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直有讀者跟我反映,雪兒太娘了。這不,來個小小的轉變。
涼夢的脖子上是一道驚心動魄的深紫色印子。
此刻的錦顏儼然是一副雪兒的裝束,他就那樣靜坐在涼夢的床沿邊上。
「夢兒,你還在想什麼呢?」雪兒的嘴角淺淺勾起一抹笑。冰涼的手指觸及到涼夢的脖子上。那道深紫色的印子瞬間淡了很多。而涼夢也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的慢慢的舒緩。
「錦顏……」涼夢依舊有些混濁不清。似乎有人在碰她。是雪兒,還是錦顏。那樣的觸感讓自己有些分不清楚。
「夢兒,你知道我是誰嘛?」從涼夢的脖子上緩緩移動到臉頰上。雪兒微微低頭,在涼夢的耳際邊吹著熱氣。
「是……錦顏!」儘管模糊不清,涼夢還是不由自主的脫口。
「夢兒,你猜錯了哦,我是雪兒。」說著,雪兒在涼夢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紅唇如同一朵嬌艷的玫瑰。
「唔……」儘管昏迷,可涼夢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雪兒邊說著,還一邊在涼夢的耳際吹著熱氣。好不**。
「罰你當我的娘子好不好?」
「嗯……」涼夢依舊含糊不清。
「呵呵,夢兒你答應了,那你以後就是我娘子了。」雪兒用舌尖舔了舔涼夢的耳垂。
「娘子,為夫以後會保護你的,不讓你被任何人欺負你。」
涼夢的手心一冷,似乎有一個菱形的東西進入自己手心。有些咯手。
「娘子,你看為夫好吧,為夫把寒冰石都給你了。」
「咳咳……娘子,為夫病了哦。娘子醒來可要照顧為夫了。」
雪兒突然站起身。那塊淡藍色的菱形水晶石就孤躺在涼夢的手心裡。
「宮——」身邊的一個紫衣女子徒然間出現。
「噓——」雪兒轉過身,朝著閉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娘子待會醒來的時候會餓吧。為夫去給娘子煮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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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
「宮主,隨閉月回宮吧。明日您的武功就……」閉月深深的蹙眉,天知道她心裡有多放不下,擔心宮主會被人暗算。
「本宮知道。」雪兒淡淡的回答道。
「這裡沒有我們的保護,很危險的。宮主還是速回鳳顏宮吧。」
「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是錦顏,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錦顏會在每個月的那天失去武功。你不必杞人憂天。」
「可是宮主,不怕萬一就怕——」
「你和羞花一起回去鳳顏宮,這是命令。」
「是,宮主。」閉月單膝跪地,沒有再說一句話,瞬間消失在大廳外。
距離明天是越來越近,錦顏的功力正在以急快的速度消散。如果是平時,屋頂上那個偷聽的男人早就死在錦顏的手下了。而今天不同,錦顏卻一絲一毫都沒有察覺出來。
「錦顏,你的功力明天就會消散嘛?」
涼夢的腦子漸漸清醒了過來,手指似乎能動了。先是手指,再然後是眼睫毛。僵硬的身子也可以動了。涼夢費力的睜開眼睛。
「我,我竟然回來了。」將手撐在床沿上,試圖將自己撐起來。突然感受到手心有些被按著的疼痛。迷迷糊糊當中有人將一塊冰涼的東西塞到自己的手心裡。
「這個是?」手心被割開一個口子,有些鮮紅的血液,不過,涼夢倒沒在乎這些。而是手中的那塊石頭實在是太亮眼了。淺藍色,菱形,最少有一百多個橫切面。做工精緻到挑不出任何毛病。哪怕是涼夢在現代偷了那麼多寶貴的鑽石水晶,也沒有那塊能像這塊一樣。要拿到現代黑市去賣。沒有幾十個億估計都買不下來。
「它叫寒冰石。」雪兒的手裡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紅米粥。
涼夢抬起頭。「雪兒,我為什麼會在這?」抬頭便看見了雪兒,直接把手中的寒冰石忽略掉了。酷酷的站起身,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然你希望在那呢?娘子?」
「噗——雪兒,你叫我什麼?」剛喝進去的手一口氣全噴了出來。反手背擦了擦嘴巴。
「我叫你娘子啊。」雪兒一臉無辜。
「等等,等等,你為什麼叫我娘子?」這丫頭,莫非反了天了。
「你是我娘子啊。」雪兒扁了扁嘴巴。「莫非夢兒你忘了你剛剛答應我的嘛?」
「我答應你什麼了?」涼夢都無語到天了。
「夢兒你手裡拿的是我送給你的啊。娘親說,我要是把這個送給一個女子了。那麼那個女子就是我娘子。而且,我剛剛問你願不願意當我娘子的時候,你也已經同意了。」
「你說這個?」涼夢拿起手中的寒冰石。「你娘親可能是說錯了。這個應該是送給男子的才對吧。你應該叫相公的那個人。而且,你什麼時候問過我啊?」
「不是,就是娘子。你剛剛才回答我的。」雪兒搖搖頭。
「你娘親是怎麼想的,你也是女子,我也是女子。」涼夢指了指雪兒,隨後又指了指自己。
「有人告訴過你,我是女子嘛?」
「咳咳,雪兒,你別打擊我,我心臟不好。」他剛剛說什麼?自己認識雪兒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雪兒是個男人?開什麼玩笑啊。
「夢兒,我沒有騙你。我是個男人哦。所以夢兒以後要叫我為夫君了。」
「雪兒,別玩了。」涼夢突然一本正經。
「我真的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