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心荊蕩漾又俯首吻上了鈺昊那張近在咫尺的唇,撬開他的白齒,霸道的舌探了進去,在鈺昊的口中肆意掠奪,貪婪的吸吮著屬於鈺昊的男香,他吻上那張小巧的唇,一點點的吸吮,彷彿是涂了花蜜般,讓他愛不釋手,他喜歡這種感覺——吻他的感覺。熱氣騰升的吻沿著優美的脖頸下滑,來到那突起的鎖骨前一點點輕吻噬咬,路西法的吻一路向下吻遍了鈺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隨著熱切的吻他自己的**也在漸漸勃起……
『果然是世間難得的尤物。』路西法心裡暗自慶幸。
地上的眾妃們。
自打熊執法一落地,被圍在了當中,批鬥他的會正式開始。
「我說兩句。」二皇子首先蹦了出來,不知為什麼,也許是他對鈺昊的感情至深,致使他聲淚俱下:「我要批判你個熊執法,就是你,把昊兒活活給,給弄丟了,生不見人,死……啊呸,大吉大利。」二皇子一跺腳並象徵性的打了自己一輕輕小嘴巴。
接著,二皇子又動情的說道:「昊兒怎麼會死呢?就算我死。也不能讓昊兒,啊呸,我這是怎麼了?百無禁忌,我也不會死,今天我這是怎麼啦?啊呸,臭烏鴉嘴,啊呸」
「都是讓熊執法給氣的。」白石拍拍二皇子的肩膀,指著熊執法說道:「你這個熊執法啊,說你些什麼好呢?同志們這麼信任你,把這麼重要任務交給你執行,你就辦成這樣,現在昊兒是活不見人,死,啊呸,死不了,不死。不死也不見人,你說?是不是都因為你?」
「熊執法同志的出身不好,據檔案上記載,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羅叉。」林肖在旁邊自以為是的說道。
「哼。阿妃中的阿飛。」扎客恨恨的說。
「可不是咋的。」杜青附和道:「昊兒怎麼搞的?找了個阿飛中的阿妃。」
太子說道:「我一看見他就生氣,同志們,我看咱們還是把他驅逐出阿妃的隊伍算了。」
「好,好」。林肖。
「中,中。」二皇子。
「很有必要。」太子。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扎客。
「前邊不忘後邊的什麼師。」杜青。
「小模子哎,你現在可以走了,不過想同志們了的時候,可以捎個信兒。寄點錢兒什麼的。」白石。
「我靠」熊執法憤怒的跳出圈外,大聲說道:「你們都歇歇好不好?告訴你們,我可有一個重要的決議沒有發佈,那是昊兒剛定的規章制度,事關到你們每個人的成分問題,哼,看你們對我這樣,我看還是不要說了。」
眾妃道:「你愛說不說?我們都是昊兒的鐵桿阿妃。有什麼成分不成分的?」
「哼哼,以前是這樣,現在卻不同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昊兒已經把全宇宙中的所有的bl分成有效的兩派了,昊兒自帶一派,另一派由他媽的萬惡路西法親自指揮管理。這項決議已經得到公證,並且昭告天下了。這麼一來,你們這些人當中。有的可能還是昊兒的阿妃,有些人可能就不是了,因為這裡有個標準,昊兒剛定的,不巧,這裡只有我知道。」熊執法說完,用先入為主的目光,得意的掃視著眾妃。
「什麼標準?說來聽聽?」眾妃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齊聲驚問。
「你們不要著忙急,不是說有的同志要把我驅逐出阿妃的隊伍嗎?唉。同志們既然容不下我,那我就只好再次淪落成,嗯,阿飛了,至於什麼標準嗎?那就只好等我心情好,並且還有充分的時間的時候,還有,事情的整個經過我正好想起來的時候,嗯,我才有可能抽出那麼一點點的空,還得等你們人員全都到齊時,我再向你們交代一二吧。」
熊執法說完,無限感傷,唏噓不已。
機靈的林肖看出了端倪,他的態度逆轉,和顏悅色起來,對著熊執法笑瞇瞇的說道:「別介,阿模同志,現在你就說說唄,我們也好有所準備,符合標準的,我們堅持,不符合標準的,我們改嘍,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必須要達到昊兒管理那派的標準,我們可不想讓他媽的萬惡路西法指揮管理。」
林肖說罷,走過去把嘴巴貼近熊執法的耳旁,小聲說道:「而且我聽說這個路西法的名聲很不好,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偷男人的褲衩子。」
熊執法轉過頭來,也對林肖趴耳邊小聲說:「你說的不確切,應該是路西法喜歡偷男人的,髒褲衩子。」
「啥事不能擺開了明面講嗎?小羅同志,你就把標準說出來,我就不信了,還有我白石達不到的標準?我是昊兒的阿妃,今天是,明天也是,後天還是,我可不希望我成了什麼他媽的萬惡路西法指揮管理的產物。」
說罷,白石也把嘴巴貼近熊執法的耳旁,小聲說道:「我早就聽說路西法的怪毛病很多,他最怪的毛病就是喜歡偷男人的褲衩子。」
熊執法也衝他小聲說道:「你聽說的不準確,路西法最怪的毛病喜歡偷男人的髒褲衩子。」
「阿楠,你怎麼總是這樣嘀嘀咕咕的,你嘀咕點不要緊,這樣不把模弟給帶壞了嗎?模弟,咱光明著,啊,先正大,然後再磊落,就是不跟他學。」
扎客一向看不慣白石,他把熊執法拽到一邊說道:「模弟,大膽說,不要在乎別人的感受,你就是說了,我看他們能把你怎地?別怕,有你司馬大哥我給你撐著呢。模弟,我絕對認為,咱倆都不是他媽的萬惡路西法指揮管理那派的。」
然後扎客對熊執法小聲說:「我聽說路西法的為人不怎麼樣啊?他偷人家男人的褲衩子。」
熊執法小聲回應他說:「他偷的是男人的髒褲衩子。」
杜青躥了過來一把推開扎客,說道:「去去,我跟阿模還有話說呢。」
杜青拉過熊執法說道:「阿模,咱們練武之人脾氣稟性都是一樣一樣的,咱們都喜歡直來直去,你就說吧,昊兒的那些標準是什麼?它和路西法的有哪些不同。」
說罷,杜青也趴在熊執法的耳邊小聲說道:「阿模啊,告訴你個小秘密,那路西法有個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喜歡偷男人的褲衩子。」
熊執法歎息一聲,對杜青小聲說道:「路西法喜歡偷的是,男人的髒褲衩子。」
太子衝了上來,喝道:「說什麼呢?不能大點聲?」
說罷,摟著熊執法的脖子,輕聲說:「模模,你把昊兒的標準偷著告訴我吧,因為我實在是忍受不了路西法,那個混帳王八蛋的路西法,他竟然卑鄙下流到偷男人褲衩子的地步啦。」
熊執法小聲回應他說:「決不僅至於此,實話告訴你吧,那個混帳王八蛋的路西法,他已經卑鄙下流到偷男人髒褲衩子的地步啦啦。」「你們的小話都說完了吧?」說這句話的是二皇子。鈺昊的后妃們,只有這個二皇子沒有和熊執法交流了,二皇子仗著自己會使雙節棍,一向是以老大自居,他見別妃和熊執法嘀嘀咕咕的單獨交流,只是在心裡暗笑,並且很不以為然,因為他心裡有數,甭管別妃是哪派的,他二皇子絕對是屬於鈺昊一派,因為他掌握了路西法的**,路西法那不可告人的邪惡勾當,就是:路西法喜歡偷男人的褲衩子。
二皇子一貫喜歡做最後總結,他找到一個低矮的高地站了上去,鄭重其是的說道:「我不管你們都跟阿模說了些什麼?我也不想打聽,我要是問你們?你們誰能告訴我?」
眾妃齊聲說道:「事關自己的成分問題,我們都想成為昊兒一派。」
二皇子笑道:「我也有我自己的主張,我不可能是路西法那一派的,因為我掌握了路西法那不可告人的邪惡勾當,諸位想想,我既然已經知道了路西法的短處,那我就不可能再去學他了,所以說,我不可能是路西法那一派的。」
林肖笑道:「你掌握了路西法什麼不可告人的邪惡勾當?不妨說來聽聽?」
二皇子說道:「嗯,說是要說,但我不想公開說,我只想對阿模同志一個人說。」
杜青用手點指說道:「你跑那麼高站著,不就是個發表演說的姿態嗎?你總不能站在高處當著我們的面偷偷的跟阿模同志一個人講話吧。」
二皇子急道:「這可是路西法那不可告人的邪惡勾當,當面就說出來,似乎大不妥當。」
白石低頭嘀咕說道:「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路西法做都做出來了,我們還不能說?就像那件事,路西法喜歡偷男人的褲衩子……」
聲音雖然很小,並且是隨意說的,但還是讓二皇子聽了個正著,二皇子顯得有些慌張,心裡想,這是我的機密,他是怎麼知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