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北京,紫禁城,乾清宮。
同治皇帝載淳睜開眼睛,就見宮女柳娜兒正跪於自己身前,把他那巨碩寶貝貼在滑嫩的玉頰上,一臉癡迷之色。
同治皇帝舉目四望,但見龍床之上,一個個赤著裸著的嬌體,橫七豎八的躺在他的身邊,她們有的已然睡著,有的則目光迷離,似在半夢半醒之間,不時發出陣陣嬌吟。
同治皇帝看著這一個個美貌宮女的別樣媚態,心中大樂。
「載澄進的這『金屋挑春香』和『靈仙展勢丹』,配著用起來,果然妙不可言!」
此時柳娜兒對同治皇帝的感歎充耳不聞,而是癡癡的吻著同治皇帝的寶貝。
同治皇帝佯怒道:「騷妮子,穿戴得這麼整齊,還來勁兒呢,看朕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頓把她給弄酥了。
柳娜兒嬌喘吁吁著,雙臂抱住皇帝的頭,香唇在他脖子上亂吻,還膩聲道:「皇上……快……婢子……那裡癢……」
同治皇帝見她又媚又浪,再次慾念大動,鬆了她腰裡的汗巾,一臂插入間中,把那外邊的綃裙連裡邊的褻褲一併扒了下來,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嬌嫩嫩的下身來。
柳娜兒歡悅非常,不由眼媚臉熱,嬌喘連連,這時幾名半夢半醒的宮女聞到浪聲,便又向這邊爬了過來,同治皇帝看著她們,他這幾日身子不適,不願意出力動彈,即命眾宮女過來扶住柳娜兒,自己只坐著,叫她們圍著戲耍。
眾宮女得了令,笑嘻嘻的,你掀宮衣我扯綃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腳一起剝光了柳娜兒。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兩人托著背,又有兩人抱著她下體,獻到皇帝身前,側後還有兩個將她雙足一邊一個端在懷裡,好叫她雙腿大開迎著皇帝。同治皇帝便悠悠閒閒坐於中間。當著眾宮女的面前,用手指指點點,撥弄玩賞。
柳娜兒不禁筋麻骨軟又羞又喜,她曾聽皇帝這麼玩過另一個宮女,沒幾日那宮女便升了答應,沒想今日卻輪到了自己身上。只覺皇帝指掌間的一碰一觸都快令自己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來,不一會兒已是狼籍不堪。
柳娜兒雪膩的粉頸都紅了,只覺這情形比給某個男人看了都還要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皇上,合著讓大夥兒看……婢子……羞死了!」
她正待掙動,卻被同治皇帝閃電般用一方香巾摀住了口鼻。頓時渾身皆酥,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恍惚中,她又聽皇帝與眾宮女玩笑道:「可惜你們不是男子,要不也讓你們嘗嘗。」
有宮女吃吃笑應道:「若我們真的是男子,皇上只怕連瞧都不讓瞧了呢!」眾宮女知皇帝心意,都合著出言來耍柳娜兒,只把柳那兒羞得無地自容,無奈身子乏力。絲毫動彈不得。
同治皇帝此際瞧了她那羞不可耐的嬌態,頓覺十分新鮮,下邊那玉莖就慢慢地昂起頭來,笑道:「你們既然試不了,就好好看朕怎麼弄她吧。」當下喚眾宮女送上來。
眾宮女笑嘻嘻的,便一起擁扶著柳娜兒,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獻到皇帝的寶物前。一個機靈的小宮女見皇帝只坐在那不動,便貼在皇帝的身畔,乖巧的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莖,對準了蛤心。對眾人頑皮笑道:「皇上這兩天身子不愛動,你們快把她送過來呀!」
眾宮女便合力將柳娜兒往前一送,只見皇帝那巨碩無比的巨杵就破開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潤潤的刺入了,頓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從哪擠出許多白糊的漿汁來。
待到皇帝的巨杵尚餘寸幾在外,已顯有些難入,但聽柳娜兒呀呀叫道:「不能啦,碰到……到底啦!」
眾宮女見對面的皇帝眨了眨眼,哪裡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笑道:「莫要哄人,我們試試就知。」
柳娜兒只覺皇帝那渾重的杵頭已結結實實地墩到了嫩花心上,眾宮女還一個勁的往前送,頓被頂得嫩心酸壞花容變色,失聲嬌呼道:「噯呀!要死了!」
眾宮女再瞧皇帝,見他瞇目吸氣,似是無比享受,當下個個雀躍,只把懷中的奶奶大拆大送,但聞那嬌啼聲與嘻笑聲不絕於耳,閣內早已是春色濃濃。
同治皇帝悠悠閒閒地坐於鏡前,背後靠著兩個小宮女,左右兩旁還有一對扶著,不用絲毫動作,前面的眾宮女便一浪浪的將柳娜兒送上來,挨著自己的玉莖挑刺,心中十分愜意,享受了一陣,尚嫌那**處瞧得不夠清楚,又命一名宮女去推開旁邊的窗子,讓窗外的月光線落到那交接之處。
眾宮女也都把眼瞧來,只見皇帝的玉莖巨如藥槌,青筋蜿蜒,插在那柳娜兒花苞之中,竟不見一絲縫兒。而那柳娜兒花苞裡的嫩物便似融了一般,紅紅粉粉的與皇帝的巨杵溶成一片,直到被杵頭勾出了老長一塊,待緩緩縮回時,才發覺那是裡邊的東西。
眾宮女瞧得個個臉紅心跳,嬌喘吁吁,早已暗濕羅裙。
柳娜兒被眾宮女大開大獻,初時酥酸難挨,到了後邊,卻愈來愈美,媚眼如絲一乜皇帝,正見他凝目與己的交接之處,更是芳心蕩壞,下邊那玉蛤痙攣般陣陣絞結起來,不知不覺間便洩了個淋漓盡致。
同治皇帝爽極,拚力鎖住精關,仍舊不動,只把眼在柳娜兒身上的**之處遊蕩,享受著她那萬千種撩人的風情。
眾宮女迎送到手臂酸軟香汗淋漓,卻都捨不得失掉這場令人心動神搖的美景,況且見皇帝來了罕有的興致,個個奮力,繼續擁送,只聽柳娜兒軟軟嬌呼道:「噯呀!這樣挨不過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噯……噯呀!皇上……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眾宮女聽了她那浪語,都覺得可比別人淫蕩多了。個個心醉神迷,只瞧著他們那交接之處。
但見柳娜兒的蜜汁如泉水般一陣陣發出來,粘得雪膚上東一片西一片的濕滑,同治皇帝的那根巨杵上更是包得乳白一層,待有一下抽出來,竟勾出了一大團濃濃的白漿來,滴得一地皆是。頓把旁邊一個年幼的小宮女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隻手捂在腿心,無聲無息地痙攣起來,那絳裙上也慢慢地濕出了一朵美麗的桃花。
同治皇帝瞧得心頭一蕩,心想什麼時候也好好玩玩這小丫頭。回首見柳娜兒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一根纖指放進嘴裡吸吮,杏目朦朧,其狀淫媚之極,心底頓然如熾,忽一擺手,叫眾宮女撒手,自己把柳娜兒抱起。放於鏡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嬌彈彈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起來。
眾宮女在周圍緊張地瞧著,都望著他們那交合之處,忽見一股白漿不知從哪迸了出來,轉瞬模糊一片,個個立時筋麻骨軟,心裡均想:「她被皇上給弄丟身子啦。」她們極少機會能得皇帝寵幸。此時此刻,哪個心裡不是癢壞。
同治皇帝近日身子不舒服,太醫時來探病,不得功夫發洩,此刻機會難得,當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丟了兩回。方才心滿意足,在她花房內洩了陽精。
同治皇帝放開了柳娜兒,出了一身的汗,頓覺十分疲勞。正欲躺下歇息,卻不料另外幾個宮女又聚了過來,此刻她們中的「金屋挑春香」藥力尚未褪去,剛才見了皇帝和柳娜兒的那一番**,已然把持不住,個個淫聲浪語,千嬌百媚的湊了上來,一番撩撥之後,同治皇帝又來了興致,加之服用過的『靈仙展勢丹』藥力仍在,便不顧這幾日身子尚在病中,沒命的投入到了這一群足以敲骨吸髓把他搾成人幹的軟玉堆雪之中……
1875年1月1日,清晨。
「皇上該起了。」
站在殿門外的周德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說道。
從昨天晚上起,他便一直守在宮外,因為同治皇帝吩咐過了,不許他們近前。
「皇上該起了。」見到裡面沒有反應,周德英便又高聲喊了一聲。
可是任憑周德英喊破了嗓子,裡面也沒有人應聲。
此時的周德英並沒有多想,因為這樣的時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周德英推開了寢殿的門,和幾個小太監進入到了殿中,一股異香便撲面而來。
周德英和幾個小太監讓這股子異香給熏得心神一蕩,雖然他們都是去了勢的太監,但此時聞到這種香氣,也還是難免慾火上衝。
畢竟,太監們也是男人,雖然去了那話兒,但腦中的那方面的事兒,還是時不時會琢磨的。
周德英知道,皇帝昨天晚上,只怕又是胡天胡帝了一整宿。這會兒想是倦到極了,是以自己連著數聲叫皇帝起床,皇帝都沒聽見。
周德英上前直奔寢殿內的暖閣,他注意到他們這些人一進來,竟然沒有見到一個當值的宮女,而剛才聞到的似乎又不是上一回皇帝弄的迷香,不由得很是奇怪。
周德英小心翼翼的進了暖閣,第一眼瞧見的,便是那一群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身子。
周德英數了數,皇帝龍床上下光著身子的宮女,足足有14人!
此刻她們兀自沉睡未醒,暖閣內滿是均勻的呼吸聲,周德英在心裡暗罵了一聲「不成話」,便上前用手推了推倚在床邊的兩個宮女,誰料她們倆身子一歪,仍自睡著,毫無醒轉之意。
周德英無奈,搬開了幾個聚在床邊的宮女,看到同治皇帝一臉舒爽之極的表情躺在那裡,一雙手猶自捏著身邊的兩個宮女的胸乳。
「皇上,該起了。」周德英湊上前來,又喚了一聲。
同治皇帝沒有動。
周德英又用大一些的聲音喊了一句,同治皇帝還是沒有動彈。周德英看看天色,擔心呆會兒太醫前來,便用手輕輕的推了推同治皇帝的胳膊。
當周德英的指尖觸到同治皇帝胳膊的一剎那時,面色突然大變,好似觸電般的將手指又縮了回來。
旁邊的兩個小太監不明所以,上前想要幫助周德英給同治皇帝穿衣,但當他們的手觸到同治皇帝的胳膊時,也是嚇了一跳。將手趕緊的拿開了。
因為,皇帝的身子,已然是冰冷冰冷的了!
周德英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用手輕輕的探了探同治皇帝的鼻息,發現皇帝早已沒有了呼吸。
周德英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個小太監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不知所措。
「皇上……賀崩了……」周德英喃喃的說了一句。
雖然周德英的聲音不大,但站在外面的幾個小太監卻聽得清清楚楚,全都臉上變色,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太監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刻轉身跑出了寢殿,直奔總管太監值房而去。
不多時。皇城根車站的小火輪車便發動了起來,風馳電掣般的沿著小鐵路向圓明園方向駛去。
不久,火車便開到了「天地一家春」,幾個人慌慌張張的下了火車,直奔園中而來。
此時在一處偏殿暖閣之內,慈禧太后正和慈安太后及皇后慧妃一起圍爐品茶,說著閒話。一名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帶著哭腔只躬身稟報了一句,慈禧太后和慈安太后便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她們手中的茶杯也不約而同的掉在了地上。
周圍的宮女太監們見狀急忙跪下,聽到消息,慧妃忍不住哭泣起來,而皇后則呆呆地看著報信的太監,突然身子一軟,雙眼翻白。暈厥了過去。
看到皇后暈倒,暖閣內登時一陣大亂。
慈禧太后看著人事不醒的皇后,怔了好一會兒,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慈安太后此時顯示出了非凡的鎮定,只見她聲色俱厲的下達著命令,很快便制止了慌亂的情緒,太監宮女們分頭開始行動。有人按宮中應急之法搶救皇后,有人則去傳太醫前來,另外一群太監則在一名管事太監的帶領下,上了火車。直奔紫禁城而來。
很快,整個紫禁城宮門緊閉,大內侍衛們一個個刀出鞘,槍上膛,禁止任何人出入,如臨大敵一般。
「大總管,您看……」
王德環指著彷彿昏睡不醒的同治皇帝的下身處那一大片已然干結凝痂的白色痕跡,對劉誠印說道。
劉誠印不動聲色的上前,伸出手指,在同治皇帝的大腿根的一處白斑處輕輕的點了一下,尚有些粘粘的感覺。他把手指放在鼻子處聞了聞,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
「那些個宮女子,都醒了沒有?」劉誠印問道。
「回大總管的話,一共十四個宮女子,有五個已經沒氣兒了,剩下的九個一直昏睡,奴才剛才用冷水給潑醒了,細問端詳,她們仍是神志不清,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在那裡浪笑……」王德環小聲的回答道。
劉誠印聽了王德環的回答,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著已經被看押在一旁的周德英,招了招手,兩名太監立刻將周德英拖到了他的面前。
「你說,皇上這是怎麼了?」劉誠印問道。他的聲音並不大,乍一聽起來,彷彿還很和氣,但是熟悉他性情的人聽到他的問話,卻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回……回大總管的話……奴才……奴才著實不知道啊……」
周德英話沒說完,劉誠印已然箭步上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嘴巴。
劉誠印的這個嘴巴打得又狠又重,周德英見劉誠印竟然親自出手打自己,知道他此時怒極,是以根本沒敢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倒在地上,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
「快說!怎麼回事?!」劉誠印雙目圓瞪,厲聲道,「你今兒個要是不說實話,信不信我就在這兒打死你!」
周德英匍匐在地,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哭道:「大總管饒命!這……著實不關奴才們的事……是皇上……皇上用了那澄貝子和王慶祺進的……進的那些個物事……」
「什麼物事!?」劉誠印怒極,「快說!」
「大總管,這……奴才……不敢說啊!您饒了奴才吧!皇上屋裡定是有的……您自己個兒能搜到的!」周德英磕頭出血,哭道。
劉誠印和王德環來到同治皇帝的床邊,立刻看到床頭櫃前打開的幾個藥盒,劉誠印拿過藥盒看了看,一個藥盒上面寫著「金屋挑春香」,另一個藥盒上面則寫著「靈仙展勢丹」。
看到藥盒當中殘留的丸散,劉誠印將藥盒舉到鼻子邊輕輕嗅了嗅,眼中怒意更盛。
劉誠印將藥盒交由王德環收好,他又看了看床邊,見到床頭還放著一個書匣,他將書匣打開,看到裡面放著幾本裝裱精美的圖冊,他取出圖冊打開,看到第一張畫,便明白了這是什麼。
春宮圖!
劉誠印看到這幾本春宮圖冊上竟然有「奴才載澄恭呈御覽」和「臣王慶祺恭呈御覽」的字樣,一時間面沉如水。(。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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