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起身,笑問道:「你就是德珪兄?」
「哈哈,我正是蔡瑁蔡德珪!瑁拜見朔州牧大人!」蔡瑁就要給我行禮,被我眼明手快攔住。
我微笑道:「兄長不必如此客氣!天今日冒然來到襄陽蔡府叨擾,本就自感不安。啊,對了……」我突然感歎一聲。
蔡瑁不解,笑問道:「賢弟,為何如此神態?」
「呵呵,剛才竟然忘了奉上禮物,太失禮數了!」我快速取出一串玻璃珠項鏈,上面配以五原大紅水晶心形掛墜,甚是奪目。
本來是想取出一個計時的座鐘,卻陰差陽錯拿出了這個掛飾,我有些尷尬的一笑道:「這是送給蔡小姐的小禮物,還請兄長笑納。」
蔡瑁一見,卻是不急著伸手,哈哈一笑道:「賢弟,此禮太重,我不敢接啊!父親,你看呢?」說完,看向蔡諷。
蔡諷呵呵一笑道:「賢侄,你先落座,再說不遲!」說完,看向蔡瑁道:「德珪啊,看你一身濕透,快去換聲儒服出來。」蔡瑁聽得向眾人一禮,出了會客廳。
「雲龍,對你的神奇經歷我是很清楚啊!」蔡諷笑道。
我笑問道:「不知伯父從何得知?」
「呵呵,我家三姐嫁與了現今大司農南陽宛城張溫張伯慎。賢侄啊,我姐夫可是前些天還來信提到你啊!」蔡諷笑道。
對於大司農張溫,我是很不瞭解,畢竟只是上過一次朝,而且情報部只是初建。不過,他好像是袁系一派。
正要作答,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廳外傳來:「父親,今天來了什麼貴客啊?」
「啊,玉兒來了啊!快來見過你的雲龍哥哥。」蔡諷說出這話很有歧義。
腳步輕緩,不著聲響。我抬眼看去,二九佳人已入廳堂:一襲明黃錦繡抹胸包不住豐碩蜜瓜,一色桃紅錦緞中裙掩不住那風姿窈窕,一雙小巧精緻的嫩綠繡花布鞋露出那白皙嫩滑的小腿。臉似銀盤,目若明珠,瓊鼻翹挺,檀口厚唇。嫣然笑貌,媚態百生。
「呃……好個性感尤物啊!」我忍不住專注細看,連連心中暗讚。
「賢侄,賢侄!」蔡諷見我專注模樣,心中暗喜。
「啊……哦,伯父請說!」我回過神,笑著道。
蔡諷笑問道:「雲龍賢侄啊!剛才你說要將那珠鏈送與誰來著?」
我笑了笑看著項鏈道:「呵呵,天本欲送與蔡家小姐。只是,不知伯父家有幾位女兒?」
「呵呵,賢侄。我的大女兒蔡華早已嫁與沔南白水黃承彥。大女之下,就是嫡子德珪,再下就是我這小女蔡玉了!」說完指著佳人微笑道。
蔡玉上前向眾人一禮後,逕直走到我的面前,笑顏如花一禮道:「左賢王朔州牧大人,我叫蔡玉。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哦,你怎麼會認識我?」我在想是否她也去過朔州。
蔡玉嬌媚一笑道:「我和哥哥去年去了平定買馬,所以……呵呵……」
「哦,原來如此!」我裝作恍然大悟般笑了起來。隨即站起將手中項鏈放在蔡玉手中,見那芊芊玉手白嫩誘惑,忍不住微微一觸及閃。蔡玉將項鏈拿在手中,看著我輕柔的說了聲:「謝謝你!」,面色微紅,眼神甚是驚異歡喜。
「伯父,天今日初到蔡府,沒什麼好禮物。就送上這玻璃水晶項鏈和九原座鐘聊表心意吧。」我又快速將一個半人高的銅芯鐵架玻璃罩座鐘快速取出,放在了茶几上,對著蔡諷道。
在場眾人突然見我取出如此之大的稀罕之物,甚是驚訝,就連左慈也不例外。不過,左慈不是驚異於我如何取出座鐘,而是驚異於座鐘本身。畢竟,這在當時的確是個新奇之物。
眾人齊齊起身,圍在了茶几上。唯有典韋依舊在我身邊端坐,只是不斷掃視眾人。
左慈率先開口問道:「主公,這是何神物啊?」
我見眾人都有求知之欲,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在九原剛研製而成的座鐘,專為計時之用。這是時針……」我不厭其煩的將座鐘的基本功能和基本構造講述一番。
「原來如此!」眾人齊齊一聲驚歎,卻是忘了詢問我一身輕裝是如何取出這座鐘的。
此時蔡瑁進來,又是一聲驚歎。眾人又為他簡要述說一番,就在座鐘旁圍著轉了不知幾圈,摸了不知幾輪……
用過及其豪華的午宴,各人自去客房臥室休息。
蔡府後院書房密室內,蔡家父子正在商議。
「孩兒啊,你看那洪天洪雲龍如何?」蔡諷問道。
蔡瑁想了想,說道:「我在平定那幾天見他待人接物乃至談吐甚是有禮有節,好似那高貴大家族出生。但如今世人皆知他乃白狼養大之人,拋開那一身文韜武略不談,不知他那一身修養從何而來?而且,據我蔡家在朔州經商下人通報,洪天在朔州很得異族人心。而且,秦胡、鮮卑王部不久就將與之聯姻,而後受朔州管轄。而且,小種鮮卑聽說也快被朔州拿下,上郡沈氐又是他的姻親,必受朔州管轄。如此這般,那朔州之地豈止大了一倍!」
「哦,洪天竟然如此勢大?」蔡諷驚異道。
蔡瑁見父親驚訝,更是語出驚人:「父親,那太平道黃巾藏龍臥虎,在大漢不斷壯大,信眾數百萬,我等世家豪強甚是忌憚。但是,您可知曉:太平道黃巾已被洪天拿下,收為了囊中之物?」
「啊!不想洪天如此厲害?」蔡諷笑問道:「消息可靠嗎?」
「父親,這可是我……」蔡瑁對著蔡諷耳語不已,蔡諷不斷點頭,眼神閃爍,似乎發現了巨大的寶藏。
耳語之後,蔡諷輕聲笑問道:「孩兒,你看洪雲龍此人能否成就大業?」
「這……孩兒說不好。不過,以今日洪天在朔州之聲威,騎兵上十萬。待到數百萬流民遷往朔州完畢,休養三年。而後,百姓裡十中選一,得精兵數十萬,配以五原稀土煉製的兵器,北方駿馬……到時候,馬踏中原……」蔡瑁說得甚是有神。
蔡諷笑道:「那豈不整個大漢成了他囊中之物?莫非就無人可抗?」
「呵呵,大漢內部,屯駐長安的『天下第一將』安西將軍呂布是他繼父,并州刺史丁原是他繼父的義父,算是他的祖父。河內太守張揚、陳留太守張邈皆他一家親友。這些人都是手握重兵之人,若為內應,天下幾人能抗?」蔡瑁笑道。
蔡諷笑著說起:「孩兒卻是忘了,還有那大將軍何進、太尉袁隗、原議郎蔡邕皆是他的岳父,又有他的老師鄭玄、盧植門生舊友遍天下,若是他有心篡漢,恐怕天下士人不好聲討……」
「父親您還忘了一人……」蔡瑁笑道。
見蔡諷一臉詢問,蔡瑁接著道:「原太尉喬玄!而且,喬玄、鄭玄、蔡邕、盧植還有個以前不曾聞名的鄒衍後人鄒明陽,這五位現在正在朔州主政,為洪天操持,所以那洪天才如此逍遙。」
「孩兒,你看,那洪天可有王霸之心?」蔡諷問道。
蔡瑁笑道:「父親,我想他就算沒有此心。不出三年也會有人提起!」
「哦,你說!」蔡諷眼神更是明亮。
蔡瑁笑道:「洪天以前曾經在行軍途中作詩一首,後來從軍中傳出,被我朔州下人記下。詩名叫做《馬踏天下》。您想想:有如此胸懷器量之人,若是他兵強馬壯了,又有大漢內外呼應,豈會寄人籬下?」
「嗯,我看也是。不過,朔州八月的工商業洽談會,你看該怎麼辦?」蔡諷問道。
蔡瑁道:「父親,我看應該趁著洪天在我家之時,好好款待他。然後,我們好討要些朔州的新奇技術……」
「呵呵,孩兒還是太嫩了些,眼光還是太短。你想啊,洪天此人神乎奇技,文武全才。今日輕身空手取出個上百斤的座鐘,此人定有那神仙相助。你即便拿出那山珍海味,珍禽異獸款待,對他來說,恐怕效果也是不大。若要想我蔡家百年富貴威權,我倒是有了主意……」蔡諷看著蔡瑁笑道。
「哦,父親可有好辦法?」蔡瑁笑問道。
蔡諷卻是思索一番,看著蔡瑁突然正色問起:「孩兒和那曹操曹孟德乃少年朋友,不知如今還有往來否?」
「回父親大人,很久未曾與孟德聯繫了。」蔡瑁應道。
蔡諷笑道:「以後,莫要在與此人交往。也不得在人前人後提起與他有舊之事。這樣,我方安心……」
「為何?」蔡瑁失聲問道。
「呵呵,我想譙郡曹氏父子被貶,一家遷往朔州,定與洪天有關。洪天此人深謀遠慮,已經在掃除他馬踏天下的障礙了!」蔡諷頗為自詡的笑道。
蔡瑁低頭想了想,抬頭向蔡諷一拜道:「孩兒謹遵父親大人教誨,以後再不與曹家人往來!」
「嗯,如此我就放心了。不過,孩兒,你的志向是什麼?我去了之後,你又如何打理蔡家?」蔡諷又問道。
蔡瑁微微一笑道:「回父親大人:孩兒的志向是統領水軍在水上馳騁,威震八方!至於家業,我想可以讓族中兄弟打理就是……」
「嗯,孩兒所言是為我蔡家往後千秋萬代之正道。但是,你就不想去朔州發展?」蔡諷笑問道。
蔡瑁已經大致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他回應道:「父親,我願去朔州從頭幹起。不過……小妹玉兒不知對洪天可有心意?」
「呵呵,玉兒,我看啊……呵呵……」蔡諷微笑著,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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