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俗不俗啊?功名利祿有什麼意思啊?」杜青發話了。
「你當然覺得沒意思了,誰都知道,你就會吃。」太子毫不客氣的譏諷杜青。
「吃東西當然主要了,想啥來啥的,幹嗎不吃?我就是想吃,吃多多的香香的好東西。」杜青邊咂嘛著嘴,邊說著話。
「你們啥也別說了,都夠噁心的了,看看你們,一個貪狼、一個功驢、一個利狗、最後還有一個食豬。」太子嬉皮笑臉的點指著其他四妃。
「那你算什麼?」四妃壓住怒火同時問道,臉上的表情是不滿但還帶有幾分探詢,所以看起來也不知是喜是怨,或者是半喜半怨的,總之,就跟哭中帶笑一樣。
「我和你們不一樣,功名利祿還有吃不吃的,我都不感興趣,我的雅興,注意了,是雅興,我的雅興就是安安穩穩的、文文靜靜的小憩那麼一小會兒,就是說,小睡片刻。」太子邊說邊點著頭,對自己的『雅興『感到由衷的自豪。
「還說呢,你原來是個『睡死倒』。」四妃鬆了口氣,鬧了半天,他太子也是有臭毛病的,這樣,就半斤八兩,誰也說不著誰了。
「哈哈,哈哈」鈺昊聽了半天,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昊兒,你笑什麼呀?哦,我聽出來了,你的笑聲裡包含著對我的喜歡。」說這話的,猜猜是誰吧?~~~~
答:白石也。
杜青:「不對,昊兒這是喜歡我。」
太子:「你才不對,昊兒這明明是喜歡我。」
林肖:「都錯了,誰都知道,昊兒這是在,喜歡我。」
扎客:「你們白費心思,無論如何,昊兒喜歡的就是我。」
「你不對。你不對……」五妃吵作一團。
「夠了夠了。」鈺昊揮手打斷了他們的吵鬧。歎息一聲,說道:「你們五個啊!一個貪功、一個好名、一個圖利、一個傻吃、一個孽睡。哎呀呀!佛祖喂!您把這『功、名、利、食、睡』的五大毛病美男交給我,意欲何為?」
「昊兒,意欲何為是啥意思呢?」五妃面面相覷的詢問。
「意欲何為就是說——啥意思呢。」鈺昊點著頭,深沉的回答。
「昊兒啊。最需要幫助的就是我,你看我總想著賺點什麼,而這個世界,又是要什麼有什麼的,說實在話,很無聊耶。」說話的就是那位皮膚白裡透紅,一頭長長的栗色頭髮,鼻子秀美,耳朵圓潤的白石。此時他走到鈺昊面前,單膝著地,雙手抱住鈺昊的大腿,現出可憐巴巴的神情。
「我是要幫助你們,可還不知道怎樣幫?你說說吧,你要我怎樣幫你呀?啊?楠楠。」鈺昊雙手按住白石的肩膀,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你讓我賺點什麼唄?昊兒。」白石的商人本色,凸現出來。
「呵呵」鈺昊搖著頭苦笑。直是應了那句話叫什麼了?哦,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和你一樣,就一個身體,一件天衣,而且天衣的重量彼此都是相同的,白石啊!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本人鈺昊同你們一樣,是徹底的沒有任何私人資產的無產階級。」
「昊兒怎麼能和我們一樣呢?這一點我扎客是絕對不能認同的。」扎客憤怒了,他當然需要憤怒,因為白石當著他的面,狂吻了鈺昊,而他至今還沒和鈺昊有過哪怕一點點的肌膚之親。所以他現在看這白石怎麼看都是不順眼,橫也不對,豎也不對,另外這白石還總是雞蛋裡逃骨頭,句句話都針對他。
「對唄。昊兒是天賜人王,是宇宙的轉輪聖王,相貌莊嚴,語音悅耳,讓人一見得益;不是『一切眾生喜見菩薩』,卻勝似『一切眾生喜見菩薩』,我太子就是喜愛昊兒,我就不想在昊兒身上賺點什麼?」太子一揚頭,意思是本人很有風格,真是服了他們的臉皮,一個比一個厚,人家只是說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可是他們幾個也是一樣,而且誇的是自己。
「睡你的百年大覺去吧,我不叫你,不許醒啊。」白石轉過臉衝著太子不滿意的大喊,接著又仰望鈺昊的臉,撒嬌樣的雙手搖晃起鈺昊的大腿來。
「起來」杜青走過來一把推開了白石,這裡他的武功最高,所以他也是敢為所欲為,想對誰怎麼樣,就對誰怎麼樣,但對鈺昊例外,完全是一付小貓咪咪的樣子,但對其他的人來說就是一隻老虎。白石倒在地上,然後飛身躍起。
「你」白石舉起拳頭剛要發飆,一看是天下武功第一的杜青,他在心中翻了個個,知道硬來不是對手,於是乎,他有了一個明智的選擇,那就是,把拳頭慢慢的放了下來。但心裡卻把杜青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
「我一見你晃晃悠悠的死德行,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杜青氣哼哼的說。
「還說你沒賺著,這麼半天了,昊兒的大腿就你一個人抱著,你這是當我們的面佔便宜。」
「你們想咋的,不要往歪了想好不好?」白石覺得很委屈。
「哼!你賺,你想賺,你要賺,你還賺出理來了呢?」眾妃議論紛紛。
「我不是那個意思。」白石的聲音近乎哭音,眼睛也變得濕汪汪、亮晶晶的了,估計眼淚已到達眼睫毛,之所以沒有掉落,是因為有眼眥這個最後的一道閘門控制著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白石,別難過了,反正你的名聲也不怎麼太好,我扎客瞭解你,我知道你白石想賺昊兒些什麼。」
「對對對,好好好,扎客,還是你最瞭解我,你才是我的知己,就你明白這一點,本來嗎,這個世界有形的東西想什麼來什麼,有什麼可賺的,我想抓賺只不過是那些無形的東西,像:感情啦、愛情啦、安慰啦、撫愛啦、親密啦、等等。」
「啥?你是這意思啊。」扎客驚呼。
「那你以為呢?」白石不解。
「我以為你是相中昊兒頭頂上的花冠了呢!」
「你怎麼會這麼想?」白石圓睜美目,驚詫萬分。
「因為昊兒和咱們一樣,就一個身體,一件天衣,而且天衣的重量彼此都是相同的,所不同的就是昊兒頭上那朵與生俱來的,象徵著人王地位的花冠。」
「所以呢。」
「所以我認為,你是想賺取昊兒頭頂上的花冠。」
「真是豈有此理。」杜青。
「真是想入非非。」太子。
「真是膽大包天。」林肖。
「真是恬不知恥。」扎客。
幾妃開始議論紛紛,把白石造個火燒雲樣的大紅紅大臉。
「諸位,我可從來沒那麼想過,這純純是扎客栽贓嫁禍與我,真是的,真是異想天開。」
「昊兒的花冠可不是你能賺到的。」林肖走過來,愛惜的撫摩著鈺昊頭頂上的花冠,此時的花冠放射出耀眼的金光。
「如此神妙的王者之冠,豈能褻瀆,我就是稀罕,所以說,我來供養。」林肖說罷,開始閉目冥思,不大一會兒,在鈺昊的花冠周圍,出現了數不清的藍色蝴蝶,圍繞著鈺昊上下紛飛。藍色蝴蝶與花冠放射出的金光,交相呼應,煞是好看。
「謝謝你,林肖,你可真是美的使者。」鈺昊非常歡喜,對林肖大加讚賞。
「這誰不會呀?就你林肖會想像啊?」其他幾妃當然不服。
一會兒工夫,太子的粉色粉嘟嘟蝴蝶、杜青的綠色綠瑩瑩蝴蝶、扎客的白色亮晶晶蝴蝶;都被製造出來了。
五彩繽紛的蝴蝶,映著鈺昊花冠放射出的金光,組成一副天然的『蝶戀花』會,景色壯美異常。
白石不甘示弱,他也用心想像,只不過他的心情現在很不爽,所以想像出的蝴蝶都是黑色的。眾妃們大呼不滿,白石也驚出一身冷汗,他急忙調整心情,努力觀想,才把蝴蝶由黑色勉強變成了灰不拉幾的顏色。
由於眾妃們興趣盎然,蝴蝶被觀想得越來越多,鈺昊也感覺到蝴蝶越來越濃,越來越密,他閉上眼,任由蝴蝶在他的臉龐撲扇。
這時,鈺昊感覺有一支手拉住了他,他睜開眼,但濃密的五彩蝴蝶使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就聽見那人小聲說道:「昊兒,他們亂他們的,咱們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