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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一十九章 文 / 冷月柔情

    熊執法竟把整個人沈到水裡去,我把單衣一丟,跨進水裡將他撈起,他的臉色發紫,體溫冰冷,身上佈滿紫紫紅紅的痕跡。」你幹嘛?」」咳咳、咳咳……」咳出了水,他慢慢睜開看眼睛,眼眶紅了,眼裡也浮出淚水。」為什麼?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救回你,為什麼要尋短?」」你看到了吧……」眼淚滑下臉頰,他的雙手無力往下垂落。

    我沒有回話,熊執法所指的是他身上的痕跡,我當然看見了,留下痕跡的人也是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要救我,」溫熱的透明不停從眼眶流出,冰冷的體溫一直冰冷著,」讓我去…」掙脫我的手臂,熊執法往河邊爬,靠著潺潺流水聲引導他的方向。

    我也不阻止他,僅是看著他的背影,看那從前高高在上的人現今正以著可悲的樣子在地上爬,就連想死都這麼可憐,這是什麼種的悲哀呢!」聽說你從前武功高強,殺人有如探囊取物,如今看你的模樣,我想即使是你的仇家…大概也認不出來你吧!」

    冷言冷語從身後傳來,一字字有如利劍一樣刺在他心口,熊執法裸著身體在地上爬,手肘膝蓋都被磨蹭破了,就連他的臉也沾滿泥土,眼淚就好像斷線珍珠一樣不停的掉,費盡千辛萬苦他終於到了河邊,咬咬唇後將自己的身體沈入水中。

    冰涼的河水再一次淹沒他的身體,渾身的毛孔冷的都縮起來,感覺也漸漸的麻痺,他的眼前還是一片黑,只有腦海中的記憶特別鮮明,曾有過風**電的過往,就像昨日記憶一樣回到他眼前。

    我要把對你的愛都留在這一世,來生絕不再遇見你,所有的情和所有的思念我全都會遺忘,如果愛情這麼痛苦。下輩子……就讓我斷情了吧看著他沈入水裡,我心口像被壓了一塊大石,熊執法一意尋死,而讓他棄生絕念的不就是自己嗎?我不應該去阻止他的,只要不阻止他。我就可以報仇,也可以給自在交代,這所有的恩怨情仇也就此了斷。

    但為何……我的內心卻如此難受?他沉入河裡多久了?

    迅速飛往河邊,轉回人形後趕緊下水將他撈起,只見他嘴唇發紫,身體冰冷,眼睛也緊閉著,他沒有一絲掙扎,靜靜的等著死亡的降臨。

    眉頭收攏。」你就這麼想死!」用力拍打他的臉頰,想要他回過氣來。

    萬里無雲的天空突然畫過閃電,登時雷聲大起,沒多久雨就落下了,一滴一滴水珠落在我跟熊執法身上,我捏著他的鼻子給他過氣,我不能讓熊執法死,絕不能!」醒過來。聽到沒,給我醒過來!」

    用力拍打熊執法的臉頰,蒼白的膚色都被他給拍紅了,卻還是不見他有任何反應,難道真的遲了嗎?」我不准你死,聽見沒,我不准你死!」

    雨水蜿蜒在熊執法臉上,緊閉的睫羽動也不動,只有水珠在上頭聚集又落下。垂落在身側的手動也不動的。」好,你要死,我偏不給你死!」我目光瞬間冷冽,我用自己的外褂包住熊執法裸的身體,回到小屋內。

    熊執法冰冷的體溫漸次溫暖起來,跟著我執腕聽脈,有脈息,不過很微弱,幾乎就要消失的樣子,我壓他胸口幫助他把喝進去的河水吐出來。

    壓了幾回。熊執法突然一陣咳,轉頭吐了幾口水出來,終於發出細細的吟了,」啊…咳咳、咳咳!」」我不准你死,我說過救你我要有代價的,在我得到我要的之前,你不準死!」

    冷淡的說完話,我拉起被子蓋住熊執法的身體,跟著轉身走進雨中。

    朦朧中,熊執法好像聽見有人在跟他說話,不過他聽不清楚,是說他不準死嗎?為什麼不讓他死呢?他活的好痛苦,為什麼要強留住他呢!透支過度的身體再也抵抗不了疲憊感侵襲,人也慢慢落入睡眠中。

    自殺失敗後,熊執法不再提死。

    那一天他是在我的懷中醒來,溫熱的體溫讓他知道自己仍在這人世間,他沒問自己為何沒死,他知道一定是我救了他,問了也不過是白問罷了。

    這一日,我把他抱出屋外,溫煦的陽光灑在他身上,

    閉著眼睛休息,不曉得過了多久的時間,腳步聲傳來,一個人停在自己身邊,」你在睡嗎?」」軒兒有事嗎?」還是閉著眼睛。」你還記得我要的代價嗎?」」記得,我一直在等,等你跟我開口。」手垂落在竹椅邊,我執起他的手聽脈,一下子便放下了。」你的身體好很多,武功就算練也不可能像之前一樣,除此之外,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多謝軒兒!」動也沒動,和風吹揚髮絲,他連撥都懶得去撥開它。」現在你可以付出代價。」」軒兒要什麼樣的代價?除了這個身體,熊執法一無所有。」」呵、」笑了聲,」身體就足夠了」

    我抱起熊執法回到了屋子裡,跟著我來到熊執法床前,往他裡放了一顆藥。大約是藥丸起了作用,他的臉色看起來紅潤了些,我拍拍他的臉,開口問:」怎麼樣,舒服點了嗎?」」嗯……嗯…」發出細細的吟,熊執法睜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含糊不清的囈語,」軒兒,你終於在我身邊了……」雙手緊緊抓住灰色的衣。

    他還沒醒嗎?能說話了,狀況應該是好多了,我想把他的手腕拉開,但那雙看起來纖細的手腕卻牢牢的抓著我,細長的眼睛閉起,歎了長長的氣,低頭在他唇瓣上討了一吻,第一回是輕輕的碰一下,第二回就大膽的將自己的舌尖伸入熊執法口中,他果然是病了,他的唇舌溫度火燙,我彷彿要幫他把熱氣都吸走一樣,牢牢的鎖住他的軟舌久久不肯放開。

    一再輾轉吻著熊執法,最後當我離開時,那兩片本來還慘白的唇都紅腫了,剛剛他在吻熊執法時,熊執法也反射性的響應他,才讓剛剛那一吻久久不能停止,讓我欲罷不能的吻下去。

    手指撫著他的臉頰,如畫的雙眉,直艇的鼻樑,身為男人的他都覺得熊執法應該會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可眼下的人卻任憑自己消瘦虛弱,不堪盈握的手腕,薄板的身體讓他反倒比女人還要羸弱。

    重重吐出一口大氣,我翻開被子,長指挑開熊執法的衣帶,大手往衣內竄,有的是蠢蠢欲動的**,手指摘住胸口的紅蕊,或用指腹緩緩的捏揉,或用指甲刮過,只見熊執法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喉頭發出細細的吟。

    這一吻不得了,不吻還好,吻下去就彷彿被某種力量牽引般讓我使不得離開,舌尖跳開他的雙唇,他的唇很熱,我閉著雙眼享受般的輕吻的他那因發燒而變得灼熱的雙唇,靈活的舌尖纏繞在住他濕滑而熱焰般的軟舌,輕含著輾轉翻攪……

    他的唇和熱很軟,是我吻過最有「質感」的雙唇,他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沉重,連氣息也變得混亂而灼熱。

    「唔……」處於昏迷中的他,皺了一下眉頭,發出細微的嚶嚶聲。

    我停止了輕吻他的動作,親了兩口我泛紅的雙唇,我看著我那美麗的臉,覺得我似乎有種吸引力讓我移不開視線,我抱著他滾燙的身體,竟然有點壓住不住自己內心的蠢動,可是看到他糾結地皺著眉時,我的心情彷彿跟隨著他的表情而變化。

    太醫生說他不適宜愛,我只能極力的壓制住內心的衝動,吻也適可而止,我可不想吻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就這樣安靜地摟著我,褐色的雙眸欣賞著他暈睡的模樣,我就這樣擁著他在同一個被窩裡睡著了。

    第二天,熊執法醒來的時候,首先就看見我安靜的睡顏,我細軟的黑髮凌亂的貼在臉上,襯得我皮膚很白。他怔了好一會兒才搞清楚狀況,回想起昨天和我的事,他如夢驚醒般從床上坐了起來,首先檢查了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身上換上了嶄新的睡衣,著實被嚇了一跳。

    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他呆愣在床上,我掀開被子,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讓他看清楚自己身上穿戴整齊,他在看到我完整的衣物後,才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發現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有擔心,有害怕,又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沒什麼,我以為……我以為……」他不敢把自己心裡的「以為」說出來,他擔心我會鄙視他,他有些尷尬的下床,尋找自己的衣服。

    我也緩緩下床,隨手攏了攏自己的黑髮,讓下人把他的衣服拿來,他接過衣服。

    「好了,不管你在擔心什麼,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再說吧。」我推開門離開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記替他帶上門,我不想讓我覺得尷尬和疏離,我決定暫時先離開,不讓他有所拘謹,不想使他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熊執法穿好衣服後,心情不好,自己明明上一個高高在上的扎客,什麼時候變成這付樣子了,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地怕被別人給拋棄了。越想心裡越不甘,想到這裡從屋子裡走了出去,也沒看我一眼,我知道他現在心情一定很糟,也不沒主動和他說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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