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在渴求著我一般,太子的吻熱切而溫柔。他將對方的唇吮進嘴裡,隨後放開,然後再吮進,再放開。反覆而簡單,效果卻很好。兩個人之間的熱度似乎開始升高。
忽地我一個反手把他的頭壓像自己隨後報復性地在他口腔裡一翻劫掠,最後離開他時二人的唇上竟然還連了一道絲。我朝著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還炫耀似地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
太子兩隻眼睛盯他盯得都冒出光來了,而那裡面隱隱閃動的火花讓我心裡一毛,覺得自己好像……呃……犯了個錯誤……我剛這麼意識到時,胸前的盤扣已經被人咬開來了。沒錯,是咬。我看得一呆,想著這小子的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巧了?
「唔……」胸前一點忽然被發熱濕潤的東西吮住,略帶疼痛的感覺讓我神經猛地一緊,嘴裡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吟。而我的這聲**儘管輕得幾乎聽不到,太子卻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事實上,他對我的一舉一動一個字甚至是一個聲音都不會放過。於是眼光一閃又加緊了自己的動作。手也伸了下去拉開的褲子。
我的身體忽然一震,眼睛也瞬間瞪得大大的。嘴巴因為吃驚而張了開來,粉紅色的舌頭在裡面若隱若現。太子看著卻是忍不住地狠狠吻下去,直到把人吻得就差沒昏過去了為止。
他的手在我的敏感處來回摩擦,時而用力時而放鬆,技巧好得讓人真想咬死他!
「你……你……嗯……「嗯?」太子輕啄著他想說又說不出話來的唇,心裡的滿足無以言表。能讓我失態成這樣,說明自己表現得還是很好的~!
我雙手抓著他的肩忍不住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低著頭喘息時呼吸全部噴到了太子的脖子上,可憐的他一邊要為他服務一邊還得抵制著自己的**卻不能動手開吃。他想要我先放鬆一下,因為他覺得等會兒自己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這個妖精……還說別人是妖精呢。太子的拇指輕輕刮過頂端,手裡的寶貝就顫動起來。他再接再厲地鼓勵著他爆發自己的**,結果自然是得逞了。
我微微喘著氣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神了。而就在他失神之際,某人靈巧而迅速地抬起了我的腰把我鬆垮下來的褲子褪到了**。等他感覺腿上蹭到粗糙的布料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身後那只沾了自己體液的手早已是熟門熟路的來到了等一下會讓自己快樂的地方。
「等等!」太子被我忽然精神的一吼吼得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臉呆相地望著我。
「門還沒鎖呢你這個笨蛋!」我氣呼呼地拍了他的腦門一記。剛才被他弄得太舒服了差點就忘記說了,現在他又想起來了了。要知道這裡可是軍營,但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這不光丟臉以後還會特別麻煩。
太子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想起門的確是沒鎖。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以我們的姿勢,怎麼鎖門?「快去鎖門。」我惡聲惡氣地命令著。然而太子的眼神卻擺明了他不想起身,隨後目光又掃了掃我的下身,看樣子是怕他鎖完門回來人就跑掉了。
要知道現在的我不要說是他了,換了任何一個人看了估計都會流鼻血。只見他雪白的**和**在欲脫未脫的衣服褲子的映襯下看上去格外煽情**,該露的地方露,不該露的地方不露,恰到好處的陰影看得人心裡直發癢,真是要命的性感!而且還離自己這麼近……看得到吃不到這是非常不人道的!
「不鎖門就不行。」
「嗚嗚嗚……」某人聽完了他的話用著一副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他。而明明是人高馬大的人,卻露出這種與自身形象極其不符的眼神,真是讓人想不心軟也不行。
「……好了啦,你去鎖門,我還坐這裡等你總行了吧?」我歎了口氣,算是徹底服了他了。
太子聞言這才滿足地把他抬起來往一邊一放坐著,隨後趕緊跑去把門給鎖了。我們可沒有隨便暴露的習慣。
而我看看他高興地跑去鎖門的樣子心裡就止不住地歎氣:他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男人的自覺?竟然都不怕被別人看見。
就在我低著頭暗自歎氣的時候身體又被人抱回了暖暖的腿上,反觀自己兩腿大張地坐著的樣子和剛才確實沒有一點點區別。
「……」他還真中意這個姿勢啊。
「等等!」感覺著身後的手指又要塞進自己的體內,我又叫停了。
「怎麼了?」太子現在可是急得腦門上汗都出來了。這種被人吊著的感覺很不好。
我忽然惡劣地想著如果我再喊他去洗個澡他會怎麼樣呢?想著想著人就不禁有點想笑了。
而太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笑意放開了他的唇,原本略顯**的唇被自己親的艷麗極了,就像是沾了水的玫瑰,絲絨一般的質感明明應該是高貴的,可眼下看來卻是妖艷得有些淫猥。於是才沒有放開我多久他又狼吻了上去,舌與舌之間激烈地糾纏著彷彿是即將上了岸的魚在渴求著呼吸一樣。
我被他突飛猛進的吻技勾得也是難耐起來,用力抓著他的後腦勺讓人逼近自己。太子的手從我的背上滑到了**,柔軟的臀肉被他抓在手裡揉搓著。
「嗯……」我感受到他正在有些粗魯地揉著自己的**,只是這種粗魯不僅不會讓他反感反而還會讓人感覺有種原始的快意。我忍不住弓起了背用著自己滿含**正在抬頭的部位磨蹭著太子。然後他滿意地看到對方褲檔部位快速升起的隆起。
儘管自己的內心也有些想要了,但是他依然半彎著眼將手從太子的頸上拿下,隨後用著手指輕輕地沿著他的那個部位的曲線勾畫著。時重時輕,時緩時快。
太子被他的惡劣逗得渾身一顫,似乎就要洩出來了。不過他也不會這麼沒用,只是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自己頃心的人,試問哪個男人被人如此勾引還能感覺好的?
「呵呵……」我知道他的痛苦,所以這次就輕易放過他了。
太子一手拉過了我的腦袋又親吻上去,不過這回他另一隻手的手指也終於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那裡的溫度很高,而且柔軟膩滑,隨著他手指的深入還會蠕動兩下。而這,又讓他回想起了那熟悉的**感覺……該死……
心裡的火焰在升騰,他卻不得不耐著心地為我做著擴張,直到手指頭感覺有些濕潤與滑膩了,而身上坐著的人也是臉上泛起了紅潮,一雙向來透著小小狡猾的眼睛也是水汪汪地望著自己時,他快速地撤出了自己的手指,隨後便急切地拉開釋放出了自己早已迫不及待了要一顯身手的高聳**。
因為頭天我和太子睡的太晚了,第二天,大哥他們來到帳中時,我和太子還在相擁而眠.二哥一扔撿到寶的樣子,站在床前呲著牙衝我笑.敢嘲笑我.真想找個老虎鉗子,把他的牙給撥下來.一把抓過被子,把自己埋到裡面當起了鴕鳥.
太子到是一付滿不在意的樣子.起身穿上了衣服.還把我從被中拉了出來,說是怕我憋壞了.然後當著大家的面要給我穿外衣服.我想搶過來,他堅持不給,我也不管了,反正也丟人了,就丟到家算了.大家的眼睛都直了.看著他慢悠悠地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給我穿好.然後沒事人一樣的說:」
「今天琉璃國有什麼舉動.」
「一直沒反映.」
大哥說道.
「要不按小昊說的幾個辦法攻城?」
「因為這次刺殺,已打草驚蛇,敵軍一定會嚴加防範.派高手進城,打開城門是不太可能了.用雲梯吧,下面讓士兵向城上放箭,掩護上城的士兵.若明和蔣含各帶三萬人馬掩護.若清帶一萬人馬,用雲梯上城.現在去準備梯子.幾天能準備好?」
「三天.」
「好,三天後攻城.」
這時我想到了四面楚歌這個成語,就叫親兵找來幾個琉璃國的俘虜.
太子他們問我做什麼.
我說;」唱歌."
然後接著說:
"有一個人叫項羽的和劉邦原來約定以鴻溝東西邊作為界限,互不侵犯。後來劉邦把項羽緊緊圍在垓下。這時,劉邦讓人唱項羽國家的歌。夜裡聽見四面圍住他的軍隊都唱起楚地的民歌,不禁非常吃驚地說:「劉邦已經得到了楚地了嗎?為什麼他的部隊裡面楚人這麼多呢?」說著,心裡已喪失了鬥志,便從床上爬起來,騎上馬,帶了僅剩的八百名騎兵,從南突圍逃走。邊逃邊打,到烏江畔自刎而死。"
這時,琉璃國人來了,我問他們;」你們家鄉有唱母親、妻子、小孩子的歌嗎?」
琉璃中人說道:
「只有一首情歌叫想妹妹,是我們男子漢一起唱給女孩兒,向女孩子求愛時唱的,我們每個人都會唱。」
你讓他先唱一遍,他開口唱了起來
"哪一年妹送我
走出了窮山溝
不開口不抬頭
淚水的默默流
到如今才知道
妹是我心頭肉
無論在哪方走
有了妹妹我就沒煩憂
想你深更半夜睡也睡不透
你的黑髮
你的笑容
夢裡飄悠悠
想你外面再那不如咱山溝
想來想去
還是妹妹最溫柔"
「好,現在你們把琉璃國被俘的二萬多人叫到一起。在教會真武二萬人,一起到郴郡城下唱這首歌。」
看我這麼按排,太子問我:
「是不是,想讓他們琉璃**人思念家人,無心戀戰」
我笑說;
「答對了。他們離家一年多了.能不想家嗎?再有,這是他們奪我土地,他們本來就無心戀戰.就是來打仗可能都是被迫的了.」太子點點頭
用不了多一會郴郡城下就響起了嘹亮的歌聲。唱了一天,大家嗓子都干了。因為曲調簡單一學就會,第二天換另一夥人再唱。唱到下午,郴郡裡也傳出了歌聲,但很淒慘。是撕心裂肺的哪種嚎叫.思家之情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