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林肖和杜青.一看他們也是滿臉焦急地和眾妃一起嚷著要先回真武了.大家都歸心似箭我也不過在堅持。同意了他們的意見。
我們收拾好東西,然後去向皇上娘娘道別.皇上、娘娘要留我們在住一段,可幾妃毫不動搖堅持要走。皇上和娘娘只好含淚地和我們告別了.
向真武國師求法術
我們開始向真武返去,這次因為他們心中有事,一直往回奔沒在路上耽擱。早晚的兼行,晚上怕我累了,他們就輪流的抱我,在他們的懷裡,讓我睡在他們的身上趕路.他們一天也就只睡一會兒了.終於又回到了真武。這幾妃挺著和皇上娘娘及文武百官見了面。又回家簡單的看了一眼,就又聚到了一起。要去找真武國師。拉我也去了。現在看出來了男人做什麼事,真的是非常地執著.我們到了國師所住的宮殿。國師從裡面接了出來,打趣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的,昊王,你得好好地看著點你的這幾個妃子了,在大殿之上,都一齊的用那深情的眼光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都招架不住了.心要是被你們看亂了,沒準會做出點什麼了。」
我上去給了他一拳:
「你敢。你在敢看我那幾妃,在敢說想做出點什麼.我給你找個超恐龍的女生讓你娶!」
國師不懂地問:
「什麼叫超恐龍啊!是不是美如天仙的意思!」
我無可耐和地點了點頭。這古代人,連這麼大大有名的醜女代名詞都不懂,還天仙呢.是天仙不過下凡時,是臉先著地的.
國師看我的表情走過來給我的一下:
「昊王,你才不會那麼好心了,一定是極醜極醜的意思!不用你費心了,你的那個標準大街上有的事,一抓一把了!在有點找個醜女也不錯?」
我奇怪地問;
"為什麼,國師是不是練功走火入魔燒糊塗了,還想找醜女?"
國師說道:
"美人都是統一的樣子,白白的一張臉,大大的一對眼,就像你那幾妃.要是不仔細地看,我都分不出是啊三啊四了.要是醜女就不一樣了,各有各的醜樣子.每人都有自己的特點.看那個也不會叫錯."
我說:
"還能起到減肥的兒用呢!國師的見解真是勝人一籌!"
國師說:
"減肥就談不上了,不是有句話叫秀色可餐嗎,又沒說醜女可餐."
我說:
"你到是想吃醜女了,就怕你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口!"
幾妃我和國師亂說,不聽我們聊了,急得和我們說:
「昊兒,別在打擾國師那唯一的一張嘴了,放了國師,讓我們向國師學法術吧!」
國師詫異地說:
「好好的怎麼想學法術了,想搶我吃飯的本錢了?還是聽了我們的談話想變醜男了?」
幾妃沒理會國師的調侃,把熊執法的所作所為,及最後說的那些狠話,都一一的講給了國師。
國師懶洋洋地說:
「這有什麼難解決的啊。你們不用學什麼法術。我教你們一招最靈的!保證好使,如假包換!」
我們激動地都看著國師聽他的高招了。國師神秘地小聲對我們說:
「讓昊王把熊執法也收了,不就得了嗎?他在也不會鬧事了!」
他這一說,不光是幾妃。連我也加入戰團。一起對他進行了再教育。國師抱頭求饒:
「好了,我告訴你們怎麼學法術,快別把我的頭打壞了,那我就什麼也不會記得了。」
最後這句話起到了做用。我們一下都停了下來。
國師說:
「真好使,什麼時候都這麼聽話了。」
幾妃氣得粗著嗓子說:
「剛剛!」
國師也不在鬧了,給我們讓了坐,上了茶,正色地說道:
「其實,你們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你們有先天的靈力。要學法術會比一般人快很多的。你們一邊學,一邊也會喚醒,你們原來魂魄裡的沉睡的記憶的。」
「只是學法術是非常辛苦的事了,你們現在轉世都身為太子,高高在上,養尊處優地慣了,能受得了那份苦嗎?「
幾妃得意地說:
「我們是太子,可我們這一身的武功,也都是一點一點地磨練出來的了,這些這都是真功夫了。」
國師說:
「好,那我先教你們入門,到你們學到一定的程度,我把你們旨見給我的師傅讓他老人家在繼續地教你們了「
幾妃開心。國師說道:
「法術,其特點是想像能以主體本身的某種特定動作及儀式來影響或制約外在客觀之對象,達到其預想的目的。其實踐活動既是非理性的,又是非宗教性的。它同巫術的外在表現形式較為接近,但它以相信其實踐者本身意志及力量這一特性而有別於巫術和宗教。因此,法術乃基於其實踐的作用而不依靠外在神靈或超自然力量的幫助。其活動的主要表現方式是模仿外在事物或其對象的行為特徵,以便實現對它們的控制。根據其慣用的方法,原始法術大體可分為接觸性法術和類比性法術,前者認為可通過接觸某一事物的局部而影響到其整體,後者則相信通過針對與其對像相類似之物所採取的措施而可影響到這一對像本身。「
國師問眾妃;
「你們想學哪種啊?」
眾妃答:
「都學!」
國師笑了笑。
這時有一個太監進來秉報:
「皇上,太皇有請,說有要事相商。」
我像得救一般地起身說:
「你們和國師好好學吧。我國事繁忙,就先去處理了,不和你們一起學了。」
其實,我也是懶得學了。在前生,一直的就是學習,學習,學習,此生,來到了這裡還讓我學,我才不的了呢。在有可下當了皇上,也得償償是什麼滋味不是。我感激地看著小太監,都想把他抱過來,暴親一番了,可能是我表現的太明顯了,死二皇子說道:
「是不是我們這幾天只練法術,冷落了昊兒,怎麼對小太監也滿面含春了?」
我氣得瞪他一眼說:
「沒有,只對你含春!行了吧!」
二皇子壞笑著說:
「好啊,今天我不學法術了,走,昊兒,我們含春去!」
說完竟當眾人面來抱我。我打他一掌他才老實了。站在哪裡做可憐狀地低著頭。兩手交叉扭到一起。甚至還用腳踢著地,看他的這一套動作,我在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更是裝得小媳婦樣地說:
「昊兒,你就是把快樂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人家心都痛了。」
說完作勢拉我的手摸他的心臟。
我笑得直不起腰,幾妃也都笑得不行。我還沒說話,穆先說道:
「你那心臟,還『小心臟』。比豬心都大。」
二皇子也衝他去了:
「你看到了啊。我只知道我心臟比你的大,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穆先搖頭說道:
「不對,你還知道滿地打滾,到處蹭癢呢!」
二皇子頭一次吃癟,說不過穆先,就跑到我面前委屈地說:
「昊兒,豬說我了!」
穆先一聽叫他是豬,也不勢弱,開始糗二皇子,學狗叫了三聲「汪汪汪」。滿屋人又都笑開了,只有國師不知道這裡怎麼會事了。他這一叫,我想起了那天二皇子的所作所為,臉也紅了起來,二皇子也臉色緋紅。眼神迷離,他一定也是想起了那天之事。我怕在這樣下去會更出尷尬場面了,不敢在停留。和小太監急急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