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內。
這個小縣城,就像是翻了天似的,縣裡的領導大部分都換了新鮮的血液,部分老幹部也主動請纓退休回家。
一切都源於瀟然。
若不是這次公安局冒出的風波,這些人依舊會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
這群退休的幹部,大部分都是『作風』不良,而且他們和閘北分局局長都有著『密切』關係。
冤啊!
官場就是這樣,一人掉下水,那些和他穿著同一個開叉褲的人,都會一起掉進水——這是基本準則。
就像是這件事一樣,明白人都能看清楚,為什麼縣裡的領導幹部要大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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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這兩天公安局也在積極巡邏。
導致部分在逃案犯感覺莫名奇妙,以為大事降臨——連夜跑路!
小偷團伙,這段時間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事事相連,當然有它的利於弊,誰能說清楚裡面的潛規則呢?
而作為,這一切起端的瀟然他卻不知道這場鬥爭引出了這麼多矛盾。
他回z市了,哦,不對,他不是回z市,他去了京都——
國家安全局內。
那間破舊的老屋裡,都是九十年代的物件,復古味十足。
皮椅上,猥瑣老頭盯著瀟然,渾濁的眸子內,閃過一絲精光:「小子,你這次裝13裝的太成功了!」
「呃。」瀟然拍了拍灰色大衣的灰塵,說道:「裝13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你陷害了。」
說起這事,瀟然就一臉鬱悶。
你說說看,好不容易找猥瑣老頭幫次忙。猥瑣老頭是幫忙了,卻給自己扣了一個組長的名頭,這可咋整?!
這老傢伙就是精明,陰人不帶見血的。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猥瑣搬弄著手指,歎道:「老頭子我可是拉下老臉,打了幾個電話給以前的戰友求死求活,才讓他們幫你一把的,老頭子我想讓你當個組長,容易嗎?!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當組長,老頭子都沒讓他們當。」
「老頭子我真是難做人啊,想讓你當國安局的王牌,你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識好。」猥瑣老頭搖頭一臉惋惜。
求死求活,讓你戰友幫你,不管誰信,反正我是不信。
就你那個樣子,還能求人幫你——信你,我就是傻叉。
不過這件事,的確是靠了猥瑣老頭的幫忙,瀟然還是挺感謝他的。
「誰愛當這個組長,誰去當吧。」瀟然擺了擺手:「反正我是不當。」
「我都已經在局裡宣佈了,要是你不去當,這就等於扇我老臉,到時候誰都不能下台,小子你可要想清楚哦。」猥瑣老頭笑瞇瞇的盯著他,臉上皺紋遍佈。
瀟然想清了其中的利與弊:「臭老頭,你…真是讓人頭疼!」
這算是默認了。
其實也無奈,瀟然現在就相當於被逼上梁山了,想不當也不成了——別人都宣佈了,不當的話就等於薄了猥瑣老頭的面子,猥瑣老頭好歹也是一個局長,做事也需要顏面的。
「小子,看你朋友修為不弱啊,是不是也要把他拉進國安?」猥瑣老頭隨意的說著。
瀟然嘴角抽搐了兩下:「你別惦記他了,他可是有師門的——咦,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像是拉皮條的了?」
「你根本不知道,當個局長有多苦有多累!」猥瑣老頭歎道:「柴米油鹽的,都需要我這個局長來頭疼啊,想要國安部落寞就必須招納新成員啊,老頭子也很不容易啊。」
「、、、、、」
裝吧,你就使勁裝可憐。
反正葉聖是自由身,你是招納不進來的。
還好。此刻葉聖在外面沒聽到這番對話,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被當作貨物一樣的甩賣,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你這個組長半個月後上任吧。」猥瑣老頭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到時候我給你分派三十名編外人員,四名正式國安局人員,怎麼樣?」
「知道了,至於人數那就無所謂了,就我一個人都成。」瀟然聳肩。
「人多了,好辦事!」猥瑣老頭笑道:「這個道理你不懂?」
「我懂,不過管人難管啊,要是部下出了那麼一兩個刺頭,就夠我頭疼了。」瀟然說道:「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這是實話。
瀟然就喜歡一個人做事,一個密謀……這樣不用顧及到別人的感受,行動又快又方便,多爽。
管人,就慘了,需要多動腦,而且一碗水需要端的平平整整……瀟然都懶得多費腦袋管人。
「屁話。」猥瑣老頭罵道:「人多好辦事,老頭子舉個例子給你看。」
「舉吧。」瀟然說道。
猥瑣老頭說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叉叉,那是正常的。」
瀟然點頭:「嗯。」
猥瑣老頭又說道:「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叉叉,那叫做雙飛,屬於超乎尋常的存在。」
瀟然再次點頭:「沒錯。」
「要是…一個男人和n個女人叉叉,那就叫做群p了,屬於牛人行列!」猥瑣老頭再次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打架和這個道理是一樣的?群p一個人,比一對一的好的多,省時又省力?!多舒服啊!」
「——」
果然,猥瑣老頭,還是這麼風騷無匹,猥瑣之風可以傷人於無形之中——
最終,瀟然還是屈服在猥瑣老頭的淫威之下,接受了三十名編外人員,四名國安局內部成員的條件。
國安的王牌隊伍,就是在這個時候崛起的,當然這是後話了。
「半個月後,上任,沒什麼意見吧?」猥瑣老頭征服了這個臭小子,心理別提多舒服了。
瀟然很想說,我有意見,我有很大的意見,可是沒辦法啊,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沒有意見。」。
「那麼…你可以為這個小組,取一個名字了。」猥瑣老頭笑道。
取名字?
取什麼比較好????這一輩子,我最煩的就是取名字了,還是隨便的一點好,反正小組名字,都無所謂。
「燃天組。」瀟然的賭場就是叫燃天賭場的——這是瀟然名字後的然的諧音,燃!燃天這名字,多氣勢恢宏啊!。
「不好聽。」猥瑣老頭直言不諱。
「那叫什麼?」瀟然動搖了。
只見猥瑣老頭深思了半天,這才悠悠說道:「叫…淫。蕩組,風騷組,強壯組,牛叉組,這些名字比你那名字,強悍多了?!」
我還是去死吧。
這是瀟然的唯一想法了。
最終,這個組,還是命名為了燃天——這是屬於瀟然的一個小組,瀟然雖然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組,但既然接受了,他就會付責任,把這個組調教成最強的組!王牌組。
接受不接受,這是你的選擇——接受後,能不能管好,這就是你的責任了。
責任這兩個字,雖輕——卻有一種特別的使命感!
猥瑣老頭沉吟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瀟然啊…這次小縣城的事情,我能夠幫你解決——可是。」
猥瑣老頭難得的正經了起來,可見他的確憂心忡忡。
「嗯?」瀟然疑惑的問道。
「那位帶你走的強者,有沒有和你說,你砍斷了龍皇手臂的事情?」猥瑣老頭說道。
「嗯。」瀟然點頭:「我不但知道這個,我還知道,我體內有魔——不過現在暫時不用擔心了,他已經幫我封印住了。」
猥瑣老頭深沉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瀟然——足足良久,這才點了點頭。
他發現了,瀟然體內的魔,的確是『沒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奇怪了。」猥瑣老頭搖頭:「魔的確失蹤了,我感應不到它了——那位強者,是怎麼做到的?」
「呃,這個不能說。」瀟然撓了撓頭。
瀟然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真元被封印了,瀟然也是有私心的。
說不定過兩天,就能找到辦法,讓真元解封呢!
「嗯,不說就不說吧。」猥瑣老頭點頭:「我也早就知道了你體內有魔的事情了,記得給你解毒的丹藥嗎?」
「記得。」瀟然點頭。
「其實吃一顆,就能將你體內的內傷等等治療好了,相信這一點你也感覺到了。」猥瑣老頭笑道:「當然,這丹藥還有另外一個作用!」
瀟然點了點頭,因為吃了一顆丹藥後,自己身體的確沒什麼問題了,如今這藥還要別的作用?我迷糊了。
瀟然忍不住的問道:「這枚丹藥,還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