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張透著紅暈羞澀秀氣、微微帶著些濕潤的男孩子臉,蠱惑了路西法的神思,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鼓動著,心裡只覺得眼前就是他想要的一切,手上更加地用了幾分氣力牢牢定住了鈺昊,就這樣細細地、深深地、悠悠地慢慢品嚐。
路西法用手拍到了鈺昊的**間,時間已經沒了概念,語言成了多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西法那只扶著鈺昊腦後的手才徐徐向下,從身後一直來到身前;那將鈺昊堵得無法呼吸的唇也緩緩移到了嘴角,含了幾含,便流連向下順著頰邊來到頸項突起之處,輕輕舔咬。
鈺昊剛剛得空在那裡大口的喘著氣,間或有些費力的吞嚥一下,喉頭卻又立刻被人如此舔弄,一時之間只是扭轉頭顱逃開,卻不想卻是頭向後仰,更加無餘將頸部全部突現在路西法的面前,一雙手也是有些無措又無力地抓在了他的雙肩之上,搬又搬不開,離又離不去,真有些欲拒還迎,一切都有些不同。
現在是什麼時間已經沒有人在意,手到唇到,滑過胸膛、熨過心口,撩起陣陣熱,一路向更下的地方延伸而去。那那那……那種地方?鈺昊只覺雙腳有些發軟,身子一滑,一雙手卻是緊緊按住那只有點不對勁的手,上身微微向前傾,下巴靠上他的肩膀,雙目垂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這一下滑兩人卻是挨得更近,小小的椅子被擠得一點空當都沒有,鈺昊簡直就是正面半蹲在了路西法對面,雙腿也分得很開,這姿勢真是怪異得很。
路西法纖細的手指帶著黏液鑽進鈺昊狹下的後穴時,久經考驗的鈺昊,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
「這就對了,昊兒你真乖乖,真惹人愛死你了。」路西法獰笑著,手指進入一根。依舊先讓鈺昊適應後才由慢到快的動作。指節摩擦帶起一股說不出的奇異感覺,鈺昊微微吐著氣開始無意識地一張一翕,配合著路西法手指的進出。覺得內壁已適應了一根手指,路西法探入第二根手指時,鈺昊身子輕顫了一下發出幾聲低哼。微感不適但在黏液的潤滑下兩根手指,很快順暢地征服了黏膜。
手指繼續增加著,當路西法用盡掌中稠液時,路西法的手指又加了一根,鈺昊的內已容納了他三根手指。強忍著焚身路西法的三指,深陷他體內擴張按壓,感到內壁的陣陣蠕動,路西法再也克制不住吻上他優美唇形:「現在可以了麼?」
「路西法。你。他媽的。啊,嗯。慢點,慢點,啊啊……」鈺昊話已不成調。
羅叉國女王王宮。
羅叉女王輪流盯看著鈺昊的美男妃們,嘴裡不住的讚歎:「什麼世道啊?鈺昊的美男都讓美男鈺昊給拐跑了,鈺昊搞的什麼搞?」
扎客上前含淚說道:「女王陛下,我們來此不為別事。只因我們的國家正遭受著百年難遇的人為災害,我國皇帝正在忍受著無比痛苦的煎熬,我們急需幾條賑災物資。唉,已解燃眉。萬般無奈、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們想到了大慈大悲、大仁大義、大度大量、大手大腳的女王陛下您,不知女王陛下可否充分發揚國際人道主義救助精神……」
「靠」扎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二皇子一把推開:「哎呀,羅裡什麼嗦?總之一句話,女王陛下,你是給還是不給?」
白石過來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說道:「求人有你那麼橫的嗎?態度溫和點,人家女王陛下也沒說不給你呀。」
太子也躥過來說道:「也不要那麼勉強,俗話說的好:命裡有的終須有、命裡沒有莫強求。」
「女王陛下。怎麼滴?這點忙幫不了是咋地?今後咱們兩國關係還咋處?」說話的是脾氣暴躁的杜青。
熊執法急道:「你們都對我國女王陛下說話客氣點,注意點語言文明,為了禮貌起見,最好對我們要的東西不要直呼其名。」
林肖湊過來笑嘻嘻的說:「女王陛下,我們要的那玩意兒是個男人就有,嗯,女人也有,不過,女人的不好使,看你的國家有許多男人。就說明有許多我們想要的那種,物件。」
「到底是什麼物件?你能不能用通俗一點的語言說明白嘍?」羅叉女王的說話聲音很溫和,一雙媚眼衝著林肖不停的眨動。
「嗨,只不過是些男人穿過的髒……」林肖的話說到一半,嘴就被熊執法死死的摀住。熊執法把林肖拽到一邊,急切的小聲說道:「差點你就惹禍了,告訴你,在這個女尊男卑的羅叉國裡,男人對女人是不能提『褲衩』兩個字的,因為『褲衩』兩個字的音,近似於『吾插』兩字,那就等於說這個男人要同面前的女人,嗯,弄些很難為情且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苟且之事,或者說是,要過過男女夫妻才有的,非bl生活,也可以說是要和她在一個被窩裡睡覺覺,嚴重一點說吧,就是這個男人要強姦面前那個尊貴的,女人。」
「靠」林肖吐了下舌頭,說道:「我還真沒那份心思,說一個本分的bl男強姦婦女,這哪跟哪啊?」
「所以說用詞一定要隱晦,記住了。」熊執法拍拍林肖的肩膀,嬉皮笑臉。
女王見林肖話說一半,就被熊執法拽過去嘀嘀咕咕,不禁笑了一下問:「林肖過來,告訴朕,你們國家的災情嚴重嗎?你們國的皇帝鈺昊現在怎麼樣了?還有你們需要什麼物件去賑災呀?」
「他這個?」林肖情急之下,顯得有些笨嘴拙腮的說道:「我們……唔……我們是想要幾條男性……嗯……之。羅叉……之用……之……未經洗滌……之……下體。之……遮蓋之物。之……嗯……乎者也……之……」
「什麼?男性之羅叉之用之未經洗滌之下體之遮蓋之物,還『乎者也之』?到底是什麼東東?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弄?跑到這兒來難為我?」羅叉女王氣哼哼的說道。
二皇子急了,衝到了女王的御榻之前,說道:「得了,女王陛下,我們沒時間給你上課了,這玩意兒目下就有,你只要答應給,我們自己取就是了,女王陛下?你是給呢?還是給呢?還是給給呢?」
女王的臉莫的紅了起來,嬌喘吁吁的說道:「幹嗎?離人家這麼近,人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你想要什麼儘管拿好了,只要這屋裡有的,當然,也包括朕這個的大美女女。」
女王說罷,雙手一攤,擺出一副殘花敗柳任君折的騷樣。
「好吧,先謝了,我現在就開口要了。」二皇子看樣子倒是毫不動情。
二皇子從御榻旁走下來喝道:「女王有令,過來七名侍衛,要沒結過婚的。」
刷、刷、刷,跳過來七名侍衛,衝著二皇子不自然的傻笑。
二皇子反感的瞥了他們一眼,繼續下令:「現在你們七個,脫掉褲子。」
七名侍衛用探詢性的目光瞄向女王,同時也看到了女王瞄向二皇子的探詢性目光,七名侍衛略轉了一下頭又看到了二皇子瞄向他們的探詢性目光。
熊執法看著鬱悶,不由得開口催促:「脫呀,脫個褲褲有那麼難嗎?拉屎撒尿時咋那麼積極呢?」
「哎、哎、哎、哎……」七名侍衛嘴裡忙不迭的應著,紛紛脫掉了自身的褲子,露出了七條花色品種不一的褲衩子。
「嗚呼呦」二皇子一陣興奮,同時興奮的還有其他幾妃。
「現在,脫掉你們的褲……」二皇子的令還沒下完,嘴就被熊執法緊緊的摀住,如同和林肖的一樣。
熊執法扭過頭來,接著下令:「繼續脫。」
七名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又一齊把疑問的眼光投向女王,看到的是女王疑問的眼光投向了二皇子和熊執法。七名侍衛見女王絲毫沒有給他們做主的意思,就在眾目睽睽下極不情願的脫下了自己的褲衩子。
「得勒,這不就結了。」熊執法迅速的把七條花色品種不一的褲衩子抓攏在一起,又拽起一條不知是哪名侍衛的腰帶,把七條褲衩子捆綁在一起,扛在了肩上,對其他幾妃說了聲:「你們坐著,我去搭救昊兒。」
說罷,抬腿就往外走。
「等等,我也去。」太子衝過來一把拉住熊執法,嘴裡不停的叨咕:「都快一天沒見到昊兒了,我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摸樣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