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興高采烈的劉彤,我不覺有些為我的心軟而慚愧。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蹲下去,說道:「請公主趴上來,我背著公主上樹。」
劉彤驚訝的說道:「你才多大啊,能背的動我?」我緩緩的說:「有力氣不在年高。別說你一個公主,就是再多十個公主,我照樣能背的動。」
劉彤一聽「撲哧」一笑,一個粉拳打在我的後背上:「敢情我一個還不夠,你還想再多幾個公主啊?」說完,順勢趴在我看似瘦弱的背上。然後用嬌嫩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細小的脖子,小嘴伸到我的耳邊,羞紅著臉,吐氣如蘭:「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人背。」
我聽著也不答話,在丹田默默運了一口氣,如壁虎般快速的爬上了樹,到了洞口附近,我大聲說道:「公主,抱緊我。馬上要進洞了。」「哦,嗯,好的。」公主彷彿夢遊般,回應了一聲。我的脖子被勒的緊緊地,同時感覺到兩個小肉球被緊緊地貼在了我我的後背上。我雙手托著公主的小**,努力拋開雜念,集中精神,對準洞口,跳了進去。
跳進洞,行了幾十步,伸手不見五指。背上的公主又改了稱呼,她輕柔地說:「阿天,你累不累啊?要不我下來吧?」說完就放開了我脖子上的小手。
我也沒有多想,就是那麼隨意的在她的**上一拍,不假思索的說道:「一點也不累。想那年寒冬在西疆,我背上背著兩名重傷的戰友,可是在大沙漠裡足足走了兩天兩夜啊!老朱和老王可是真沉啊!個個都是兩百多斤,豬肉可是一百多斤就被賣了吃肉的!」
突然我停頓了下來,意識到:「現在,再也不是我前世的那個時代了。當年的「京城第一公子」如今不過是個匈奴的奴隸而已。而我的若蘭,再也不在了。我能來到現在這個古代異世界,也許,她也會來呢?老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的折騰我?為什麼不讓我跟著我的若蘭一起去啊?」我不覺的流下幾滴熱淚。
劉彤聽了我剛才的一段話,如入雲裡霧裡,不知所謂。又見我停下來,趕忙將頭伸到我的耳邊,關心的輕聲而又焦急的連聲問道:「阿天,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是不是我惹得你不高興了?阿天,你怎麼了?」
我強忍著剛剛回味愛妻若蘭的點點滴滴,哽咽著:「公主,我沒事。剛剛是我一時頭腦紊亂,說了些胡話。我背著你繼續走吧。」說完,我又加快了腳步。
劉彤感覺到總是有那麼不對勁,伸出右手在我的臉龐上輕輕的撫摸著,感覺到有些濕潤,心想:「阿天剛才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流淚了。他真的好可憐!」她摸索著從自己的絲綢長袍內袋裡取出一條手絹,然後用右手拿著輕輕地把我的臉龐的淚水仔細的擦拭乾淨。這條貼身的手絹還帶著她迷人的少女幽香,讓人迷醉。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們這次很快就出了洞口。「啊,那裡有蛇!」剛剛依依不捨的下了我的背的劉彤,一下子又撲入了我的懷抱。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在出口不遠,那條被我打死的黃金巨蟒還死不瞑目的睜著橙子般大小的眼睛盯著我。我拍了拍公主的後背:「沒事,已經死了。被我一拳打死的。」劉彤不敢相信,驚訝的輕聲道:「它那麼大,你這麼小,怎麼?」我緊緊地摟著她道:那是它大意了。高估了它的實力,又低估了我的實力。嘿嘿……」
「公主,你餓了嗎?」我一邊摟著公主,一邊輕聲的問道。公主將頭嬌羞的埋在我的懷裡:「嗯,有一點點。」我笑了下,說道:「不如,我給你做燒烤蛇肉吧。以前,我經常做。」我又想起了那年在南美的亞馬遜,幾個國家共同派出精英戰士去清剿在熱帶叢林裡隱藏的全球最大毒梟麥克的據點。那些天,我可是吃了不少的燒烤巨蟒。
「我,我不敢吃。再說,我也不會做。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劉彤把頭從我的懷裡鑽出來,有些孩子般稚氣的看著我。
「你啊,很有用啊!沒事,我來做。做好了,你聞著香氣一定會喜歡吃的。」我微微的笑了笑:「公主,前面有個溫泉湖,不如你先去洗洗溫泉吧,一會兒,肉烤熟了,我再叫你好嗎?」
劉彤看著我不捨的點了點頭:「嗯,那,我過去了。」走了幾步,劉彤回過頭,對著我笑了笑:「阿天,如果有什麼事,我叫你,你一定要趕快過來啊!」。我看著她,微笑著點點頭。
目送著劉彤走到湖邊,我將巨蟒筆直的平放在地上,取出隨身攜帶的切羊肉的小刀準備將巨蟒剝去蛇皮。這個蛇皮通體金黃,細膩而堅韌,小刀切在上面竟然連一絲痕跡也不留下。於是我找到我一拳打破它七寸的地方,灌注真氣於小刀上,順著蟒腹的中心線,「哧溜」一聲直剖到尾部,然後又從七寸傷口往上一刀剖到頭部。然後一刀將巨蟒牛頭般大小的頭顱砍下。
一顆黃燦燦的發著微光的如玻璃球般大小的珠子,從頭顱中滴溜溜滾落在我的眼前。「龍珠!」我激動的大吼一聲。我的外公以前告訴我說萬物皆有靈,有靈氣的動物體內往往有吸收日月精華的內丹。而這些內丹服食後恰恰是武學界夢寐以求的成倍甚至數倍增強內力的至寶。但是,這些內丹必須在離開動物體內後立即服用,否則,其效果會很差,甚至會起副作用。
我毫不猶豫的將龍珠拾起,迅即吞入腹中,然後開始打坐。十分鐘過去,遲遲不見反應,又過十幾分鐘,還是沒有反應。我沮喪的站了起來。「真想不到啊,這個可能是贗品吧。」我苦笑著喃喃自語。
蛇肉終於褪了皮,我把皮掛在了樹上,等它風乾。然後,我找了些山谷邊乾枯的野草和樹枝用火石引燃,開始將一串串用樹枝串起的切成段的蛇肉架在火堆上烤制。翻覆幾次之後,我試著嘗了一塊,感覺不錯。這時候,天色漸暗。於是,我跑到了湖邊,隔著掛著公主衣物的果樹喊道:「公主,吃晚餐了。」然後,快速的走開了。
公主聽到了我的喊話,羞澀的答應了一聲:「嗯……」
出浴後,穿戴整理好衣物。公主快步的來到了我的身邊,一頭扎進了我的懷裡。然後昂著頭望著我的臉:「阿天,我剛剛一個人在湖裡的時候,好害怕……我好怕,怕你把我丟在這裡,一個人走了,嗚嗚……」她突然湊了過來,小檀口吻住了我的臉頰:「阿天,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她用那迷人的雙眸盯著我的眼,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答案。
「嗯,好吧,我答應你!」我為她深情的雙眸打動,對她做出了承諾,而這個承諾真的是一生一世。「來,小嘴巴張開。」我取下一塊蛇肉,遞到了她的嘴邊。她順從的張開小口,輕嚼幾下:「唔,好香好嫩的肉。好好吃。」她看著我。
「那就再來一塊!」我趁熱打鐵順勢又給她餵了一塊。「來,阿天,張開嘴。啊……」她像母親給幼兒餵食般的口吻,一下子激發起了我這一世缺乏母愛的心:「母親,給寶寶餵飽飽!」我突然如一歲多幼兒般的表現讓劉彤忍不住熱淚:「來,母親給寶寶餵飽飽!」……
吃飽之後,我們又嬉鬧一陣。然後各自洗漱一陣,在火堆旁各自訴說著自己的故事,說的瞌睡蟲出來的時候,我們相擁而眠。
半夜十分,劉彤突然開始大叫起來:「啊,好熱!」她睜開了眼:「阿天,我好熱,我受不了了。帶我去湖邊,我要洗澡。」我也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一把抱住她:「抓緊我,我馬上帶你去。」
我抱著劉彤快步的來到湖邊,然後我們一起跳了下去。湖邊的水並不深。我們蹲下去只露出兩個腦袋。「公主,有沒有好一點?」我的內心已經感覺極為火熱,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阿天,抱緊我。我需要你!你不要離開我!抱緊我!」劉彤到最後就剩下「抱緊我」這句話。此時的我其實更不好受,感覺體內好似火山噴發般暴烈。我最後的一絲意識「蛇肉有古怪!」。然後,我們兩人緊緊相擁著,雙雙陷入了火熱的迷亂之中。
此時的我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狀態,感覺身體好像在膨脹,在拉長,在長粗,身體的劇烈變化,讓我本能的發出一聲聲狼嚎「嗷嗷嗷嗷……」響徹天際。至於相擁的劉彤身體好像也在發生的一些變化。
「我要,我要!」感覺到衣物太短,我瘋狂的撕扯著自己太小的衣物。而劉彤也好不到哪去,「哼哼唧唧」的依然使勁的撕扯著變小的衣物。最終,我們不著寸縷的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然後感受到彼此的需要。
我揉搓著她豐碩的兩隻大白玉兔,她撫摸著我渾厚的胸膛,我們的動作不斷地加大,不斷地粗野……粗壯碩長的堅挺刺入了她空虛溫潤的內心,一朵紅杏花綻放在水霧繚繞的湖水之中,漸漸消散……虎吼狼嚎和鶯歌燕語的和諧統一,融合在在山谷中,反覆迴盪……
「唔,天帝臨凡了!」終南山後山上隱居數百年的南華真人屈指一算,面露喜色。
「三百年後聖人出,如今終於出來了!」琅琊山道觀裡打坐的鬚髮皆白於吉默默而言。
「可惜了我那快成形的黃金蛟了。不過,也值得了!」峨眉山上的邋遢青年道人左慈眉頭一皺,又洒然一笑。
「是誰?是誰在夜裡鬼哭狼嚎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洛陽的青樓中,阿瞞四腳朝天的從花魁卞玉的花床上跌落,從此留下頭痛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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