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欲至我於死地,」林義哲恨恨地說道,「究竟是誰人的手段如此陰狠?」
「鯤宇勿怒,下此毒手之人,婉兒已經有了著落。」陳婉說道。
「噢?婉兒快說,此人是誰?」林義哲連忙追問道。
對於眼前的小嬌妻,他現在不光是愛戀,更多了一份敬重。
「婉兒著人暗中打聽,是誰人購得這許多酒來,又是誰人如此安排奴婢斟酒。結果當真不出婉兒所料,暗中下此毒手者,便是胡光墉這個惡毒小人!」
聽到陳婉說出「胡光墉」這個名字,林義哲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胡光墉?
怎麼會是他?
對於胡光墉這個名字,一般人聽來可能會覺得陌生,但如果把這個名字換成「胡雪巖」,則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在後世的眾多影視文學作品乃至歷史書中,胡雪巖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是中國近代著名的「愛國商人」,富可敵國的晚清著名企業家。他開辦「胡慶余堂」中藥店,後入浙江巡撫幕,為清軍籌運餉械,1866年協助左宗棠創辦福州船政局,在左宗棠調任陝甘總督後,主持上海采運局局務,為左宗棠舉借外債,籌供軍餉和訂購軍火,又創辦阜康銀號,在全國各省有分號20餘處,他還經營中藥、絲茶業務,操縱江浙商業,資金最高達2000萬兩白銀以上,成為當時乃至後世的商人楷模,其影響之大,非三言兩語可以形容。在後世甚至有「為官須看《曾國藩》,為商必讀《胡雪巖》」的說法。
可胡雪巖為什麼要害自己呢?
「我和他胡光墉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對我下如此毒手?」林義哲有些奇怪的問道。
「鯤宇哪裡知道,他胡光墉這麼做,是衝著婉兒來的啊!」陳婉哭道。
「什麼?」林義哲聽她這麼說,不由得又是一驚。
「鯤宇有所不知,他胡光墉幫辦湘軍軍務時,便和爹爹相識,他有一次見到婉兒,便起了邪念。幾次向爹爹提親,要納婉兒為妾,被爹爹一口回絕。他從那時起便一直懷恨在心,時刻想要報復。爹爹此次給調到山西剿捻子,就是他暗地裡在左公面前撥弄的事非。這一次他藉著採辦船政軍需的機會,又對鯤宇使下毒計,就是想讓婉兒一世守寡,此前他便多次揚言:他胡雪巖得不到的人,誰也別想得到……」
「胡雪巖!無恥匹夫!陰毒小人!偽君子!忘八蛋!給老子等著!」林義哲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勃然大怒,破口大罵起來,「不剮了你,老子就不姓『林』、跟你姓『胡』!」
古來必報之仇有二:一曰「殺父仇」,不報非孝子;二曰「奪妻恨」,不報不丈夫!胡光墉啊胡光墉,為了我的婉兒,你居然如此費盡心機的算計於我,當真是看得起我林某人,有這奪妻之恨,我林義哲豈能容你?林義哲恨恨地想著。
如此說來,在後世大名鼎鼎的胡雪巖,只怕未必像那些文學影視作品裡表現的那麼好!
「鯤宇息怒,婉兒多嘴,不該和鯤宇說這些的……」陳婉見林義哲動了真怒,止住了眼淚,輕聲勸說道,「他胡雪巖財大勢大,手眼通天,又有左公這樣的大靠山,連爹爹和姑父都拿他沒辦法。咱們以後盡量防著他就是了,以前的事,過去了就算了吧……」
「萬萬辦不到!此事斷不能就這麼了結了!」林義哲恨聲說道。可能是氣大了的關係,抓狂的他竟然猛地跳起下床,光著身子就在屋子裡漫無目的的亂走起來。
看到丈夫一絲不掛的象頭發狂要吃人的獅子在屋子裡暴走,陳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第一次有機會清楚的看到林義哲的身軀,陳婉的目光就這麼在林義哲的身軀上游移著,直到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林義哲的胯間不住甩動之物上,才回過神來。
雖然她和他已經做了夫妻,但因為女兒家害羞的天性,她並沒有看過他胯間那件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事是何種模樣。但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
當真算是大啊……
陳婉怕林義哲著涼,趕緊也跟著下了床,取過一件衣服披在了林義哲的身上。
「鯤宇,千萬別氣壞了身子,惹不起咱們躲得起,以後咱們小心點就是了……」
「婉兒說哪裡話來?你我夫妻本是一體,榮辱與共。他胡雪巖對你我下此毒手,我林義哲斷難饒他!」林義哲激動地摟過陳婉,看著她的雙眸,舉手發誓道,「我林義哲對天發誓,不把他胡雪巖千刀萬剮,誓不為人!」
「鯤宇……」陳婉的眼中再次溢滿了淚水,不由得撲到他懷裡,緊緊的抱緊了他。
林義哲歎息一聲,低下頭來望著陳婉清流如水的雙眸,如同掬起一捧泉水般溫柔地捧起她稚嫩的臉蛋兒,憐惜地道:「婉兒……」。
直到此刻林義哲才發覺,儘管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沒有卿卿我我的浪漫,但是不知不覺間,這個溫婉可愛的小女人已深深住進了他的心裡。
借屍還魂穿越到這個時代,想活下去原本就沒有那麼容易,婚宴之上險些喪命,已經使他認定,自已多災多難的轉世生涯就此開始了。
他喟著一歎,手指輕柔地撫過陳婉清純稚美的臉蛋兒,她的臉頰涼如冰、滑如玉,林義哲的眼底悄然躍上一抹溫柔,此時的她因為怕他著涼,著急給他披衣,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紅肚兜,裹著曲線玲瓏的嬌軀,月光之下,煞是誘人,林義哲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頭再次感覺有熱火燃起。
他重又將她擁在懷中。此時雲淡風清,月影迷離,心與心的擁抱,在兩人周圍屏蔽出一塊只屬於彼此的小世界。濃濃的親暱氣氛,讓他們的心安恬而靜謐。
在林義哲的擁抱撫摸下,陳婉的身子漸漸的發燙,心扉的敞開和真情的傾訴讓她在他面前再無任何羞澀畏懼之感,她籐纏樹般的用柔美的雙臂纏住林義哲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激烈的吻。
林義哲覺察出了她異樣的反應,他猛地將陳婉雙腿繞掛在腰畔上。
此時的他已經不知不覺的堅硬了起來。
陳婉感覺到了那滾熱的物事,不由得又駭又酥,心想再被他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
但沒等她多想,他已然闖將進來,又是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這次林義哲使出從後世島國欲片裡山寨來的種種手段,只弄得陳婉通體皆融,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隻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她雖然已經能在他面前完全放開了,但多年受的傳統教育還是讓她不肯出聲渲洩自己的情感。
在這個時代,行房時「發浪聲」可是性蕩欲狂的表現,要挨批的。
看她忍得辛苦,林義哲心中生出一股憐意,不忍心再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陳婉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蝕骨間,林義哲俯下身來,說道:「讓我親親,婉兒。」
陳婉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他接吻,林義哲的舌頭在陳婉嘴裡探了一回,陳婉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他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林義哲吸吮。
林義哲技巧妙到毫巔,早將陳婉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林義哲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陳婉的小舌兒被林義哲噙在嘴裡,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了,又要死了……」
她那幽深處的花芯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纔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竟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陳婉感覺自己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間,聽林義哲在耳畔低語道:「婉兒,要不要我們再來呢?」
陳婉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呵呵,剛才婉兒可是說,又要快活死了的哦……」
「就算丟了命,也要……你……」陳婉情不自禁的答道,好似任性的小女孩兒一般。
林義哲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小女人,心中充滿柔情蜜意;陳婉亦癡癡凝望身上人清澈無比的雙眼,任由他恣意憐惜……
**苦短,待到日上三竿之時,陳婉想要扶林義哲起身,而當她剛剛直起身子的時候,卻感覺身下一陣酸麻,忍不住輕叫一聲,又倒回到了床上。
她的叫聲驚醒了林義哲,林義哲關切地伸手扶住她,卻見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像是不認識自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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