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說得真執,但西王母他們別有用心的人,現在可是高興壞了,對熊執法說:」天下在大也沒有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開心!「
她這麼一說,我看向了她,剛剛是誰為了這個位置要放棄了自己的女兒的?
她一見我看她,臉紅了不敢在九我對視。轉過臉去。
元始天尊的弟子薑子牙並沒有封他這個師傅為玉皇大帝,他此時才明白,最誠實的人才是最狡詐的人,在誠實的表面下,竟掩蓋著連他這位師傅都沒有發現的狡詐的心。元始天尊雖然有包羅宇宙的胸懷,但也一氣之下,而要與天地共存了。其實,元始天尊就是我們人類的始祖--盤古,他雖然與天地長存,但也終有壽盡之時。因為,元始天尊開天闢地,耗盡了心血,流盡了汗水,女兒西王母早就背叛了他,加之這不忠徒弟姜子牙,對他打擊更大,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臨死前心裡還想著:光有藍天、大地不行,還得有日月山川、人類和萬物。但他的確支持不住了,最後對他的大弟子玉泉真人、二弟子南極仙翁說道:「把我的身體留給世間吧。」就這樣他死了。他的三個兒子遠在上界各方,女兒西王母為沒有坐上玉皇大帝的寶座,正遷怒於父親的無能。元始天尊死後,他的左眼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十個太陽,這十個太陽又圓又大,高高地掛在天空中,火辣辣的照耀著天地。右眼卻變成了明光光的月亮,從此使大地永遠都是白晝,不再有黑夜了。元始天尊的頭髮、鬍子,變成了密密麻麻的星星,撒滿了藍天,伴著那明亮的月亮走,隨那月兒行。元始天尊在斷氣時的聲音,竟變成了雷霆閃電。他的最後一點氣化成了風暴、雲霧,使得萬物得以緩慢生長,他身上的肉變成了肥沃的大地,他的筋脈變成了道路,他的手足變成了高山峻嶺。骨頭牙齒變成了埋藏在地下的金銀珠寶,他的血液變成了滾滾的江河,汗水變成了雨露,他的汗毛,變成了花草樹木,他的精靈變成了人畜鳥獸魚蟲。從此,地上有了山川樹木,人畜鳥獸。從此,人管理著世間萬物。但天上那十個太陽卻使得人類不安寧。
熊執法這裡正在和我表白,那邊.元始地尊突然發現熊執法出現在封神台前,這是出於他的預料之外的,所以,沒有讓他到封神台來,而派他留守著洞府,他只想到熊執法來了會在封神期間搗亂,當然沒有想到他有什麼能耐來爭奪那玉皇大帝之位?此時。他用不著思索便使法,想定住這孽徒,雖然他有無邊無際的法力,但此時對熊執法卻沒有任何一點效用了,但他自己還不明白,那熊執法是何等狡詐之徒,他何尚不知道他一但出現就會被師傅發現,師傅就會馬上來制服他,所以。他便將計就計站著不動,等待舅父封他為玉皇大帝。
這時本來已經平息下來的封神又儀式又開始亂了起來。因為熊執法這裡和我的關係這封神又亂了套了。熊執法說:
「你們誰要是能答應我,幫我把路西法給除了的話,我就把這位置讓給他!」下面人一聽這個就更亂了。
熊執法已經作好了最後一拼,假如舅父不封他為玉皇大帝,封了其他什麼人的話,即使是他的師傅,他也會去搶,他也會第一個跳上玉皇大帝的金鑾寶座上的,一個無恥的流氓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元始地尊這時才真正看清了熊執法的本來面目,他高興的是他已經制服了那無恥之徒。看他一個小流氓能幹個什麼?他想即使姜子牙舅侄勾結起來,他們也休想登上玉皇大帝的寶座,那玉皇大帝的皇袍在我手中,憑他舅侄那點本事能得到?
正當舅侄倆討價還價之時,元始地尊正躍躍欲試坐上玉皇大帝的寶座,可姜子牙竟封他的侄兒熊執法為玉皇大帝了。
熊執法一聽舅舅剛開金口,他便從原地一下子跳上了封神台上的金鑾寶座。
熊執法一定要當上這個位置,要不沒有人能幫他派人去收了那路西法了。
說時遲那時快,元始地尊一揮手就放出地箭直穿熊執法的心臟,他本想要這小流氓還沒有坐上寶座就結束他的狗命,然而,元始地尊的地箭竟未接觸羅裸的身體就自動地掉在了地上。元始地尊的地箭本與元始天尊的天箭成為陰陽二箭,二箭合璧可掃除上天和下界所有的妖魔鬼怪,誅殺一切叛逆者,但如今,它卻不能射殺這可惡的無賴。元始地尊派出的神兵本是他的親兵。專門去保護他登基的,此時見一個入門不久的小人物竄上了寶座,刻不容緩,他倆揮起金刀,便砍向熊執法的頭,可那金刀竟被熊執法頭上閃出的金光反彈了回去。
此時的熊執法把身子一抖,外表的偽裝全部脫掉了,方才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頭上戴的龍頭金冠,那日月二珠,由兩顆雞蛋大的紅綠寶石配成,太陽閃著紅光,月亮閃著綠光,使整個封神台充滿了紅綠二光。在這紅綠光中那身合體的皇袍就顯得格外耀眼了,孔雀的羽毛本身就是由紅綠二色構成的,紅綠寶石之光就更給它增色不少。原始人類在給未來的君王制這身皇袍時,它已經成了一種象徵:皇袍就代表著上蒼的意志,任何一個人穿上了這身皇袍他就是理所當然的君王,它就成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實了。所以,元始地尊的地箭就射殺不了熊執法了,他的衛士們也砍不下熊執法的頭了。從此之後,熊執法不論坐朝,還是出席宴會,他總是穿上這身皇袍,誰也別想暗殺他,誰也別想推翻他!這時從姜子牙封的神中首先冒出來了一個太白金星,第一個跪倒在熊執法的腳下,並口呼「玉皇大帝,吾皇萬歲!萬萬歲!」第一個人的呼聲,猶如一點火星在那乾柴中迸發了出來,就在那封神台下燃燒了起來。
熊執法看到眾神都要在向他下拜,也不推辭,坐了到了寶座之上,剛要對下面說話。這時西王走了過來說道:
「現在我們的玉帝一定要是能德高望眾之人!像這樣無名之輩,只是因為自己是姜子牙的親戚就可以得到帝位的話,那我們天庭以後還有規矩所言!」
西王母的一席話讓下面的眾神,一陣的騷動。眾神面面的相覷,但他們也都覺得這西王母說得很對。沉默了短短的一瞬間。從神開始分成了二派,一邊是支持熊執法的保皇派,另一邊是反皇派,兩邊開始對戰起來,從口戰最後升級到了到動手的實戰。西王母的一席話讓下面的眾神,一陣的騷動。眾神面面的相覷,但他們也都覺得這西王母說得很對。沉默了短短的一瞬間,從神開始分成了二派,一邊是支持熊執法的保皇派。另一邊是反皇派,兩邊開始對戰起來,從口戰到實戰。
台上「叮叮」刀劍相交聲不絕,天一道長是保皇派的揮長劍與反皇派虎鷹斗在了一起,保皇派的曹怯的天龍棍舞得虎虎生風,頃刻間便打倒了反皇派手下一鷹,奔過去援助保皇派蕭獨鍾攻打「獅鷹」。保皇派無智和尚雙掌齊發,不斷有反皇派的鷹爪「哇哇」慘叫命喪他的掌下。
顏必克和皇甫雲與反皇派的鷹爪邊打邊往台上竄去。他們都有相同的目的:反皇派。顏必克是受師父所托,而皇甫雲則是為了替師父完成報仇的遺願。但熊執法與虎鷹得正緊,兩人無隙相助,突然「叮!」地一聲,熊執法的長劍被虎鷹削去半截,反皇派乘勢進擊,迎劍便刺,熊執法情急之中把半截斷劍向前擲了出去,身子凌空向後躍開。反皇派卻並不滯停。寶劍揮出,飛來的半截劍立時斷為兩截,飛了出去。但聽「啊!」的一聲,熊執法的大腿已然中了一劍,摔跌於地。反皇派大喜之下便要撲上去補上一劍,突然背後風聲勁疾,舉劍反格,「叮!」地一聲又削斷了一柄劍,大驚之下揮劍在空中劃個圈,躍了開去。腳剛落地,面前已經站了一人,正按劍怒視著虎鷹我對虎鷹說:
『你如今傷了熊執法,我不能放了你!「
面前之人正是我。我笑道:「虎鷹,別人可是經常提起你,說你十分會拍馬屁!」
虎鷹「哼!」了一聲道:「誰說的?」
我說道:「是常山太守,比起你的官位來可是差得遠了。」
虎鷹說道:「哦,是顏杲卿這老賊,我的大軍不日便可攻破常山,到時叫他凌尺而死。」我怒道:「我現在就將凌尺處死。」持劍當胸,平平一劍刺了出去。虎鷹正要舉劍回擊,右邊又多了一個白衣少年,大聲喝道:「虎鷹,我找得你好苦!」正是被自己削斷一劍的皇甫雲,從地上拾起了一把劍又迎身刺來。虎鷹心念電轉,如此和他們糾纏下去可是凶多吉少,凌空向上一躍,踏住了帆板的一個支架,眺望海面,突然驚喜不已地大聲道:
「哈哈,你們還和本座鬥什麼?你們還想活著下這艘船嗎?」
群豪愕然地往天海上望去,但見碧波翻湧的海面上一艘艘小船正從四面聚攏開來,每艘船上都坐著七八條大漢,每個人手中都張弓搭箭,對準了「至尊帆」,幾個膽子比較小的眼見這一下非亂箭攢射而死不可,怯意大盛,已準備退回岸上。待得回首岸上卻都不禁臉色煞白,原來不知何時大船已漂離了岸邊,卻不知這正是安祿山安排的海上聚殲的奸計。
遠遠一艘船上旗幟飄揚,旗幟上繡著一個青面獠牙的狼頭,皇甫雲認得這是天狼幫,他和蕭琴在天狼山上已看見那兩個竹笠劍客邀請楊振山投在他們麾下,已知天狼幫早已歸順了安祿山了,果然船頭上一人高聲喊道:「虎鷹,讓你久等了!」正是天狼幫幫主楊振山。
虎鷹站在高處,哈哈一笑,縱身躍入大海,向楊振山的船游去。
熊縶支腿上中了一劍,血流如注,眼見虎鷹從海上逃走,怒火中燒,便欲也翻身入海,幸好蕭獨鍾就站在旁邊,死死拉住了他。突然船上「啊啊」幾聲慘叫。天狼幫的手下萬箭齊發,箭如飛蝗,齊往「至尊帆」上射來。有一邊射來的箭上箭頭帶火,火箭一射上大船,立刻在船上燃起熊熊大火來。楊振山在遠處哈哈大笑。引弓搭箭,一箭射中船上大帆,那帆立時著火燃燒起來,燒成一片片卷落下來。
這時聽到了馬聲傳來,我心驚,不知這是反皇派來增援的兵馬。當下悄無聲息地逼將過去。這時他內力充沛,輕功更臻化境,要在百萬軍中來去自如也是易如反掌,更別說這不值一哂的趨避閃躲了。他左手一伸。抓過一個負責哨探的兵士,右手迅疾地捏住他身上的要穴,一經逼問,果真是反皇派的部屬。我心中一凜,又逼問了主師營帳的方位,這才一掌結果了他,悄悄伏了過去。
到了一座最大的帳蓬,但聽裡面一個粗獷的聲音哈哈大笑道:「虎鷹將軍真是出奇制勝。雖漢朝的韓信、張良亦有不如,那顏杲卿匹夫無論如何也料不到我們在東門叫陣,卻悄悄地從這背靠山的西門掩過來呢!」許多將士附和著大笑,推杯換盞聲夾雜著狂笑聲響成一片。
我捏緊了拳頭,雙目噴火,心道:「這虎鷹老賊好毒的奸計,此時不除他更待何時?」當下便要破帳而入,殺他個措手不及,手掌剛揮出。心中靈光一閃,想到了個絕好的妙策,悄悄地退出了史部駐地,展開輕功,腳步輕盈地奔回來。
突然城門大開,城中衝出一匹馬來,這匹馬馬尾繫著一條燃得「辟啪!」爆響的蘆草,馬腹上密密匝匝綁滿了刃鋒向外的刀劍,馬上坐著一個一身盔甲的少年,手中舞著一條金鋼鐵槍。正是熊執法。他的傷早已經包紮上了。
熊執法把一條鋼硬的金槍舞得虎虎生風,便如抓著一條赤練蛇一般。他一槍一個,搠倒一大片賊兵。那馬馬臀上燒火著痛,疾似流星地向前狂竄。馬腹上又綁滿長劍,被馬擦著的賊兵立即中劍倒地,熊執法勒馬在城下來回衝殺,城下攻城的叛軍一時大亂,紛紛抱頭後退。
熊執法雙腿一夾,那馬旋風一般衝進敵陣,向虎鷹衝去虎鷹眼見來勢不妙,在一大群虎將的護衛下倉惶後撤。熊執法幾槍刺落幾名護衛,飛身朝虎鷹撲去,突然空中飛來一箭,正好射中他的左腿,熊執法慘呼一聲跌下地來。虎鷹先前眼見顏必克撲來,早嚇得心膽俱裂,這時趕緊趁機倉惶地騎上馬,在部下的簇擁下逃回大軍陣中。
熊執法跌下地來,拾起一把單刀,「唰唰」幾聲砍倒幾個圍上來的叛軍士兵,眾叛軍見他雖傷猶勇,誰也不敢近前,驚恐地一齊看著他,對峙了一會,呼啦一聲全往後退走了。
熊執法飛身撲上那匹猶在城下狂奔亂竄的火尾白馬,頭也不回,風馳電掣地朝我奔來,把我拉到了馬上,這時烏龍早已經把司春給馱到了身上,這時巨莽也從後面飛了過來,我們棄了馬,一起的騎到了巨莽和烏龍的身上,我們又回到了我們人間的世界!
久違的人間啊,我們回來了,我們有了到家的感覺。在天庭那只是客人一樣,吃得不舒服,住得不自在!巨莽和烏龍馱著我們又回到了二皇子和二哥他們所在的地方。
二皇子一看我回來,高興地奔了過來,剛要撲到我的身上,突然看到了司春,一下子愣在了那裡,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我知道他是因為我娶了女妃,心裡不平衡。我只好裝沒事一樣地走過去,把他抱到了懷裡,把他的臉給攔住了,不想讓司春看到二皇子那張沮喪的臉。
二皇子在我的懷裡掙了掙,讓我給按住了,現在不是為了司春,是為了心痛二皇子。我理解他此時的感受,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能負了司春的一片深情,最主要的是我在無意中曾經輕薄過她,一個女孩子被一個男生輕薄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我都得負責!
這時司春大大方方地趟了過來,對我懷裡的二皇子說:
『這位是二皇子吧。「
二皇子從我的懷裡抬起了頭,臉紅了起業,對司春笑了笑,從我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對司春說道:
「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
司春說:
「我這幾天和軒兒在天庭時,軒兒一直都在說你,說和你一起的點點滴滴。」
二皇子說:
「是嗎?」
說完看了我一眼。司春說道;
「是啊,現在你們一起的遇到了勁敵,我也要盡一份力的!」
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寂落的表情說:
「可惜這次我們在天庭也是千難萬險的。要不就是求幾個好一點的朋友。讓他們帶天兵和天將,也會來幫我們一起的對付路西法的,現在我們沒有了外緣,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說到這裡,二皇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到了二皇子臉上的笑容,我的心也像是打開了一個口子,一下子天亮了一樣。心裡敞亮了許多。二皇子這麼一笑就是接納了司春,一天雲彩滿散!我們這又是一家人了!
這時熊執法和二哥他們也都到相的打了招呼,二哥問道:
「熊執法你們這次上了天庭,給我們講講那裡的趣事啊?」
熊執法說:
「那趣事可是太多了,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快要當了玉皇大帝了!」
二哥說道:
「熊執法,你那是在吹吧?玉皇大帝也是你能當的?」
熊執法說道:
「沒吹啊!不信你可以問問軒兒和司春啊?」
我們都笑著點頭,二哥的眼睛瞪得大大地說:
「早知道這樣我也讓巨莽帶我上天庭好了。那樣的話,我可能也有機會當什麼樣玉皇大帝了!」
他這麼一說熊執法不幹了,說道:
「你要是上了天庭,也就是個看大門的!」
二哥說:
『你別瞧不起人啊!「
熊執法說:
『你們想不想知道軒兒在天上的事?」
二皇子一聽馬上跑了過來,對熊執法說:
「快點說說,我要聽,我要聽!」
熊執法故意在難為他說:
「我說了半天了,有點累了!口也干了!」
二皇子氣得真想揍他。可是還真的想聽聽軒兒在天庭的事,只好倒了一杯水,遞給了熊執法,熊執法一看二皇子這樣更開始的擺譜了,對二皇子說:
「這水有點涼了!」
二皇子一下子氣就來了,說道;
「你愛說不說,你不說我去問司春去!「
熊執法一看人家二皇子不買帳不說,還要去問司春,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拉了要走的二皇子。對二皇子說道;
「一事不煩二主,我來說多好!「
二皇子冷著臉說:
「你不是口乾了嗎?「
熊執法說:
『你這不是給我倒水了嗎?「
二皇子說:
「這水不是涼了嗎?」
熊執法忙陪笑說道;
「不涼不涼,剛剛好!剛剛好!」
二皇子這才又重新做了下來。熊執法說道;
「二皇子,你知道嗎?軒兒在天庭被天上的一個封神的老頭給相中了!」
二皇子聽了笑了起來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軒兒長的那麼漂亮,有人愛太正常不過了!「
熊執法對二皇子說:」你知道那老人家多大歲數了嗎?「
二皇子搖了搖頭。熊執法說:」他都七十多歲了!「
二皇子一聽笑彎了腰說道;」真沒想到軒兒的魅力是這麼大,會把那七十多歲的老人家都給弄懷春了!「
二哥和張無毒他們一聽二皇子這麼說,都笑得前仰後合。一齊的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意思是我真強!把我弄得不好意思起來,但也開始自戀了起來。給他們擺了一個自認為可以迷死人的姿勢!
他們一起的向我做了一個要吐的動作。我對他們說道:
『你們誇我真的沒錯,把那個七十歲的老頭弄懷春的,不是本事!把你們一下子都弄出了懷孕的症狀這才叫一個強字!「
司春從小就生在天庭,生在宮裡。什麼時候聽過這麼粗的話啊。臉紅了起來。站在那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我發現了司春的窘態。不在和他們亂說了,一把拉走了司春對他說:
「走,我帶你四處去玩玩!」
司春點了點頭,我和司春拉手走了出去。我們在一起就像是一對金童玉女一樣。司春也開心地和我跑了出來,我們來到了河邊,這是最最適合談情說愛的了。
河邊、湖畔那依依的楊柳確是大自然的驕子。風平浪靜的時候,楊柳好像一位溫順的長髮姑娘,將滿頭青絲灑向水面。風一吹來,柳枝輕輕地拂過水面,平靜如鏡的河面泛起了一道微波,好像一位技術高超的速滑運動員飛快地在冰面上滑行,身後留下一道淺淺的白槓。很快,水面又平靜如故了。
柳枝在初春時觀賞才最為雅致,遠望彷彿是一團淡綠色的煙霧;近看則給人以清新、恬淡的感覺。這時的柳葉柔細纖長,還帶著細細的絨毛,像是少女朦朧的睡眠,無怪乎古人稱之為「柳眼」。元稹詩曰:「柳眼渾開盡,梅心動已闌。」而在李商隱眼裡則是:「花須柳眼各無賴,紫蝶黃蜂俱有情。」但更妙的還是賀知章的詠柳:「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不管怎樣,他們詠讚的皆是早春的柳。
司春像個情懷初開的少女,對我情意綿綿的,可是我對她心裡只有感激,我本身也是女生穿越過來的,因為司春對我的情太深了,為的付出的太多了,我才接受了她對我的這份感情,可是,讓我愛上她,我真的很難做到了。
司春對我說著懷話,她臉紅紅的,我看著真是很美麗,可是讓我像對二皇子那樣的心動神搖,可是做不到。這還不是問題的關健。最主要的是,司春把頭放到了我的懷裡,一雙美目迷離地在看著我。紅紅的嘴半開著。我知道她是在邀請我。
我也知道我此時應該做什麼,可是我主是做不來,我把心一橫,心想,我都把她從家裡帶出來了,把她從天庭帶到了這人間,我一定要給她愛,她為我做出了太多的犧牲,我一定要讓她幸福。想到這裡我克服了心裡的障礙,狠狠在吻了上去。我的吻是粗暴的,因為我知道我要不是一鼓作氣的話,那就會放棄了,就會讓這麼個愛我的女人傷心!但我不要那個結果。我要給她所有女人沒有的幸福!
想一駐守裡我的吻也開始溫柔了起來,她也慢慢地清醒過來,害羞在把我推到了一邊,我知道她此時。還想讓我更進一步。我也是女孩子出身,知道她此時的心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