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班人急切地辦完這件事後,頓覺精神舒暢,呼吸也通順了,心煩意亂的情緒一掃而空。然後,他們在心底裡說道:但願我們在這裡,能最終見到太陽的升起,難道我們不配得到這種恩惠嗎?難道這個地方未曾在我們的腦海中盤桓過嗎?如果真是如此,那麼現在,在光亮出現之前,在層層包圍我們的黑暗中,我們將會看到開闊而恢宏的天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把我們與地平線即將出現的歡樂分隔開來。那些嗷嗷直叫的人也許是想嚇唬我們,好讓我們害怕,他們這樣做一定是有預謀的。他們妄想以怪叫聲達到某種目的,或許是想讓我們屈服而驅役我們,或許是想把我們從這塊自古以來便屬於我們的土地上趕走?那些膽大妄為的人佔據了我們祭祀祖先的聖域,侵入原來屬於我們的峽谷和山林,建立村寨和堡壘,竟敢明目張膽地把這些大地當成他們的勢力範圍。我們對此早有準備,我們將要永遠生活在這兒,繼續留在這塊供給我們充足的食物和水源和歡樂,也為我們送終的地方。只有在這裡,我們才能生存,而遷往別的地方,我們就不會如此圓滿,將遭受永無止境的痛苦和磨難。也可能,那些剛來的人渴望著從我們這裡得到每一個居民點和每一座村寨裡辛苦收穫來的給養,威脅不成,就來擄掠?但誰有權利剝奪我們的東西呢,我們馬上即知分曉,真正瞭解促使那些外來者怪叫的意圖,這樣,我們才好採取一致的行動。
有著無上大智慧的寒若軒看出了塔斯班人們的身體懶惰和心裡不滿,他說:雨水和岩石下面隱藏著的泉水順著這座山的山坡流下,有朝一日,你們將會發現它們的淵源,把它變成沃養你們生命和扎根落腳的場所。我以我和伴隨著我的眾神的名義對你們說,我們就是你們。你們就是我們。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把我們分開。在千鈞一髮的時刻,你們要祈求你們應該祈求的人和神。你們要孜孜不倦地監視那些靠近你們的人的情緒。你們必須知道,我們只對信仰和敬畏我們的人給予指導和幫助。你們要注意自己的思想活動,自己的所言所行和按照你們的意志所完成的事;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記住我的形名。但是,不要用自己痛苦的歷史來懷疑和責難我。這段痛苦的歷史是公正的,不可避免的。你們要知道,在寂靜中,我可以聽到和看見你們內心的活動和發出的聲音。你們是在為我管理和飼養在這些地方棲息的飛禽和走獸;如果,有人問起你們,我們在什麼地方,只要對他們說你們只知道我的存在,就足夠了。在我看到那些畢恭畢敬的人們井然有序地來到以前,你們將能做出一番大事業來。
祖們聽了寒若軒的神諭以後。異口同聲地說道:
因為您的聲音,現在您的諭示,您的名字將永遠不會消亡了,我們的道理就是一個,我們的人將不會分崩離析,我們的命運將戰勝不知何時何地來臨的不幸日子,在我們所佔據的地盤上將有一塊永遠牢靠的聖城。
他們說完這些話,就給聚集在一起的部落起名和授予封號。就這樣,那些在人數上佔據優勢的部落得到了認可,後來又分居各地。然後,他們又等待晨星的再次升起,那是些他們以前一瞬間見到過的星星。
人們從他們所立足的山頂上可以遠眺開闊的平原、河道、黑壓壓的森林,還有遙遠的地的盡頭大海反射的紫光與空中一條靜止不動的直線渾然一體。在叢林、峽谷、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飛禽走獸又相繼走出他們在眾神的惱怒中賴以保存生命的洞穴,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一開始就表現各自溫馴和暴烈的傾向。小動物歡快地逐食水草;豹的怒吼。虎的嘯傲,野豬的哼哼和野貓的嗚鳴漸漸遠逝在叢林中;眼睛突出的黑色的、綠色的青蛙與癩蛤蟆們從水塘裡,泥沼裡爬上岸邊呱哇不停;長著密密麻麻土色斑斑的蜥蜴,張著貪婪的大嘴巴在泥沼裡爬行;毒蛇在蒺藜叢中滑動著蜿蜒的身軀;然而鸚鵡們則在此時發出更為尖利而悠長的啼鳴。這些喧囂順風吹進佇立山頭的人們的耳中。他們高叫著手舞足蹈,彷彿在歡慶自太古以來人們渴望而被關閉著的生命之門的驀然洞開。
直到這時,他們都過得好像很幸福,從來也未曾有過任何人來打破他們寧靜、儉樸而和諧的生活。他們在飯後,總是習慣於靠在穿過他們家園的水渠邊睡著午覺,就連同春天裡的燕子和冬天裡的麻雀也都可以在這片天空無憂無慮地在人們的頭頂飛翔,如就同一片世外桃源般安詳和悠閒。
他們不想再走了。即使你去了白海聖地,他們也不會追隨了,他們是一些這樣的人,得少便足、得過且過。張無毒對寒若軒說。
他們目前還沒領略到白海聖地的殊勝。寒若軒說。
此時的寒若軒盤膝坐在崖邊一塊大岩石上。他雙目炯炯有神地凝視著遠方。遠方是變幻莫測的雲霞,太陽從雲彩縫隙透射出萬丈金光,雲層縫隙邊緣像鍍上了一層金子一般,閃閃發亮。
寒若軒的眼睛卻比寒夜的明星還要亮。他俯望著山林中的一切,在這溫馨甜美的景象中,他想起了往事時的光景。
梧桐林後恢弘華麗的王宮,那裡面繽紛盛放的牡丹,那些從不寂寞的絲竹管弦。櫻花從多年前的桐鳳山瀰漫過來。那裡面,有蝴蝶流光溢彩的翅膀,有無數個回眸間你感動一切的笑容,有絲綢一樣溫柔而輕盈的少年的寂寞,而這一切,在歲月的流轉中漸行漸遠漸模糊,成為如今無情的劍峰上纏綿的殘雲。如此不堪風捲。
白海聖地。
白海的中央,有一處綠色的島嶼。島中的植物葉子包括花朵都是綠色的。綠色的島嶼中央支起一頂火紅色的帳篷。寒若軒和陳易然;北斗星之天樞星,真武國太子。扎客;北斗星之天璇星。琉璃國太子。白石;北斗星之天璣星,玉門國太子。李琳;北斗星之天權星,會能國太子。杜青;北斗星之玉衡星,上至國太子。林肖;北斗星之開陽星,日光國太子。穆先;北斗星之搖光星,古力國太子。都聚集在一起。
寒若軒說,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去擁有,緣生緣滅,緣聚緣散,生生死死,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在何時遇到何人,是命中注定的。人與人的相識,我們把它叫做緣,能夠相守是緣分;不能相守,是有緣無份。有時,無緣的愛也是一種美麗。在時間的長河裡,遇到一個能讓自己真心以對的人,不管早晚,畢竟是遇到了,人生便會因此而變得更加充實,在心裡便會刻下一個不滅的印記。
說的是啊,軒兒。按捺不住的陳易然衝上前去,把寒若軒按坐在虎皮大椅上,急急的拽出寒若軒的寶杵,迅速的塞入自己的後穴……
陳易然說,軒兒,你果然是那麼熱情似火,那麼狂烈,你的全部都在我裡面,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的,我的軒兒。
寒若軒輕扭著腰,嘴角勾起魔魅笑容,他吻上陳易然潮紅薄唇:你的全部也都是我的。
陳易然面對著他苦戀專心的寒若軒,動情說:愛,使我想起你,軒兒,每當夜晚來臨之際,我就會不自覺的的想起你,深深的想要見你!因為想你,在每天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你就那麼自然地出現在腦海裡;希望每天能看到你的消息,看著匆忙走過的人流,好想你也在這人群裡面,想你,讓我的心會如此的痛;想你,變成我每天都無法逃避的事情。為什麼愛一次要痛一世,一生只為你孤單相思!難道宿命是唯一解釋,在以後的日子裡,你依然會想起我嗎?想起一個如此深愛你的我嗎?
陳易然邊說邊動,動盪激情……
許久,衝動的扎客替換下了陳易然,開始了新一輪的飄搖……
扎客面對著寒若軒說:軒兒啊,我想我一定傷害了你。但,往往愛得越深的人彼此傷害也越多,很多激情如火的愛情往往是在不斷傷害與不斷復原中進行的!彼此相愛的人,心都是異常敏感的,割捨不下的愛,飽受著疼痛與委屈,步履蹣跚、踉踉蹌蹌地行進著,一邊走一邊療傷、一邊愛著、一邊恨著、一邊怨、一邊煎熬著、一邊期盼著,愛已有了抹不去的陰影,儘管願意把心中的傷疤徹底撫平,儘管兩個人會在心裡不約而同地說:「忘掉痛苦,讓我們重新開始」再去重溫往日那純粹的、只有愛的愛,但那是怎樣的一個妄想啊!往往不流血的傷口是難以痊癒的,愛情的重病,就是愛人的心受到了傷害。
寒若軒抬起頭,癡迷地看著扎客前所未有的糜亂媚態,胯下更是電流不斷,在不斷中一路攀升,他低聲嘶喊著已接近爆發,感覺到即將噴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