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旺金嗎?你們有沒有逮錯人?」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林子下面的小路上傳來,說話的正是趕過來的嚴飛,夜晚的溫度很低,剛才他得到消息時還正在摟著一個寡婦睡覺呢!此時裹著一件大棉衣都冷得發抖,心裡顯然是加倍的不爽。
「大哥!沒錯!就是他!這傢伙一進樹林就掉進咱們挖的坑裡了!」
「他娘的!這片樹林本來就不大,你們就挖了十幾個坑!不掉下去才怪呢!高射炮打蒼蠅!你還以為你聽聰明的!蠢得要命!」
「嘿嘿!大哥!我麼這還不是想萬無一失嘛!這不,把人給逮住了!比什麼都強!你快去收拾收拾這傢伙吧!」
嚴飛和身後幾個村裡的小混混邊說邊走到了夏旺金面前,和夏旺金比起來,他更年輕,才三十出頭,可身體不是一般的彪悍,還留著一頭長髮,一副惡相,樣子十分犀利!
「他娘的!你不是挺會躲的嗎?老子就知道你會來這個地方,今晚咱們可又見面了不是?哈哈哈!夏旺金,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老子要你好看!」
嚴飛抱著手臂,說著用腳狠狠在夏旺金的胸口上踢了一下,當初夏旺金在這片樹林裡埋下錢財後,居然被他手下的一個小混混在暗處發現了蹤跡,只不過他們後來翻遍了整個樹林,卻依舊不見有哪一片土被動過,但頭腦機智的嚴飛,卻始終相信夏旺金只要真的在這藏了錢財,那就一定會回來取的!
夏旺金被狠狠踢了一腳,頓時悶哼一聲,嗓子眼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個王八蛋…有種你就殺了老子!今天只要你讓老子活著離開,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他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嚴飛罵道,曾經過慣了生死不定的生活,他早已不害怕死亡,只不過此刻他突然卻有些後悔了,因為,他想起了聶紅菲,此刻,她一定還坐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自己回去,如果他今晚死在嚴飛的手下,那以後她該怎麼辦呢…?
「哈哈哈!真有種!你以為老子不敢是嗎?給我捆起來打!」
嚴飛頓時被激怒,馬上命令身邊的幾個人用繩子將夏旺金捆了起來,用木棍往死裡打…
就算是銅皮鐵骨,也無法經得住這樣的酷刑,寒冷的夜晚,幾個人一直用手中的木棍打著夏旺金,此刻已經個個大汗淋漓…
夏旺金的身體上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上已經多處骨折,眼神也漸漸模糊,只聽得見木棍連續打在身體上的聲音…
「紅菲…對…對不…起,我…我沒能實現…自己的諾言…」
聽到他依稀從嘴裡發出聲音,嚴飛抬手命令停止拷打,一臉變態的表情望著已經不能動彈的夏旺金,「誰叫你他娘的當初長了雙狗眼,都不看看,這村裡誰是老大!別說這村裡,這是這方圓幾百里,老子也算是一霸主!今天讓老子重新逮著你,算你倒霉,今天你要是能活著離開,老子等著你來找我報仇!別忘了,我叫嚴飛!咱們走!」
「大哥!那他怎麼辦?」
「你個蠢豬!把繩子給他解開,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相信他自己會離開的!」
嚴飛說完,搓了搓手往回走去,臨走時還狠狠在夏旺金的身上踹了一腳,當初夏旺金搶劫居然搶到了自己頭上,還揍了自己一頓!為此他一直懷恨在心,不肯輕易罷休,今晚終於把這口惡氣給出了,心裡也舒爽多了,還得趕著回去和寡婦睡覺呢!
一陣寒風吹來,夏旺金艱難地睜開了雙眼,漆黑的一片,此刻的他,根本無法分清楚方向,就在他想放棄的那一刻,聶紅菲的樣子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紅菲…我…要活著回來…」
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要把錢拿回去還給楊寶貴,就算是死,也不能把欠下的債留給聶紅菲來承當,他藏在這個地方的那點積蓄,也算是最後一點希望了…
他順著林子,小心翼翼爬到了自己當初藏錢的地方,滿身的痛楚令他隨時都有放棄生命的衝動,摸了摸身上的手電,還在,將其輕輕打開,然後用血跡斑斑的手遮住光源,只照亮他眼前的地方,他找到了當初埋錢的那個地方,見完好無損,不禁感到一陣驚喜。
輕輕地將一窩雜草拔了起來,然後撿起一根枯枝將那個裝著錢的盒子挖了出來,打開一看,錢完完整整地包裹在塑料袋裡面,他趕忙放進了口袋,還有兩個玉手鐲,當初他用繩子拴在了一棵樹上,只是此刻他是無法爬上樹去取,只得拿著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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