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嗚嗚…」
神秘女子被堵住櫻桃小口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瞪大了眼睛不斷掙扎。
楚巖心中糾結,這時藥已經入口,再咳出去浪費一顆丹藥是小事,如果再咳出幾口精血,估計這神秘女子就會性命不保了。
「姑娘,得罪了!」
楚巖心中暗道,兩隻大手按住身下神秘女子的兩隻手臂,雙腿也壓在神秘女子的大腿上,讓其再難以掙扎。
「咕咕…」
楚巖將口中的水灌入神秘女子的口中,隨著神秘女子喉嚨處一道物體嚥下之聲傳出,楚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楚巖有些戀戀不捨的將嘴巴從那櫻桃小口上移開,雙手也收了回來。
看著神秘女子那緋紅的臉上極度憤怒的模樣,楚巖急忙道:「姑娘,你聽我說,方才…」
「淫賊!」
「啪…」
一個極度響亮的巴掌聲再次傳出。
楚巖再次被扇飛的那一剎那,心中的第一感覺便是:
「這妞兒絕對是屬虎的!」
「彭…」
木屑紛飛,楚巖如一道巨型利箭直接穿透了小木屋另外一側牆壁,重重地摔在了小茅屋之外的草叢中。
再次從草叢中爬了出來,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之感楚巖這次不僅沒有暴粗口,並且還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方纔那那一吻雖然是情非得已,但這種**的感覺還是讓楚巖這初哥心中回味不已。
楚巖站起身來拍打了幾下衣衫,這次親都親了,自己怎麼說都是對不起人家了,臉色有些尷尬道:「姑娘,方才當真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姑娘原諒在下所做。」
半晌,屋子內沒有回答。
楚巖心道這神秘女子莫不是又暈過去了吧,再次低聲下氣道:「姑娘,楚某為剛才所做向姑娘請罪了!如果姑娘不說話便是原諒楚某了!」
還是沒有一聲回應。
「一定又暈了!」
楚巖心中暗道如果沒有暈,怎麼可能原諒自己。
「姑娘,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默許你讓在下進去了,我進去了啊,我真的進去了啊!」
「果然!」
楚巖走進了小茅屋,看著木床之上昏迷不醒的神秘女子有些鬱悶道。
次日。
楚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塊竹蓆鋪在了地上,而他就盤膝坐於竹蓆之上,雙目和閉。
「呼…」
楚巖呼出了一口濁氣,運行了一夜的《玄重水訣》感覺神清氣爽。
「辟啪…」
楚巖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陣爆鳴之聲傳出。
「也不知這妞兒那小體格怎麼會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
雖然臉已經消腫,但碰觸之下還有著疼痛之感,楚巖不禁鬱悶道。
還好已經消腫,昨晚被扇了那兩巴掌之後楚巖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豬頭,堂堂飛龍峰的大師兄,如果這個形象被外面的人看到那就樂子大了。
楚巖不禁將目光掃向那罪魁禍首:
神秘女子安靜地躺在床上,面色平靜,已經沒有了痛苦之色,本來慘白之極的臉頰也多了幾分血色。
看著那本來略顯蒼白的朱唇已經恢復了應有的紅潤,再聯想起昨天那留有餘香的一幕楚巖不禁又是一陣恍惚。
楚巖站起身來走到了小木床旁,看著近在咫尺的絕代佳人楚巖一時目光流離愣在了那裡。
下意識的,手輕輕地朝其臉頰拂去…
就在楚巖的手就要碰到佳人那彈指即破的臉頰時。
一雙美目猛地睜開,眼中滿是羞怒之色,一聲嬌喝:
「淫賊!」
楚巖此時就算用腳丫子想也知道神秘女子要幹什麼了,急忙一隻手臂擋在了身前。
「你這個淫賊,給姑奶奶放手!」
這女子扇向楚巖臉頰的玉手被楚巖死死抓住。
「姑娘,你先冷靜一下,你張口一個淫賊,閉口一個淫賊,不知你的命是誰救的?」
再一再二不再三,楚巖堂堂十六歲的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妞已經扇了兩個嘴巴,這次說什麼也得維護一下自己的尊嚴了。
那神秘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皎潔之色,臉上突然變成了一副吃驚意外的模樣:「莫非…莫非是你這個淫賊救了我?」
楚巖淡淡一笑:「算你有眼力,這裡除了本少之外還有別人嗎?」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方才一時誤解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恩公諒解。」
神秘女子一臉愧疚的模樣可憐兮兮道。
楚巖一看,心道這妞兒品性倒也端正,一臉大義道:「沒什麼,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恩公果然是大善人,生得好心腸,如此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不過,那個,恩公,你是不是先把小女子的手鬆開。」
神秘女子先是誇獎了楚巖一番,然後面色羞紅做小女兒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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