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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會見鐵血宰相 文 / 銀刀駙馬

    戰爭沒有帶來人們想要的結果,祖國的南方,南德意志的四個邦,仍然沒有統一到王國當中。◎◎當年茨威格艦長和那些年輕的小伙子們,都在那場發生在基爾港的海戰之中與他們的艦艇一起長眠海底。就連威廉國王,也不復當年的雄風,在人們的注視下,漸漸的憔悴蒼老下去。

    一想起那場激烈殘酷的海戰,提爾皮茨的心,便有如刀攪一般難受。

    在那場不堪回首的戰爭中,他的魚雷艇隊因為鍋爐熄火而無法參戰(魚雷艇鍋爐生火需要一個小時才能產生足夠航行的蒸汽),面對法國人的攻擊,只能像一條條擱淺的海豚一般任人宰割。

    當時他所能做的,只有命令魚雷艇隊的全體人員盡可能的趕快撤離上岸。

    即便如此,因為法國人的動作實在太快,深入港汊的法軍登陸隊肆意的破壞著動彈不得的普魯士魚雷艇,那些裝在舢板上的「雷夫耶」排槍(即利飛排槍)還是收割了他許多手下的性命。更多的人則成了法國人的俘虜,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也許自己今天就不會站在這個地方了。

    為此,在基爾光復後,自己因為「臨陣脫逃」的罪名被逮捕,推上了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罪名成立被判了一年監禁。

    雖然只蹲了兩月大獄就被國王陛下特赦,並重新獲得了任命回到了普魯士王國海軍,但是濃烈的羞恥感和仇恨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永遠也無法散去。

    腳下傳來的聲響讓提爾皮茨回過神來,此時「格菲昂」號已經準備完畢,在汽笛聲聲中,駛出了基爾港。

    太陽已然升起。海面上的霧氣被海風吹散了,天氣十分晴朗,能見度良好,提爾皮茨低頭掏出了懷表看了看,然後便舉起了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起海面來。

    不多時,遠處的海天線上,現出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提爾皮茨將望遠鏡對準了這個小黑點。漸漸的,黑點變大了。一艘冒著煙的蒸汽軍艦的輪廓現了出來。

    提爾皮茨緊緊的盯著這艘軍艦,很快,這艘軍艦的桅桿上,那面迎風飄揚的紅色龍旗映入了眼簾。

    艦長下達了命令,「格菲昂」號巡洋艦迎了上去。

    兩艘軍艦在海面上相會。「格菲昂」號巡洋艦開始鳴響禮炮致敬,「威遠」艦亦回敬禮炮,一時間海面上炮聲隆隆,過往船隻上的人們紛紛跑上甲板,觀看著這不常見的一幕。

    這是自普法戰爭結束之後,第一次有外**艦訪問普魯士港口。

    互致禮炮畢,在「格菲昂」號的引領下。「威遠」艦緩緩駛入了基爾港。

    林義哲和洪鈞一身軍禮服,頭戴清式暖帽,佇立于飛橋之上。看到在前方引領「威遠」艦的竟然是一艘英式軍艦,林義哲禁不住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普魯士海軍應該不會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林義哲突然想起了那天毛奇的來訪。

    今天,不會有人向自己問起和毛奇一樣的問題吧?

    「威遠」號駛入港內,兩岸的炮台也開始鳴響了歡迎的禮炮,林義哲注意到。這些炮台是用陸軍用的火炮在施放禮炮,它們很多都還沒有被修復。有的炮台已經被完全摧毀,上面的大炮大都不知去向。只有少數幾座炮台上,依稀可以看到幾門已然殘破的大炮。

    看到這副淒涼的慘狀,林義哲知道,這些都是法國海軍進攻基爾港時造成的。而且孤拔在撤走的時候,應該是把好一點的大炮全都給拆掉拿走了。

    「瞧這港口炮台之布設,較之大清,其完備情形,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怎麼會一日便被毀成這個樣子呢?」洪鈞望著海岸上一座座為法軍所摧毀的炮台,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滿期是疑惑之色。

    「一朝瓦解成劫灰,聞道鐵甲蹈海來。」林義哲歎息了一聲,竟然吟出一句詩來。

    「鯤宇是說……這些炮台,都是被鐵甲艦所轟毀?」洪鈞吃驚的問道。

    「正是。破此炮台防禦,非鐵甲艦不能得力也。」林義哲給洪鈞解釋道,「陶士兄可知,這些炮台裝備的大炮,皆是克虜伯重炮,製作精良,火力猛烈,尋常小船萬難與之相抗。非鐵甲艦不能與敵。蓋鐵甲艦質堅甲厚,可抗重炮轟擊,且火力亦猛,與炮台相比,炮台乃是死物,而鐵甲艦可於水面移動,至炮台射界死角而轟之,故能一舉而克之。」

    「原來如此!」洪鈞歎道,「這鐵甲艦,真是非辦不可啊!」

    很快,「威遠」艦駛進錨地,和「格菲昂」號相鄰而泊。林義哲和洪鈞乘座交通艇上岸,普魯士首相俾斯麥和普魯士軍政要員們都聚集在碼頭上迎接。

    林義哲上前和俾斯麥等人互致問候,他注意到,在這些普魯士重臣當中,獨獨沒有隆恩的身影。

    俾斯麥打量著面前的這個清秀文雅的年輕中國人,在心裡,怎麼也難以把他和那個刺探並洩漏了普魯士戰爭機密的「黃種惡魔」聯繫起來。

    「久聞普魯士鐵血宰相的大名,今天能夠見到您,真的非常高興。」林義哲注意到了俾斯麥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笑,用不太熟練的德語說道。

    林義哲的外語強項是英語和法語,德語他只會說幾句,這一次來普魯士之前,他還專門的練習了一番,一到基爾,便派上了用場。

    聽到林義哲竟然會說德語,俾斯麥更是驚訝。

    「我也非常想見到您,今天總算如願以償了。」俾斯麥溫和地笑著回答道。

    林義哲給俾斯麥介紹洪鈞等人,俾斯麥也一一介紹了隨同他前來的軍政要員,寒暄已畢,俾斯麥便帶著林義哲前往他給中國使團安排的住所——當地一位紳士在港口建的一座海景別墅。

    來到這座別墅門口,林義哲注意到這座別墅雖然已經整修一新,但巨大的雕花鐵門上似乎仍然殘留有微微的彈痕。

    「這裡離港口很近。聽說您非常喜歡船,為了方便您參觀我們的港口,我特意安排您住在這裡。」俾斯麥笑著說道,「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基爾港,您看,『威遠』號就在那裡。」

    這裡的視野的確十分開闊。林義哲順著俾斯麥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相鄰而泊的「威遠」艦和「格菲昂」號巡洋艦的身影。

    「這裡真的非常美,謝謝您,首相閣下。」

    「法國人佔領這裡的時候。這座別墅被他們當作了指揮部,受到了一定的破壞,不過我們已經都做了修復,恢復了它原來的樣子。如果您感覺到有什麼不方便,請一定告訴我。」俾斯麥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觀察著林義哲的神色。

    「不會的,我非常喜歡這裡。」林義哲深吸了一口帶有海風的空氣,笑著回答道。

    想不到俾斯麥竟然安排他住進了孤拔當年在基爾的指揮部,這當中的用意可以說不言自明的。

    一行人進到了別墅當中,林義哲和俾斯麥在客廳落座,開始交談起來。

    「這是中國使團第二次正式訪問我們的國家了。」俾斯麥笑著說道,「上一次中國政府派來的使臣。是一位美國人。這一次,換成了中國人。」

    林義哲知道他說的是上次蒲安臣臣使團訪問普魯士的事,回答道:「蒲安臣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人,他雖然是一個美國人。但卻打開了中國和西方國家之間的友誼之門,讓世界更多的瞭解了古老的中國。不幸的是,他因為勞累過度,在訪問俄國的時候去世了。對我國來說。是難以彌補的損失。」

    「蒲安臣先生最早搭起了大清帝國和普魯士王國之間友誼的橋樑,並且讓我瞭解到中國的重要。」俾斯麥適時的恭維道。「而今天您的到來,將使這種友誼變得更加的深厚。」

    「這也正是我的願望。」林義哲同樣給俾斯麥回了一頂高帽,「首相閣下輔佐國王陛下使普魯士王國強盛起來,一直令我無比的欽佩。我真心希望,能在我的祖國複製普魯士的奇跡。」

    聽了翻譯的解說,俾斯麥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這種崛起也不算不上是奇跡,普魯士現在還沒有完成德意志的統一大業呢。」

    林義哲聽出了俾斯麥話裡有話,一雙眼睛也在緊盯著自己,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好笑。

    他知道,雖然有毛奇的報告,但「中國魔盒」的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從俾斯麥的心中消除的。

    「首相閣下,您認為,是什麼阻礙了普魯士完成德意志的統一大業呢?」林義哲臉上故意現出凝重之色,問道。

    「沒有什麼意外,而是我們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大。」俾斯麥答道,「如果我們足夠強大,任何的意外都只能延緩,而不能阻止這一進程。」

    「您說的非常對正確。」林義哲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您覺得,普魯士王國在哪方面還不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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