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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小試身手3 文 / 程嘉喜

    為了明天的登山大業,一致決定早些休息。不對,現在應該叫尋寶大業。

    星期日,楊林還在睡夢中就被叫醒了。吃了幾口做早餐,不是很有胃口。昨天太激動了,想了大半夜,才睡一會就被叫醒了,根本就沒睡夠。張穎媽媽囑咐他們幾個,不要往山裡走,早些回來。給他們準備了好些吃的喝的。幾個人就出發了,到外面天剛亮,幾個人騎自行車,要走四十多分鐘,把車子放在張穎的舅舅家,幾個人在徒步登山。這樣就節省了很長的時間,免得他們匆匆的上山,又要趕時間匆匆的下山。給他們在山裡玩的時間很充裕。

    幾個人道張穎舅舅家的時候,太陽剛要露頭,幾個人打開門把車子放進去。準備爬山,張穎的舅舅家,在孤山的腳下,已經可以算是孤山的外圍了再往裡走就是一條僅夠一人通過的小路,張穎的舅舅一家,早都搬到附近的鎮上去住了,這裡這是一座空房子。倒也省了一番可道,幾個人直接背上背包走人。

    剛拐過一個山窩,景色就和外面的不一樣了,楊林和孫婷恨不得就地安營,都捨不得走了,被張穎和餘風笑話,沒見識後,才留戀的邁開腳步。小道的一邊是山崖,一邊是清澈的山泉水,不是很深。能聽到嘩嘩流水的地方河面就會很窄,河水流的就急。河面寬的地方,聽不見流水聲,但一定渡了一潭半人高以上的水。看著綠綠的,就像寶石一樣。讓人流連忘返。挨著河水的一邊是和這邊一樣的山崖,不時地從山崖凹進去出往下留著水,有的地方就像小型的瀑布。霧氣昭昭的。現在是秋天,山裡的樹葉大半都黃了,還有一種山樹,張穎說叫色樹,樹齡小的籐蔓狀,倒掛在山崖上,樹齡老的,長在崖邊,與山崖呈直角狀,伸出崖面,懸在空中。葉子是紅的,五角形,說不出的漂亮,尤其在一片黃黃的顏色中一叢一叢的紅色,就像特意按上去的。不像真的。孫婷撿起一片紅色的色樹葉子,說道「和北京的紅葉一樣,就是小了一個型號。不過這裡可比那美多了。你們看,黃的,紅的,白的」張穎「這太文藝了,咱們孫婷將來準是才女」除了楊林大家一直點頭。楊林「黃的,紅的,我看到了,白的是什麼呀」就見大伙搖頭看他餘風說道「林子沒事,將來你上理科,」大家都憋著笑,孫婷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是看著山崖裡射出的水箭,是白色的」楊林看了看,可不是嗎,自己竟覺得好看了,可沒想到這。不在乎大家的反應並說道「我本來就是準備念理科的」大家再也不忍著了,全笑出聲來。張穎「可把我憋壞了,」餘風「我終於知道林子的優點了」楊林一副你快誇我吧的表情。餘風嚴肅的說道「你有自知之明」楊林甩開背包就給了餘風兩拳。

    大家走了有四十分鐘就聽見瀑布的生音,哄哄的,加緊腳步,又走了五分鐘,才到瀑布邊上,十幾米寬的水潭,水從十幾米高的崖壁上下來,站在潭邊上,感覺水就像是千軍萬馬衝下來一樣,很是壯觀。可惜沒辦法呆在這裡時間長了,周圍霧濛濛的都是水汽。

    劉強「可惜,我沒帶相機」

    餘風「沒關係,明年咱再來一次」

    幾個人,開始向山頂攀爬,張穎計劃好了,他們只到傳說中孫瘸子埋銀元的地方。那裡不算是深山,景色也不錯,旁邊還有山泉。但再往裡走就不能進了。

    這十幾米,很不好走,斜斜的,在崖上饒了幾個彎才到崖頂。有十幾分鐘才上來。不過下山的時候就不用了,有一條小路只是費時間。幾個人攀上崖頂,的時候立即被這景觀鎮住了,要說一路來的景色不真實像人工雕琢的,精緻。那現在的感覺就是震撼,大氣。除了背後的大山,往前面一看,小山頭此起彼伏,像波浪一樣。雖說不是雲山霧罩,可也霧濛濛的像仙境一樣。

    孫婷「要說這裡曾經住過一個美麗的狐仙,我信」

    劉強「就是三條腿的狼精,也不是沒可能。這大山足夠他隱藏,歸隱」

    楊林「且,還說我是神婆。你們都要在這入教修仙了」

    餘風斜了他一眼「破壞氣氛的傢伙」

    楊林「別以為只有你們能拽兩句酸詞,」

    三個人一起看她,那眼神就是你說呀,你拽兩句呀。楊林被看得不自在,皺著眉頭琢磨半天才想出兩句立馬小胸脯一挺,兩手一背。邁兩步四方步,很有派頭,裝的氣勢很足。清了清嗓子朗聲念道「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餘風「就是抄襲的,也難為你能記住,不錯」劉強「蠻有意境的,真的不錯」楊林那個得意。張穎撲哧樂道「不知道林子,記住那兩句沒有」楊林一腦門子黑線,白了張穎一嘿嘿,一笑躲開了。劉強眨眨眼「她真的不知道,」大夥一起樂開了,這才剛學幾天呀。

    封逸臉色柔和,望著山下,看不出在想什麼。不過,看樣子心情不錯。本來他不想來的,張穎怕楊林不在跟前,封逸犯病把他媽嚇到。愣給楊林下命令。拽來的。

    大家休息一會開始前進,和山頂平著的是另一座山峰的山腰。兩座山離的很近,遠看就像貼在一起的,近處看就知道,中間是看不見底的深淵。霧氣繚繞。張穎說,其實沒有多深,只是霧氣擋住視線,看不見底,才顯得這麼深的。對面的山腰有塊突起的石壁,離這座山頂只有一步的距離,其實這突出的石壁是伸到他們腳下這座山頂的上面的,到對面的話,實際上是向上爬,只有一步的距離,就是張穎說的一步險。大家買過一步險就到了,另一座山。其實這才是真正地孤山。張穎領著大家順著小道網山上走,並不是很陡,景色也很漂亮,只是大家已經不是很在意了,眼已經看花了。走了有十幾分鐘就見有稍微平坦的山坳,周圍都是參天巨木。只有一處崖壁,那裡還是天然的泉眼,張穎講,老人們說,再汗的年頭,這口泉眼也沒幹過。讓大家摘下背包,嘗嘗這的山泉。並且聲明,他們只到這裡,再往裡走就危險了。大家沒有意見。開始四處活動。人人灌了一壺水那圈,準備帶家去。

    這是楊林大聲問道,張穎,那地主藏銀元的地方在哪呢,張穎「你還沒忘呀。就這附近,據說孫瘸子當時帶著一個長工來的,他讓長工在這塊吃乾糧,自己就牽著毛驢離開了。後來長工傳出消息,孫瘸子只走了兩三袋煙的功夫就回來哩,所以來挖寶的人,都在這附近找。一會吃過飯大家轉悠一會,就會看到附近有很多一米多深的坑。那都是從前挖寶的人挖的。不過坑大多在樹根下,因為據說孫瘸子當時是把銀元埋在樹根下了。

    大家來了精神,快速的把背包裡的乾糧拿出來就著水隨便吃了幾口,就準備尋寶了。張穎搖頭,他讓媽媽準備的是野炊用的,瞧這幾個人,還哪有心思野炊呀,心都飛到銀元上去了。趁著他們沒吃完,趕緊交代,不能單獨行動,至少要兩個人一組。不能走得太遠,要是沒有挖著坑的地方就不要在過去了,就證明那已經是山的深處了。有危險了。不然都被挖過了。

    楊林和封逸走在最後,張穎和孫婷吃完就自動組隊往來時的方向先走了,餘風和劉強,自喻是男子漢,望山的深處尋寶去了,沒人詢問楊林的意見,自動把風逸給他帶。這就是他說封逸自閉的下場。給自己弄了個我甩不掉的尾巴。大家還默契的認為封逸就是他楊林的責任,楊林懷著無比鬱悶的心情開始了他的尋寶之旅。楊林找的很細緻,每棵樹底下都要研究一番,那要是有個石頭也要圍著轉幾圈,他總覺得一定會有個記號,要不然那小地主也沒地,找去不是,到時自己一找忘地方了,找不見了,多怨呀。封逸悠閒的跟在他身後。帶著耳機,聽音樂,他對銀元沒興趣。找到了能換幾個錢呀,人都不看在眼裡。

    轉轉悠悠過了一個多小時,封逸摘下耳機提醒楊林該回去了。楊林失望的,往回走,直起腰來,嘀咕道,「這該死的瘸子,什麼思路呀,到底把寶貝藏哪了,」說說走走,越想越氣,白受累了。

    仰頭沖天大聲嚷道,「死瘸子,幸好你讓土匪打死了,不然我一定踹你幾腳。」然後就衝著一顆歪脖子樹眼也不眨的不動了。看了幾眼,就在原地轉圈圈。怎麼也不走。

    封逸皺眉,不耐煩的說道「快走」

    楊林「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走,好像有什麼東西忘了」

    又不時地往那棵歪脖樹上瞄。封逸一愣,看看楊林,想起那天下午的魚。神情專注了起來。順著楊林的視線。走到歪脖樹下。見樹根下都是大坑,早讓人找過了。封逸轉著樹繞圈子,樹很粗。枝椏很茂盛濃密看不見樹堂。很好攀爬。

    封逸看楊林隨著自己在這繞圈子,琢磨了一下,張穎說過的話自動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兩三袋煙的功夫,對一個養尊處優的地主來說可挖不出多大個坑。把mp4給楊林,脫了鞋子開始爬樹,楊林不知道怎麼回事,專心的在下面看著,還打趣道「哎呦,看不出來呀,你這城裡的少爺還會爬樹。」封逸不搭理他,不一會封逸就隱到了樹堂裡,楊林看不見了。楊林很長時間看不到封逸。心裡發慌。「瘋子,開口說話」聲音都發顫了。封逸「等一會,躲遠點。」樹上就開始洗了嘩啦的掉樹葉子和干樹枝,又等了一會,就見封逸靈巧的從樹上爬了下來,後背鼓鼓的。

    楊林趕緊跑過去,見封逸穿上鞋,然後從後面襯衣裡漏出掏出一個灰撲撲的瓷壇。比足球小,圓圓滾滾的,壇口有楊爸的拳頭那麼大。楊林才看清楚,原來封逸為了下樹方便,把襯衣在腰上繫緊了,再把罈子放在了襯衣了,為了不碰到罈子,還把罈子放到了後背。難得這個城裡的少爺有這麼不講究的時候。好奇的湊過去,見壇口被什麼東西封著,上面積了一層厚厚的泥,就問道「這裡會是什麼,」封逸看了他一眼「不好說,不過像是有些年頭了」楊林「不會是那個地主藏得寶藏圖吧」說完兩眼冒著星星。「說不定能按照圖找到兩大袋的銀元」

    封逸撇撇嘴「不會是藏寶人圖,罈子不輕巧」說完就把比足球小一套的罈子放在楊林的手裡讓他試了一下。很快又把罈子拿回去了。楊林眼巴巴的看著。封逸見他的樣子嘴角微微上翹,顯示心情很好。慢條斯理的同樣林分析道「這有可能就是孫瘸子當時藏起來的東西,」

    楊林「不是有兩大袋子呢麼」

    封逸「孫瘸子一個養尊處優的地主,能搬動那兩大袋子的銀元,再說兩大袋的銀元,得挖多大的坑呀,就是長期幹活的莊家人,一時半會也挖不出來,就三兩袋煙的功夫,孫瘸子是辦不到的。要我說那只是障眼法,為了轉移視線保護真正的東西。當然,不保證要藏得就是這個瓷壇。不過兩代銀元是肯定沒有的,不然瞧這周圍都沒有沒坑的地方了。早被人挖跑了」頓了一下「這些都是在這些傳言屬實,這有這麼回事的基礎上才成立的。也就是說剛才分析的是假設」

    楊林「這肯定就是地主藏的寶貝,你只說前面的就好。」

    封逸對他的一廂情願只是笑了一下。到是對楊林深看了幾眼。如果是巧合楊林的運氣還真比較好。包括那天的魚,已經兩次了。這人的點也太高了吧。

    楊林「咱把它弄開看看吧」

    封逸「可以,回家再弄,這沒工具」

    楊林「用石頭把它砸開」

    封逸「這就是地主的罈子,那也是好幾十年的古董了,除非是上山玩的小孩子,胡亂藏起來玩的。機會一半一半,你要砸下試試嗎」

    楊林「不砸,回家再看就是了」

    楊林自覺被封逸鄙視了,感覺挺不自在的,趕緊說道,「那咱們快些下山吧,告訴他們一聲,找到了,別再找了。」

    封逸對楊林誠懇的說道「要是裡邊沒東西,你不怕被他門笑嗎,再說,那只是推測,是假設,說不定是哪個孩子的惡作劇,沒準打開一看,裡面就一張紙條,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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