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想念昊兒時,是列出了數學等式,那是昊兒給他出的,但他一直沒有算出來的題題,題的內容就是:在什麼情況下1+1=3??????????
「1+1=3,呸,扯的他媽的什麼王八驢吊蛋?」白石罵了一句,可又一想,這樣好像對昊兒不太禮貌,這道題是昊兒給他出的,昊兒出的題總還是能找出些道理的。
於是,他開始苦苦思索,喃喃自語:「這道題是昊兒給我出的,唉,想昊兒想得我呀,都快想不起來了。沒辦法,我也只能把昊兒給我出的題列出來演算,就當作想念吧。這樣,跟昊兒和我在一塊是一樣一樣的,那,一加一在什麼情況下等於三呢??????
禮拜天?不對,禮拜天一加一也等於二。要不就是『立春』那天?因為立了春,所以春天就到了。春天到了,萬物復甦,這『一加一』說不定一高興就直接『等於三』了呢,嗯,很有些『非邏輯性哲學道理』。」
白石想到這兒咧嘴一樂,覺得理由很充分得很……很沒道理。
「那就是二月三十號?嗯,有點意思。二月三十號,很特別的日子,二月三十號是什麼節日來著?是……哎?我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人家二月份哪來的三十號啊?」
白石晃了晃腦袋否定了自己,再次沉浸於沉迷當中……
「嗨,就這樣了,愛咋地咋地。」白石最終下定了決心,他認為這是突破,就是說,他有了這道題的答案,那就是:一加一在二月三十號那天,等於三。
扎客。他是用瘋狂作詩來想念昊兒的,他準備用一首精妙絕美詩篇來獻給找到以後。活著的,昊兒。你看他,提筆就寫了一首上佳的美妙詩句:
清明時節雨紛紛,
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
扎客看了看,覺得怎麼看都不像是自己寫的。
扎客決定修改,要把它變成自己的東西,或者說,至少是像是自己的東西。於是乎。他就把詩詞每句都刪掉頭一字,變成:
明時節雨紛紛,
上行人欲斷魂;
問酒家何處有?
童遙指杏花村。
扎客看了看,覺得還有原詩風貌,就狠了狠心又在每句上都刪掉頭一字,變成:
時節雨紛紛,
行人欲斷魂;
酒家何處有?
遙指杏花村。
扎客再看,又搖了搖頭。還是不滿意,就又咬了咬牙每句上都又刪掉頭一字,變成:
節雨紛紛,
人欲斷魂;
家何處有?
指杏花村。
再三推敲,司馬意仍然不滿意,決定再改,就又在每句都刪掉頭一字,變成:
雨紛紛,
欲斷魂;
何處有?
杏花村。
「都改這麼多了。沒有理由不改了。」扎客由於物理上的慣性作用,改詩成癮,說完,就又在每句頭上又刪掉頭一字,變成:
紛紛,
斷魂;
處有?
花村。
「繼續改,讓它徹底變成自己的東西。」扎客進入狀態,感覺快慰平生,就又在每句頭上刪掉頭一字,變成:
紛。
魂;
有?
村。
「好哇……」扎客樂得一蹦高,他捧著這:『紛,魂;有?村。』四字詩,衝著周圍的人們興奮的大聲呼喊:「這是我寫的詩,你們來看哪,多麼的精妙而精闢,精練而精義,精力而精神,精氣而精進啊,把它獻給找到以後的、我們的、活著的、無病的、神志清醒的、能吃能睡的、跟以前一樣的,昊兒,那真是沒的說。」
二皇子。則蹲在一個角落裡,掏出了雙節棍在手裡把玩,他想起了和鈺昊在一起的快樂日子,不由得熱淚盈眶,他開始用降魔歌的曲調來呼喚昊兒:
「昊兒,你在哪裡啊?齊得隆冬隆冬強。
昊兒,我在這裡啊!巴不楞登楞登倉。
我這裡不是你那裡啊!昊兒啊!呼兒咳兒咳兒依。
你那裡也不是我這裡呦!昊兒啊!哎呦媽呦媽呦威。
昊兒你快到我這裡來呀!荷拉哈拉哈拉哄。
要不然我就去你那裡呦!娘的娘的娘希皮。
我詛咒那個媽了巴子的路西法呀!哼哼哈嘿哈嘿嘿。
降伏路西法我使用雙節棍兮!逗逗的逗逗起逗起逗強,巴扎嘿。」
昊兒你快些回來吧!哼!哼!哈!嘿以。
昊兒你快些回來吧!哼!哼!哈!嘿以……
「尊愛的朗媽媽呀呀。」一名傳話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人家皇帝陛下都已經駕到了,您『少人家』還不抽空去接接。」
「咦?皇帝陛下怎麼跑到我的『牛郎面首館』來了?他要是需要什麼?派個人來,知會一聲不就結了嗎?以前不一直是這樣嗎?」朗媽媽滿腹狐疑。
傳話小廝急著說道:「皇帝確實是親自來了,還帶著龐大的儀仗隊,現在就在咱們『牛肉麵館』門口呢,說會兒就進來了,朗媽媽呀,你看你這gbl連體????」
「按兵不動」朗媽媽果斷的說道。
朗媽媽接著命令傳話小廝說:「你速去找七個布口袋來,把我身後面首們的臉都蒙上,我猜想皇帝陛下可能是為了我的昊兒才親自下來的,我不想讓他帶走我的昊兒。」
「得勒」傳話小廝答應一聲,走進裡間。極其迅速的找來了七個布口袋,把朗媽媽身後面首們的臉都蒙了起來。
「哈哈,遠看就像朗媽媽,近看也像朗媽媽;嗯,越看越像朗媽媽,哦?其實就是朗媽媽。朗媽媽?怎麼樣?朕的詩作的……呦,朗媽媽,你這是弄啥子嗎?連gbl爬蟲,想讓朕跟你倆玩『老鷹抓小雞』啊?」
被布口袋蒙著臉的鈺昊聽到有人進了院子。但苦於臉被蒙著,所以只能聽,看不見。
「嘿,朗媽媽,你這『爬蟲』隊伍壯大了,多了兩個人啊,可幹嗎都蒙著臉啊?」聲音停頓了一下,接著響起:「哦~~~朕明白了。不玩『老鷹抓小雞』了,改玩『躲貓貓』了。」
「呦,皇帝陛下,你咋還親自來了?」鈺昊聽出是朗媽媽在笑問。
「噓,朕這是微服私訪。」南陽國皇帝故弄玄虛的說。
「微服私訪?那您為什麼還帶著儀仗隊。」
「唉,沒辦法啊,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出門時,是文官打鑼、武官放炮。朕是皇上,所以就得又打鑼又放炮。另外儀仗隊還得高聲喊話:「迴避嘍,都進屋嘍,皇上微服私訪嘍,不許偷看嘍。」
「這麼說?皇上到我兒這來,是沒有人知道的嘍?」
「知不知道的?朕可管不著,反正朕對外宣稱是微服私訪,嗯,對得起祖宗。」
「皇上,你到我這『妓館』來。到底是為作甚?」
「到你這『機關』來,除了辦公,還能有甚事?唉,朕一個皇帝家家的,到你這『機關』裡來辦公,還得採取避嫌的微服私訪的形式,朕呀,朕真是為國為民,操碎了該操的,流盡了該流的。」
「皇上是操碎了該操的什麼?」鈺昊聽出朗媽媽的笑音。
「心唄,還能是什麼?難道還是『機機』不成。」
「那,皇上是流盡了該流的什麼呢呢?」
「汗唄,你以為是什麼?難道還是,啊,晶液不成,朗媽媽啊,朕覺得你這個人的頭腦,很有問題。」
「皇上啊,到我這裡來,是要辦工啊,好啊,我這裡『面首』多的是,皇上是要選哪一個呢?」
「哦,是這樣,朕聽說,天上掉下個美孩孩來,朕就想過來看看,順便帶回去,玩玩。」
「皇上啊,你還真就不知道坷磣?」朗媽媽慍怒,出言不遜。
「這有什麼可坷磣的?好色之心人皆有之,連那些販夫走卒、花兒乞丐、流浪民工、淘糞農民,啊,他們都好色,朕憑什麼不好色?難道朕就不是人了?」
「那你也用不著親自來呀?派個人來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嗎?」
「不親自來不行啊,自打我聽說那個美孩孩落在了你手之後,我就很著急,就怕你讓他開工接客嘍,那樣的話,不把美孩孩給弄壞了才怪。」
「那您也派個人來告訴我一聲啊?我會給您留著的,不讓他去接客。」
「來不及呀,我派的人要是跑到半道,你讓他接了客該怎麼辦?」
「皇上啊,這麼著吧,您先回家,我晚上親自把美孩孩送到皇宮裡去,行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