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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一章找我有事 文 / 冷月柔情

    林蔭收劍:

    「臭道士,不和你比劍了,咱們比試法術!」

    張三豐說:

    「男不和女鬥,雞不和狗鬥,不打就不打,比法術就比法術。」

    林蔭摘下兩片樹葉:

    「看,這是兩片合歡樹葉,我讓它們變成一對鴛鴦。」

    說完放樹葉於手掌中,閉目唸咒。展開,將兩隻活生生的鴛鴦放入溪中,交頸戲水。

    寶兒科拍手跳叫:

    「真了不起,真了不起!」

    司春說:

    「好羨慕人的一對鴛鴦。」

    靈兒說:

    「真的假的?剛才明明是合歡葉嘛。」

    張無毒說:

    「當然是假的,這叫障眼法。」

    張三豐說:

    「我要讓你的鴛鴦變成石頭,你若能再變回來就算你贏。無量天尊,定!」

    眾人說:

    「啊,鴛鴦變成了石頭!」

    林蔭說:

    「看我再把它變回來!」

    唸咒,長久,渾身大汗,石頭依然。

    張三豐說:

    「你輸了。還比什麼?」

    寶兒搶著說:

    「我和周大哥得把兩筐桃子給寺裡送去,只顧看你們鬥法,再去就晚了。你們若有能耐,不跑腿幫我們把桃子送去!」

    林蔭說:

    「這個容易!天靈靈地靈靈,大鬼小鬼快行動,替我把桃子送廟中……急急如律令!」

    此時桃子在筐中跳躍欲飛

    張三豐說:

    「無量天尊!」

    筐中桃子又復安靜

    林蔭氣急敗壞地說:

    「臭道士,為何阻撓我行法?」

    張三豐說:

    「哈哈,又輸了吧?看我的。——無量天尊!」

    一張口,桃子排成串,瞬間被吸入口中,筐中空空如也。

    寶兒說:

    「你怎麼把桃子全吃了?」

    林蔭說:

    「你這個饞嘴道士,吃了不算。」

    張三豐拍拍鼓起的肚子:

    「今晚我要去興鳳寺掛單,放心,我會如數給他們屙出來。」

    林蔭說:

    「都說你是真仙,可敢吃我一劍。否則就不是!」

    張三豐說:

    「一萬劍也不要緊。你自己丟了丈夫,以後可不要再怪我了,哈哈哈哈!」

    林蔭說:

    「那就不客氣了。」

    拿劍向張三豐刺去。三豐倏然不見,只有笑聲響在桃園之外。

    林蔭無奈地說;

    「看來他真是個活神仙!」

    聖朵峰下,仙人洞旁。我端坐。沉沉入定。司春林蔭二皇子他們無奈地守在旁邊。林蔭故伎重演地用螞蟻、狗尾草搔我癢,我不為所動。

    林蔭說:

    「他連搔癢癢也不怕了,真是心如死灰,難以復燃了。」

    路西法道:

    「經兩個相愛的人,一方提出分手,另一方痛苦是肯定了。但是,不管有多痛,分手時,你都不要和曾經愛你的人和你愛的說狠話。你好好想想。這個世界上,能傷害到你的人,一定是你愛的人;能讓你受傷的人,一定是愛你的人。不然,她怎麼有機會在你心上刻下傷痕?她怎麼有資格讓你在情海浮沉?如果命中注定要分手,你還咬牙切齒地說那些可笑的狠話有什麼用?有能耐你一天24小時罵她烏龜王八甲魚鱉試試?人,本來是兩隻腳,現在被你多罵兩隻腳出來。她只會跑得更快,而且會順手帶走以前屬於你們兩個人的東西,一點也不給你剩下。既然人家已經放手,你就不要再握著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騙自己了。誰都知道,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相處久了,烈焰激情自然會歸於平淡。而愛情與平淡,本來就是一胎孿生。這樣一來,在兩個曾經相愛的人之間發生悲傷的故事。也就不奇怪了。愛,本來是快樂的事,現在,被弄成最傷心的事,你以為只是一方的責任嗎?現代愛情,不是父母說了算的年代;不是王老虎搶親的年代,不是下級有意見上級強制打壓的時代,一切自由都握在你自己手中。當初和他牽手,是何等幸福。現在提出分手,也許是你做了讓她感到非常失望事。上天給每個人。都預備好一張去地獄的單程車票。關鍵是,不要把自己當成天使,不然,就有時時被折斷翅膀的疼痛。不要相信流行歌曲裡「我的心只有你最懂」,那是騙人的。一個人的心,就是挖出來,放在你手心裡,再讓你戴上一萬兩千度窺視鏡,都看不出它裡面的內容。何況,他的心,還好好地包裹在厚厚的皮肉裡呢。試想,你的心如果真的只有他一個人懂,那麼,她離你而去,你這一生不是無人再懂了嗎?無人懂的一生,是可憐的一生,可悲的一生,死活都無所謂的一生。你想自己的一生只為一個人活嗎?遇到這種人,你不妨反著唱:「我的心只有你不懂。」愛,難分對錯,如果你智慧地分清楚了,那就應該學會把錯忘記。忘記,是一種精神代謝,一個不會忘卻的大腦,如同一個只會進氣、不會撒氣的氣球,早晚讓你憋悶而亡。其實,你只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情意,都能纏綿;並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同行;並不是所有的愛戀,都能長廝守;就行了。愛人可以走,但是,曾經的情意帶不走。面對轉身的愛情,真誠地道一聲「一路保重」,比硬著心腸說狠話好。很多人張大嘴巴高喊:我愛就無怨無悔!其實,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話。付出了,在心底都希望有回報。人心都是肉長的,有這種思想並不可恥。就像有的人,心裡明明愛,嘴卻硬說恨,這時候的恨,就像是抹在愛表面的一層黃油,是為了掩蓋真相。不然,愛火熄了,痛就不會燃燒。但是,千萬不要讓痛灼傷大腦,不要在分手時做愚婦或做蠢男。尤其不要讓對方為當時選擇離開你而感到萬分慶幸。愛的反面是恨,恨的正面是愛。一個緣字,就會莫名其妙地將正反顛倒。愛像巧克力,吃得太快,品味香甜的時間就要縮短;吃得太慢。剩下的部分又會化掉;恨像酒,喝得太快,讓人沉醉同時也傷胃;喝得太慢,又感覺不夠濃烈。如果你不能適時恰當地把愛吃掉,不能及時妥當地把恨喝掉,任其發展,它們早晚會變成酒糟一樣即難聞又有毒的東西,這對身體是極其有害的。一段感情走到盡頭,你不要向他傾倒無情的水來證明你被拋棄的痛苦和無辜。如果那樣做。能讓你的傷好得快一點;讓你的心理平衡一點;讓你重新找回自我的時間縮短一點,那麼,你就不遺餘力地向曾經愛過你的人和你愛過的人猛烈開火吧!你一定要近距離瞄準,出手時,爭取彈無虛發,招招致命。早聽說「殺人一千,自損八百。」不相信從你中說出的狠毒的話,在讓對方無地自容的同時。你自己的心一點也不疼?如果你真的從心底往外恨,那說明你根本不是真愛他,你只是習慣他整天圍著你轉罷了,他的角色不過是備胎而已。既然從你這裡得不到重視,人家選擇去為別的車服務,你有什麼不捨,有什麼不平衡?傷口,是愛的筆記,裡面記載的許多內容是需要你用一生來忘記的。能夠相伴一生的情感。難道不值得珍惜嗎?痛苦是人生一筆重要的財富,不要輕易踐踏;曾經愛過你的人,前世一定和你有緣,不要語言虐待。如果她今生真的負你了,那是因為你前生負她,紅塵輪迴,無需計較。

    司春拍了拍路西法說:

    「真的是沒有希望了。「

    林蔭說:

    「我給你的藥呢,讓他服了嗎?「

    司春說:

    「親眼看他服的。姐姐,你那**神藥不管用。「

    林蔭說:

    「真奇怪,自從到了五朵山。我的法術一樣也不靈了。「

    司春說:

    「我突然發現摩崖石上有天書,肯定是神仙寫上去的,讓他默誦修行。「

    林蔭說:

    「你沒發現這五朵山峰也歪過來了嗎?連山峰都向他低下了頭,看來,他將來真有可能成仙得道。這也許是天意。「

    司春說:

    「那我們該怎麼辦?「

    林蔭說:

    「我不知道,妹妹。這麼久我和你都一心不變地守住他了,真若離開,我肯定會活不下去的。「

    司春說:

    「我也一樣。「

    林蔭說:

    「這也是天意吧,誰讓我們迷上他呢。妹妹,我化不開了,今生只能這樣了。他若真成了神仙,我們今生陪侍他了,將來他肯定會在閻王那裡說說好話,讓我們來生過得好些。「

    司春說:

    「我再也不要受這樣的清苦,來生但願不復為人。「

    林蔭說:

    「好好,我們要想開才好。「

    司春抱住我哭泣:

    「難道你就這樣鐵定了心?「

    林蔭說:

    「他早沒有心了。「

    兩人同我抱在一起。我形同槁木,絲毫不為所動。兩人無可奈何地離去。我微睜目,神情略透不安,一直望著她們的身影不見了,才又合上眼睛。

    山野小道,張三豐晃晃悠悠地走著,時而停下聽鳥的啼鳴,時而追捉一隻蝴蝶又放飛,時而採下一些野果品嚐。林蔭突然跳出。

    張三豐裝出要逃:

    「是你呀,林蔭!」

    林蔭說:

    「喂,活神仙,活神仙!別跑啊,叫你活神仙還不行嗎?」

    張三豐說:

    「嘿嘿嘿嘿,臭道士變成了活神仙?」

    林蔭說:

    「不打不相識嘛,您是名副其實的活神仙,怪不得那永樂皇帝數次三番下詔訪求您呢。」

    張三豐說:

    「我不想見皇帝,不想見皇帝!看我這模樣,哪能去見皇帝?咳,林蔭您找我有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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