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道氣急,這個女人還真不把他放在眼裡,對桃花大吼到:「還不快滾!」
桃花立即跑出了她的房間,邪魔道轉身對了塵說:「龍鈺辰正在來找你的路上,你要不要去見見他!」
她瞇著眼,眼裡全是殺氣,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殺了他!」
這一個月之內他們到處找尋魔宮的所在位置,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只是魔教的分舵。
龍鈺辰跟著一個魔教的人,跟了三天到一個黑色籠罩的山谷就跟丟了。在這山谷小心翼翼尋找魔宮的入口。
黑色的霧裡慢慢走出一個人影,只見她一身黑衣,一頭紅髮。不緊不慢的向他走來,猜想是魔道的人,做好攻擊的準備。
遠來越近了,看清了來人。激動的跑上前去:「太好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看著他激動的表情,冷哼了一聲,抬手就向他攻擊而去。龍鈺辰立即避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她變了,居然出手就是殺招。而且她的頭髮和眼睛都變了,她真的被魔氣控制了。原本平靜淡然的臉,變得嫵媚嗜血,滿臉的殺氣。
在他發呆之際,了塵抬手一掌往他而去。他瞬移來到她的邊上,拉著她的胳膊,難過的說:「那件事就這樣難以接受?你真的要殺我?」
廢話!一把推開他,手中出現一把匕首直接向他的胸膛刺去。
「撲哧!」
匕首刺激他的胸膛,他明明可以躲的,為什麼不躲?他看著她眼神全是悲傷,淚水從他眼眶掉了下來。
他一隻手握著她刺向他的手,另一隻手在她愣住的片刻把她拉入懷裡。
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溫和的說:「我喜歡你!能死在你的手裡我不悔,可是,這樣的你,讓我很難過。」
鮮血打濕了她的衣服,聞著血腥的味道讓她有片刻的難過。一掌推開他,他直接就往後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心裡很驚慌,不會吧?這麼容易就死了?不相信的蹲下試探他的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
不是龍嗎?捅了一刀就不行了,哼!肯定裝死,又想欺騙她!
不理會的走了,走了一段心裡很不得勁,坐著心裡工作:回去!回去幹嘛?明顯裝的!
要不回去看看他死沒有,沒死再補一刀!對!就這樣決定了。
回到龍鈺辰躺著的地方,靠!也太誇張了,血不要錢的似的流,把周圍的小草都染紅了。
不會真死了吧!現在突然不想讓他死了,應該讓他贖罪,讓他受盡苦難再死才對!
她自己不知道她滿臉的擔心,讓她紅色的眸子變成了黑色。快步的蹲下,試探鼻息,還有氣。
匕首還插在他的胸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快速把匕首拔了出來。
在她沒看見的的時候,龍鈺辰臉都痛的扭曲了,睜開眼看著這女人,太狠了,還真不怕他死!
拔完匕首,血柱冒了出來。她就不相信他會這樣死,也不管他血怎麼流,把他扶到自己背上背著去找人家還給他治傷!
她的空間她已經進不去了,因為她全身魔氣,就連小珠也不能用了。只好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家可以給他處理傷口!
背著個一米八幾大個的男人,真是累死了!她只背一般,龍鈺辰的下半身就這樣拖在地上。
龍鈺辰心裡哀嚎:這那是救人!是想讓他殘廢吧!這膝蓋以下的腿都被荊刺給刮傷了。什麼時候才會停下啊!
走出這黑色的山谷,可是走了好久都沒有人煙,他的血還迎來了猛獸!
看到一個山壁上有一個洞口,就飛了上去。還好這個洞通風乾燥,把他扔在洞裡就飛身下去。
龍鈺辰疼的皺著眉,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她居然就這樣不管她了就離開。
心裡悲傷極了,難道她把他扔在這裡是要做出乾屍嗎?他慢慢挪動甚至靠在石壁上,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他不相信,他要在這裡等她,既然都已經做戲騙她了,就騙到底!
他一個龍王,當然不可能被一個小小的匕首傷害了。就是故意讓她刺中,故意流這麼多血,讓她心軟。他始終相信,在她心裡還有一絲清醒善良的一面,不會全被魔氣控制的。
等了好久,久到他快放棄的時候。朦朧間一個人飛來上了,到了洞穴。
驚喜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冷哼一聲:「這樣死了太便宜你了!」
他厚臉皮的說:「說的對!你要好好折磨我虐待我才行!」
「你!」
把她氣的說不出話,瞪了他一眼。把找來的枯枝生上一堆火。
走到他面前,用力把他衣服撕開,因為血已經粘在肉上疼的他吱著嘴。
故意的拿出一瓶酒,打開喝一口「噗!」
全噴到他的傷口上,疼的他冷汗直流還說著無賴話:「謀殺親夫啊!……」
哼!還佔便宜!把針燒了一下,穿上線,像縫衣服一樣的把他傷口縫了起來!
她邊縫龍鈺辰邊大聲的叫,像殺豬一樣。可是聽在她聽來是無比的舒坦!
最後把草藥就按在他的胸上,這下真的很疼了,他卻不叫喚了!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昏倒!因為他想時時刻刻的看著她!
了塵見他不叫了,抬頭看著他把嘴唇都要破了!心裡居然心疼,這讓她很不可思議!趕快低下頭,把白布給他包上就要離開。
龍鈺辰見她又要走,立即大叫:「啊!好痛!」
她立即停下腳步,返回看著他,他淚眼汪汪的說:「我的腿走不了路了!」
看他一雙腿,全都被樹枝刮壞了。這應該是她背著他滿山走的時候留下的吧!
臉色微紅,不好意思。她居然把人弄成這樣。只好拿出水壺把他一雙小腿清理乾淨包上。這次她很輕,沒一會他就睡著了。
了塵把自己的外套給他蓋上,把火燒旺一些,免得夜晚的山裡還是很冷。
她坐在旁邊發呆,突然聽到:「了塵別走!都是我不好!」
看著熟睡的他,看他靠在石壁上不舒服,不自覺的就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讓他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