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於今下午14:00首次登上本類大封推,感謝編的努力,感謝親們一路來的不離不棄。下周無疑有加更,同時也會有周推500的加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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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察覺到耳朵的臉色不太對勁,立即拋開黑臉的翔龍,好生擔憂地詢問起耳朵:「乖徒兒,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哪裡不舒服麼?」
耳朵艱難地吞下口水,滋潤了下咽喉,鬆開放在電子信息機上的右手,微微上揚指了指翔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肚子裡卻在嘀咕,真正臉色不好地另有其人吧?蘇蘇竟然把人家活生生的高手稱作為「教學道具」?這不是火上澆油、引火**麼?完蛋了,這下妥妥的完蛋了。
耳朵雖沒有言明,但蘇蘇也略懂其一二,於是很隨和地笑笑,「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要是這點氣度都沒有,真還不如女人呢!」
耳朵背脊一涼,嘴角馬上跨下,長吁了口氣,身子僵硬,神情有些尷尬,想幫襯緩和氣氛的,不過當她瞥見翔龍那黑得比墨魚汁還純正的臉,就立馬歇氣了。她鬱結地笑笑,情勢已定,已無力回天。
「你個女人……」翔龍咬牙切齒地擠出這麼四個字,然後也管不了什麼男女之別,什麼偷襲不偷襲的,不待蘇蘇轉身,操控自個兒的寵物徑直衝向蘇蘇。他發誓,等下就算對方再怎麼討饒,他也絕不手下留情。即便對方只是個小蘿莉,一樣照砍!
耳朵兩眼一瞪,急忙轉頭向蘇蘇大叫:「蘇蘇,他攻來了!」
一直沒有發言的如流,摩挲著下巴,眼看翔龍這一典型趁人不備下的偷襲即將得手。他面露不屑地輕笑道:「早該如此了。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重要的只是結果。」
十里醉亭很是無語地瞄了他一眼,這如流是玩陰玩得出了名的,偷襲什麼的在他眼裡那就是正當攻擊,翔龍和他不一樣。可見這次是真被激怒了。
十里醉亭很快將視線投回對戰現場,不禁暗道:這蘇蘇已經沒了無敵狀態,現下就算她再如何有能耐。畢竟背後可沒長眼睛,翔龍這一招下去,雖不至秒了她。也有她好受的了。
不錯,在場的人一致認為,翔龍這招必中,可人家蘇蘇卻不以為然,反倒是很鎮定地低頭瞅瞅電子信息機。
耳朵見自己的叫喚一點效果也沒,心中一急,開始糾結自己這邊要不要先出個手。解個圍?耳朵內心既矛盾又掙扎,這雙人對戰。從道義上來講,她沒道理插手,可眼下這貌似又不像是雙人對戰。二對一?她們這二,對方一?這好像本來就有違道義了。可有必要和惡人講什麼道義麼?
耳朵躊躇之際,翔龍已經攻到了白狼的面前,她旋即別過臉,真心不想看白狼被命中的慘樣,卻驚見蘇蘇背著對方,流露出祥和的笑容,是笑容!
白狼身子向後一跳,微微後傾,朝著對手正面就發了個,力碰力,兩力相交,還是白狼這方略高一籌,反而將敵手打退了一絲絲。
翔龍一時無言,只得死命揉著眼睛,然後再三確認蘇蘇是背對著他這方向,頓時就傻了。
十里醉亭這方氣氛一冷,各個表情都嚴肅了起來,莫殤冷道:「看來血刃派出我們主攻隊,也不是鬧著玩的。」
怎麼會?翔龍對自己的失手百思不得其解,當即扯著嗓子喊向蘇蘇:「你這傢伙,動了什麼手腳?」
蘇蘇悠然地轉過身子,「拜託,你當電子信息機是做什麼的?誰說我一定要面對你才能發招的?」
聽了蘇蘇的解釋,耳朵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回事。可再深入想想,很快就發現事情並不是看看電子信息機這麼簡單的事。
正對敵人和背對敵人操作的最大難度,不是看得見或看不見的問題,而是看見後該如何操作的問題。正對敵人時,主人的視角和寵物保持一致,同調率很高,主人操作往左,寵物就會朝左。可背對敵人時,主人視角和依舊正對敵人的寵物視角是全然相反的,也就是說主人在下指令的同時要經過二度轉換,首先根據肉眼在電子信息機上所看見的做出判斷,然後根據判斷以寵物視角調整指令,這個難度說不上大,可在短時間內就要準確無誤地完成操作,這是要多麼強悍的思維轉換能力才行?
蘇蘇的思維強悍,不用誰多做解釋,在場的高手們想必已經初窺門徑了。
翔龍有些挫敗,他性子火爆,但還沒到理解無能,雖然他在戰略上一向都很無能,這完全是個性使然。
蘇蘇怕是也看出了翔龍鬥志受挫,未免影響實物教學的效果,蘇蘇再一次語出驚人:「我看這樣吧,你們幾個一起上?反正我也想能多教些就多教些,反面教材嘛,越多越好。」
已經從「教學道具」晉陞到「反面教材」了?對於這種晉陞,是該喜還是該憂?耳朵想了想,只覺得這是從「引火**」升級到了「挖墳自埋」罷了。
如流詭異地笑笑,「有意思,我奉陪!」語畢,也開紅衝了出去。
莫殤有趣地看看十里醉亭,「怎麼,你不阻止?」
十里醉亭聽出了濃濃的嘲意,反嘲道:「你不去玩玩?」
有了如流的加入,對戰開始變得有趣多了,這是蘇蘇的心聲,而在一旁的耳朵只是更為不安了。
「小朋友,告訴哥哥,你幾歲開始玩得遊戲?」如流眨眨右眼。
蘇蘇看向如流,「三四歲吧!」
如流找準蘇蘇將視線集中在他臉上的瞬間,操控寵物向白狼發動攻擊,卻被白狼輕鬆閃過。
蘇蘇看了眼白狼和如流寵物的相互位置,抬眼深情地凝望著如流:「哥哥。你這是想玩陰的麼?我好怕喲,不帶這樣的。」
說話的同時,邊閃動著右指,來了招以牙還牙。
如流沒料到蘇蘇會在眼嘴並用的同時發動攻擊,硬是沒躲過。這種情況下還能發動攻擊,這不是盲打麼?錯愕之際。卻聽蘇蘇緩緩道來:「想和我玩陰的。最起碼得先陰過我吧?」
翔龍「切」了聲,鄙視地看向如流,「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能入流些?」
莫殤見狀。扭頭看向身後,「強襲,你要不要上去玩玩?」
站在最末位的強襲。搖搖頭道:「我打不過她,不去。」
莫殤一愣,強襲這傢伙最精確於計算對方的實力。他能這麼肯定地說自己打不過蘇蘇,可見蘇蘇的實力絕對不是憑的運氣,就目前來看,也的確不關運氣的事。
莫殤沒說什麼,速度開紅,也向蘇蘇衝了過去。
三、三對一?耳朵迷茫地瞅著混戰現場,現在是三對一。那自己出手應屬正常,不出手倒成了反常了吧?
「徒兒?」蘇蘇瞟見耳朵一動不動。一臉沉思狀,不滿地對著面前的三人吼了句:「喂,都認真點好不?你們這麼沒激情,都害得我徒弟打盹兒了!還有後面的,你們兩個不上?不是血刃那小心眼給你們的任務麼?你們這是不務正業,知不知道?」
五人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找虐的比他們虐人的還急,這還是頭回遇到。
耳朵的臉又白了不少,拜託,偶木有要打盹兒啊!絕對木有啊!
正當十里醉亭五人將重點移到血刃是個小心眼時,蘇蘇很不合時宜地添了句:「十里醉亭不上,那是和我有一腿也就算了,那個啥,強襲你也上?」
有一腿?這消息勁爆!直接把小心眼的血刃給打壓下去了!上戰場和沒上戰場的,眾人一致盯向十里醉亭,他們的眼神在訴說,老兄你品味真心不錯。
蘇蘇眼眸中劃過一道異光,操控白狼就賞了面前的三人一人一擊,當十里醉亭不知所措之際,蘇蘇又給了個很好的解釋,她扯扯眼角,吐了吐舌頭:「巴嘎!騙你們的,如流學著點,陰人要言之有物啊!」
「……」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心情的在場各位。
如流慌亂地擺手,「我先聲明,我和她沒有腿!絕對沒有!」
蘇蘇趁機回頭,用很認真的語氣囑咐道:「耳朵,你隨便找人砍,但你要記住,你每發一招都要盡量朝著對方的弱點處打。除此之外,你就好好用心躲避他們的攻擊,如果他們轉攻你的話。」
耳朵看得出,蘇蘇是真的在訓練她,雖然這訓練的手段和方法令她很汗顏。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她那顆不安的心已經不復存在了,她從蘇蘇身上感受到了絕對的自信,她也明白想要終止這場無厘頭的試煉,比起嘴巴更好的方式是用操作。
莫殤可以說是入戰三人中最有實力的,這從他的攻擊方式就可以看出,他的攻擊速度精確,常常瞄準的都是弱點。
同時,他也是比較最會變通的一個,每每在白狼身上失手後,就毫不猶豫地轉攻向耳朵。幸好蘇蘇先前就有提醒,面對莫殤的轉攻,耳朵也沒多大的吃驚,雖然躲得依舊是勉勉強強,也不是每招都躲過,但是致命一擊卻是一招都沒中。
五人間的戰鬥又持續了六分鐘,耳朵的躲避越來越犀利,走位也越來越風騷,雖然她的攻擊不盡人意,但是自保問題不大。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得到成長,不但是蘇蘇的特殊試煉選的好,更多的應該謝謝對手的積極配合。
當然,最重要的是,耳朵的可塑性很強!這也是蘇蘇決定調教她的最大原因,因材施教才是一個好師父該做的。
「停!」蘇蘇右手一揮,翔龍幾人當真一個個停了下來,她環視了幾人寵物一眼,「就現在的戰況來說,你們沒有贏的可能,我勸你們收手。」
「笑話,我們誰都沒死,怎麼叫我們沒贏的可能?最多也就是兩方扯平而已。」翔龍不服,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典範。
蘇蘇不為所動,當即召出花仙子,「扯平?問題是我能操控兩隻寵。我最後給你們次機會,不要說我無情,是收手還是繼續?」(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