,接著說道:「他只是說說,並沒有付諸實踐,什麼吸吮啦?用力捏啦?呵呵,我不是這樣。」
「那你是啥樣?」眾妃興趣十足的問。
杜青笑了笑說道:「我是一走火入魔就往我師傅的懷裡拚命鑽,然後是往死了揪我師傅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我師傅開始很怕我走火入魔,因為他被我掐得很痛,經常是被掐得『嗷嗷』叫喚,但,後來,我師傅卻越往後,就越離不開我的走火入魔了。」
「這是何因?道理何在?」眾妃驚問。
「因為我師傅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被我越掐越硬,越硬我就越掐,到最後,他的那兩小粒乳子頭已經被我掐得跟鋼珠一樣硬了,這樣一來,我師傅就離不開我的走火入魔啦,因為他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一旦不被我掐,就會奇癢無比,開始我是用手掐,後來是他覺得不過癮了,讓我就改用夾子夾,到現在,得用鐵挫子挫啦。唉,我可憐啊。」
「你可憐?怎麼會?施虐的是你,受虐的是你師傅,你可憐?怎麼會?」眾妃很不理解的問。
「你們沒受過那苦,當然不理解啦啦,事情是這樣滴,我師傅為了他自己的歡娛,經常逼我走火入魔,這老不死的東西,沒一點正經事,整天逼著我挫他的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我每天都能磨禿了十把鐵挫,他躺在那裡閉目享受,而我卻不能休息。不停地挫他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哎,這活兒,真不是人幹的。」杜青說完,唏噓不已。
「哦」眾妃先是驚訝。後又表示出了十足的同情。
「其實你可以採用更簡捷的方式,比如,用鐵剪子,剪。」熊執法說。
「最好是用電鑽,鑽。比較省事。」白石說。
「不,用電烙鐵,烙。比較快捷。」扎客說。
「不好,我認為用電刨子,刨。比較穩妥。」二皇子說。
他們這番鬧嚷嚷的。驚醒了在夢裡還沒有找到昊兒的太子,他慢悠悠的坐起身來,半睜著眼,懶懶的說:「還有一招,用無齒鋸,鋸,嗯,比較徹底。」
太子說完。打個哈欠,又沉沉睡去。
「幹嗎?你們想幹嗎?」杜青有點憤怒了。
「那畢竟是我師傅啊?怎麼能用如此大刑?怎麼不把電鑽、電烙鐵、電刨子的,招呼你們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呢呢?」
「其實,我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也是上過刑的。」白石說這話時,臉紅紅的,很幸福的樣子。他雙手捂在胸前,閉著眼,夢幻般的呢喃說道:「昊兒經常是用舌頭給它們上刑的。」
「你?」眾妃剛要發火,就聽見一聲嘶喊:「呸,沒有的事兒,昊兒是經常用舌頭給我上刑滴。」說話的是停止了搖擺,鈺昊的重量級阿妃——林肖。
「阿玉同志,你不神經兮兮的啦。」熊執法笑著問道。
「神仙回家吃飯去了,阿玉同志也,也就下班了。」扎客笑著說道。
「白忙活兒,胡言亂語,跟做夢似的。」太子一撇嘴說道。
「我敢說。誰的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他都沒揪著。」杜青冷笑著說道。
「連他自己的那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他都沒揪,我敢說,他是忘了。」二皇子自鳴得意的說道。
「阿彥同志,說說你的感想吧?你瘋瘋癲癲時,是想揪誰胸前的那兩小粒乳子頭了?」白石拍著林肖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
「噓」林肖嘴前豎起中指,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感覺不對,昊兒好像正在被人幹著呢啊?」
「怎麼說話呢?想昊兒想神經了?」白石不滿。
「就是,幹嗎是昊兒好像正被人幹著呢啊?就不能是昊兒正幹著別人呢啊?」眾妃評論。
林肖解釋說道:「你們懂什麼?我和昊兒有『心電感應』。我實實在在的感覺就是,昊兒好像正被人幹著呢,沒錯的。」。
「『心電感應』?啥叫『心電感應』?」眾妃問。
「『心電感應』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我和昊兒才有的,」林肖得意的說道。
「怎麼是你和昊兒才有的?我和昊兒才有呢,而且,我和昊兒有的那個比你的還大。」白石說。
「你的『心電感應』有多大?」林肖玩笑著問。
「你的有多大?」白石反問。
「我的有十萬大。」林肖玩笑繼續。
「我的有十萬大零一。」白石笑說。
「我有一百萬大。」林肖氣說。
「我有一百萬大零一。」白石笑說。
「我有一億大。」林肖氣說。
「我有一億大零一。」白石笑說。
「那我有一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大。」林肖氣說。
「我有一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大零一。」白石笑說。
「我,我有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大。」林肖氣說。
「我有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大,嗯,零一。」白石笑說。林肖氣得直搖頭說:「我都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了,你怎麼還『零一』?我的數目都無窮大了,你怎麼還能『零一』呢?」
「什麼話?」白石不屑的說:「一看你的數學就不及格,你太粗糙,太簡陋,太不精細了。怎麼就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了呢?告訴你,你就是再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也還是有具體數字的,肯定有的,科學上講的,所以說,你只要有具體數字。我就比你多那麼一個,所以我說,你無論是多大,我就是『零一』。」
林肖苦笑,抬起雙手晃了晃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有兩隻手。」
「我有兩隻手零一。」白石想都不想就說。
「哈哈……」林肖衝著眾妃開心的笑了起來:「聽到沒有,人家白石有三隻手。」
二皇子故意顯得驚訝:「原來白石是在我們中間潛伏已久的,啊,小竊賊偷偷啊?」
白石卻不爭辯,他一直在盯著林肖的嘴,他在等待,等待林肖一開口,他馬上就把『零一』跟上去。
「我有一個腦袋。」林肖終於開口。
「我有一個腦袋。零一。」白石立馬跟進。
「聽見沒有?白石有倆腦袋。」林肖指著白石的腦袋,再次開心的笑了起來。
「白石有倆腦袋,我怎麼只看見一個,那個腦袋呢?」杜青望著白石滿腹疑惑的問,並隨手摸了摸,搞得白石一晃腦袋。
「那個腦袋被他藏起來了,你想看嗎?」熊執法湊過來搭話。
「想看,想看。當然想看了。」杜青忙不迭的說。
「想看?容易,你去,嗯,朝羅叉女王借個小鐵錘來,記住,一定要鐵的,這一點很重要。」
「做甚子用?」
「做甚子用?你不是要看白石其他的腦袋嗎?就用這小鐵錘來敲擊白石的大腦袋,我保證,你每敲擊一下白石的大腦袋。他的大腦袋上就會長出一個小腦袋,而且不光『零一』,是你敲幾次,他就零幾次。」
「你們別再強了。」林肖擺手說道:「我有確實的感覺,我們的昊兒真是被,被干了。」
「我不是在強,我也有確實的感覺,我們的昊兒被干了,零一。」白石笑說。
「你不會有感覺的。這感覺只有我和昊兒有,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和昊兒的『心電感應』有無量無邊、無法計算、無法形容大,大大大大,嗯,零二。」林肖用一連串的『大』和『零二』把白石的『零一』給蓋了過去。
「憑什麼這麼說?昊兒被干了,我聽著彆扭,阿彥同志,我覺得你這是在意淫。」白石笑嘻嘻的說,他終於放棄了『零一』,並不再爭辯了。
「是意而不淫。」林肖斜瞪了白石一眼,不滿的說道:「看起來你是一點點都不想念我們的昊兒,要不你怎麼既沒心又沒電的,更別說是感應了。」
「我怎麼就沒『心電感應』啦?我的感應比你準確。」白石站起身,手指窗外說道:「那天我說天要下雨,它下沒下?你說?它下沒下?」「哪天啊?」眾妃齊聲問道。
「就是……下雨那天。」白石說道。
林肖也站起身來,他不在理會白石,而是對著眾妃說:「其實,我也是希望昊兒干別人而不是被別人干,但我的『心電感應』是從來不糊弄我的,昊兒要是被別人干,我的感覺就像是我本人被幹了一樣,昊兒要是干別人,我的感覺也是我本人干了別人是一樣的,可現在,我強烈的感覺就是,我被人干了,這就是說,昊兒,我們的親親大寶貝正在被別人幹著,看看,說說勁就來了。」林肖邊說著,邊又像被電打了一般,又像剛才一樣的搖晃起來,最可笑的是他的嘴,努力的噘著,喏喏連聲,像是正在跟誰熱吻……
「啊……啊……啊……阿。傲……」林肖一邊搖晃,嘴裡一邊呼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