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穆飛pu匐在雪兒的軀體之上。身體不規律的擺動著。舌尖舔舐著雪兒脖子上的傷口。
身下的疼痛讓雪兒的臉色蒼白無比。
桃穆飛的動作很緩慢,他以為這樣能減輕雪兒身上的疼痛,卻不知,這樣更使得他難以忍受。
雪兒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直到最深處被狠狠的撞入。那種被羞辱的感覺狠狠的砸在了心頭之上,雪兒咬著嘴唇。柔弱的身體被蹂躪的殘破不堪。如此清高的人怎麼可以忍受的了。
「你毀了我。」雪兒喃喃的說著。聲音下的悲哀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要是,要是你是女子,你會不會願意嫁給我?」桃穆飛舔著雪兒的鎖骨,整個人都已經情迷意亂了。根本就已經不清醒了。好迷戀這個身體,貪婪的吸允著那份甜美,他希望永遠都抱著他。徒然間,他腦海中有了一個念頭。一個連自己都感到駭人的念頭。然而這個念頭卻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他甚至已經開始想像,倘若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麼雪兒以後是否都會永遠被自己囚禁在身邊。
他想,如果將雪兒身上的武功都毀了,讓他一輩子都處於現在這個狀態。
「你已經得到過我的身體了,從我身上下去。」習慣性的將所有的情緒埋藏在心底。眼底只剩下冰涼的恨意。
桃穆飛的嘴角突然間勾了起來。邪肆的盯著雪兒看。「除非,你能替我生一個孩子。否則,你永遠都要呆在我身邊。」
「你……」
「雪兒,你可別怪我,如果當初我沒知道你是男子的話,可能我這個時候不會強要了你。但是,你卻對我那麼殘忍,讓我知道其實你不是女子。你知不知道,我這個地方很痛?」桃穆飛突然抓起雪兒的手,將那隻手狠狠的抓住,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初說的那些話已經將這個地方刺透了,一點也沒有留情的刺透了。」摀住那柔若無骨的手,心又有些不忍了。他真的捨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嘛?
「所以呢?你想要報復我了嘛?」雪兒苦笑。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該留他。若那個時候沒有因為他是夢兒的親哥哥的話。
「我好愛你,我又怎麼捨得報復你呢。我只是想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桃穆飛鬆開那只沒有因為自己體溫而改良的冰冷手掌。
「你究竟想怎樣。」果然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雪兒,如果你每天都像今天這樣,你就像表面上這樣柔弱,我就能一直保護你。你說,這樣好不好?」
「你,你想做什麼?」
「我只想,永遠封住你的琵琶骨。讓你一輩子都使不出武功來。然後就能永遠呆在我身邊了。」果然,雪兒就是一株罌粟,碰過了,就再也戒不了。
「你說什麼?!」雪兒震驚的抬起頭,他就想這麼毀了他嘛?
「雪兒,放心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