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木屋前,柳月影從空中飄飄落下,楚巖這才發現原來柳月影之前並不是腳踏虛空而行,其腳下竟然踩著一根髮絲。
「柳姑娘,駕馭著頭髮飛行,你這是什麼仙法?」
「這不是普通的髮絲!」
望著楚巖那一臉驚異的目光柳月影淡淡一笑。
「那這是?」
「這是我的髮絲!」
「……」
楚巖頓時無語了,這我還看不出來?
「呵呵,你不用那麼吃驚,如今身邊沒有趁手的法器,我便用一根髮絲煉製了一件法器。」
「髮絲,煉法器?」
聽了柳月影的話楚巖瞪大了眼鏡,這柳月影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髮絲煉製法器,這簡直聞所未聞。
「這麼說來我的頭髮也能煉製法器了?」
「不能!」
「為何?」
「因為那不是我的髮絲!」
「……」
楚巖覺得有的時候與柳月影交談真的很考驗耐力。
「楚巖?」
「姑娘何事?」
「你可以把手鬆開了嗎?」
「……」
楚巖老臉一紅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急忙鬆開了自己的狼爪。
「今日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楚巖…」
「不必多說也不必多問!再不把你那幾個手下放出來,他們估計就真醒不過來了。」
柳月影臉色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紅潤淡淡一語。
楚巖的那些心思怎可能逃過柳月影的法眼,她早已經看出楚巖今日必是去與人廝殺,鬼使神差的便跟在了楚巖後面,本來她沒有打算出手,但最後關頭看到趙長老竟然要自爆,不得不立刻現身。
張頜三人悠悠醒來。
短暫的驚慌之後,楚巖將事情講訴一番,見柳月影沒有躲避之意,便說明了是其救了眾人。
三人聽聞立刻齊齊跪下,一同朝著柳月影道:「多謝大嫂救命之恩!」
三人這突然的一句話一時楚巖和柳月影都愣在了那裡。
其實這也難怪三人誤會,楚巖一紙休書,休了花夢琪的消息不知道怎麼流傳了出來,前幾日更是有人看到若惜文淚流滿面的從飛龍峰西側離去的一幕,再聯繫楚巖要三人買的女子衣服如今正穿在這名仙子一般的女子身上,三人基本已經認定了這是楚巖的雙修道侶。
「我…不是,你…你們先起來!」
柳月影不由得臉色緋紅,有些言語堵塞道。
「柳姑娘只是我的朋友,你們三個莫敢再胡說!」
楚巖也是不由得老臉一紅道。
「這是從那人身上取來的,我留著無用!」
柳月影扔給了楚巖一個儲蓄袋,有些慌亂的走進了小木屋。
楚巖只留下了那銅鈴,剩餘的法器以及丹藥靈石什麼的給了張頜三人,三人心中大為感激,心中已經覺得跟著楚巖跟對了。
飛龍峰,飛龍殿。
齊天烈盤膝坐於內殿之中,雙目緊閉,臉上浮現著數十道黑色圖紋,身上陰氣森森發散著一縷縷詭異的黑色光芒。
如果有人看見一定會大吃一驚,堂堂翼州正道第一宗門羽化宗飛龍峰峰主此時正在修煉一門魔功。
就見那一縷縷黑色光芒朝著其身前一顆灰色的光球匯去,光球之中數十魂魄生得一張張茫然的臉龐。
那些黑色光芒注入了那些魂魄之中,那些魂魄驟然狂暴了起來,不停地互相撕咬。
片刻之後,灰色光球之中只存下了一個魂魄,此時這個魂魄已經生得青面獠牙,赫然變成了一個猙獰厲鬼。
「哈哈,好!」
齊天烈眼中閃現出一絲邪異,一聲奸笑,儲蓄袋之中一個血色玉瓶取出,打開玉瓶之口,一縷黑煙飛出,灰色光球中的厲鬼好像受到了接引一般飛入了那血色玉瓶之中。
「師尊,不好了!」
門外突然有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這!」
那名弟子看到了自己師尊面目猙獰,渾身陰氣森森的樣子頓時心中大驚。
「有事快說!」
齊天烈臉色的黑色圖紋消失,身上的黑芒收回了體內冷冷道。
「是,師尊,趙長老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
齊天烈一聲暴怒,飛龍殿之內頓時無比壓抑。
「稟師尊,今日師尊讓弟子調查的那自爆修者正是趙長老!」
「楚巖!」
這件事齊天烈第一個便想到了楚巖,趙長老自告奮勇想出在聚氣丹中下毒之法,此子卻是一點事都沒有,齊天烈便覺得有些蹊蹺,而現在趙長老被逼得不得不自爆,此時事除了楚巖還會有何人?
「我說過,沒有我的批准不得隨便進入內殿!」
齊天烈血色玉瓶閃現而出,其中飛出一個青面獠牙的猙獰厲鬼,直接撲向了那名子弟。
「我絕不會說出去的,師尊!啊!」
那名弟子在痛苦哀嚎之中被撕咬得骨肉全失,最後化為了一道臉色茫然的魂魄,被刺入了灰色光球之中。
「你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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