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碰這塊玉?」
梁萬華挺好奇的,不就是一塊玉,瀟然為什麼說他不敢碰的呢。
月憐寒在身後,鶯然走向前,緩道:「粱老,這塊玉,的確有些古怪,不如讓我先保管吧。」她看出了這塊玉的不凡之處。
「你是?」梁萬華不認識月憐寒,看了看瀟然點頭的樣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位小友的女友,既然這樣,你就先替他保管吧。」
「謝謝。」月憐寒點了點頭,接過了這塊玉石,就揣在了兜裡,這玉石隱約散發著寒氣,讓她也感覺奇怪:「瀟然,這。」
瀟然擺了擺手:「你先保管,別多問。」瀟然當然不可能,當面就把這玉石的來歷,解釋給月憐寒聽,畢竟有許多外人在此。
「梁老,我現在付錢,你應該不會反對吧。」瀟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劉建國不知道瀟然有錢,如今付錢,他感覺到尷尬了。
「帶著這位小友刷卡。」梁萬華本來想將免費將這玉送給瀟然的,如今瀟然拒絕,他也不迂腐,直接叫人刷卡了。
一名穿著旗袍的美艷女子,帶著瀟然去刷卡了,刷完卡,付了錢,劉建國的擔心才是化解了,瀟然竟然有七百多萬,而且賣翡翠的五百萬還沒打給瀟然,他那來的那麼多錢。
「梁老,既然沒事了,那麼我就走了,有空可以到我家喝茶。」
瀟然對這梁萬華倒是客氣。
「那怎麼行,今晚給個薄面,到家裡小坐一下,吃個飯,不然你救了我,我連飯都不請你吃一頓,別人是會說閒話的。」梁萬華板著臉,與之前那副德高望重的樣子,毫無關聯。
「不勞煩了,好意我就心領了,我女朋友還在身邊,她待會回家有事,實在沒空陪您,不如下次再說,你看怎麼樣?」瀟然還是拒絕了梁萬華的請求。
月憐寒差點沒踹瀟然一腳,什麼情況,明明是瀟然自己不想吃飯,她躺著也中槍,真是悲劇。
不過月憐寒表面裝飾的很好,沒有異樣的色彩流露,也許這是她的內涵吧。
「好,現在能結識到你這種年輕人,真是福氣,下次若是去找你,你定要接受我的邀請,我可不管。」
梁萬華大笑了幾聲,看來對瀟然是很滿意。
「一定、一定。」瀟然敷衍道,此刻若是再不接受,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嗯。」
梁萬華的笑容,勾起了臉上的皺紋,頗為和藹。
「對了,梁老,我想知道一下,這塊玉是誰托你賣的。」瀟然問道。
這陰魚是自己給小蘿莉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讓瀟然好奇小蘿莉的下落,希望別處什麼意外的狀況。
梁萬華難得露出了一絲苦澀,只不過一閃即逝,誰也沒有發現:「為了這次的慈善,這塊玉,是我從家拿出來賣的。」
他在撒謊。
從他哪個迴避的眼神中,瀟然就看的出來,不習慣撒謊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小動作的。
「梁老家,應該很有錢吧,直接捐錢就好了,又何必將這塊珍貴的玉拿出來賣?」瀟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一言難盡。」梁萬華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塊玉,是不祥之物,不是說玉帶有厄運,而是這塊玉放在我那,我就覺得礙眼,哎,家裡的瑣事啊。」
瀟然有些不明白了,這塊玉,絕對是自己送給小女孩的,為何會到了梁萬華手裡,且被他說成了不祥之物,問道:「這塊玉,是不是你從別人那裡買來的?」
說不定,這塊玉是梁萬華買來的,順籐摸瓜,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個小女孩的身影了,瀟然似乎感覺那個小女孩就在他眼前了。
「這塊玉不是我買的,而是我家裡原有的。」梁萬華歎了一口氣:「總之,你別問那麼多了,家醜不可外揚。」
瀟然又迷茫了,什麼叫這塊玉是家裡的,自己可是將這塊玉給小蘿莉的,也不敢明說說來:「嗯,不問就不問了。」
梁萬華不願意說,那麼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原本找到小女孩的線路都清晰了,這會一下有斷了,看來找到她還需要一點時間啊。
畢竟自己欠哪個小女孩的東西,太多了。必須要找到她還債啊,不然瀟然心裡是不會安寧的。
月憐寒見場面尷尬了,說道:「梁老,今天家裡真有點事,我們就不在這陪您了,下次再陪您好了。」
梁萬華雖然是初次見到月憐寒,但是對月憐寒的好感卻不小,是因為月憐寒嘴巴甜緣故,說道:「好,好,我這個糟老頭子,就不留你們了。」
「嗯,再見。」瀟然眉頭深鎖。
他始終向不明白,這塊陰魚為什麼會出現在梁萬華家的。
梁萬華說這是他家的玉,這就明白了,陰魚明明是自己在捷達車上,送給哪個小女孩的,為什麼梁萬華會說這玉是他家裡的,明顯不通。
對於這塊玉的事情,梁萬華總是躲躲閃閃的,且還說這塊玉是不祥之物。什麼叫不祥之物,這個瀟然不知道,但是能找來厄運的玩意,瀟然真的沒見到過,這是迷信罷了。
到底那小蘿莉去那裡了,哎、、自己要找到她,補償她啊、、要補償她啊,瀟然看著窗外,歎了一口氣——
走出了拍賣會大樓,已經是傍晚了,天上依稀掛著幾顆星星。
劉建國苦著臉。
今天老大拒絕了珠寶巨頭、雕刻大師梁萬華的邀請吃飯,多少人擠破腦袋要和梁萬華吃飯,老大竟然就這樣拒絕了。
老大竟然那麼富有、七百萬甩手就化掉了且眉頭也不皺一下,這也讓劉建國沒想到,這與瀟然的家世不符。
最後一點,就是這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惹到了京城四少了。
葉長青號稱京城四少中,最有權利的一位了,而且號稱智腦,就是那種什麼事情都用腦的變態之徒。
上天保佑,希望這葉少不要報復老大!不然什麼都完了。
「劉建國,苦著臉幹什麼。」瀟然牽著月憐寒的手。
「老大,京城四少、、、」劉建國想提醒瀟然。
「別說了。」瀟然實在沒將一個少爺放在眼裡,說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今天只是一個小摩擦,他只要有腦子,應該不會傻到去整我的。」
「好吧。」劉建國對於這個都無奈了。
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劉建國就獨自回家了。
至於那賣玉石賺到五百萬,已經打到瀟然的卡裡了,當然扣除了不少的手續費,以萬為單位。
這一趟路途的唯一收穫,就是陰魚了。
瀟然和月憐寒回到了家中,張姨他們睡覺的時間比較早。
「瀟然,你是怎麼了,一路來都神經兮兮的。」月憐寒看到瀟然還在沉思也不禁問了一句。
「不是,這塊玉你知道有什麼來歷嗎?」瀟然淡淡的問道,卻並沒有急著去碰這一塊玉。
「我知道。」月憐寒笑著說道:「不是你買來的麼?」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陰魚的來歷不一般,而且今天我發熱的原因,十有**是因為陰魚。」
瀟然看著月憐寒手中拿著的陰魚,目光內閃動著奇怪的神色。
「嗯?我看的出來,這一塊玉是靈器,但是靈器怎麼會和你發熱有關?」
「你知道我是陽春天道門的掌門吧……」
「你發燒了?」月憐寒奇怪,為何瀟然會問出相當於廢話的問題。
「我沒發燒,你既然知道我是陽春天道門掌門了,那麼你就應該會知道,我們陽春天道門內,有一塊著名的玉吧、」瀟然淡淡的說道。
月憐寒一拍小手,她從小就翻閱聖手谷內的典籍,當然知道陽春天道門內的那塊玉,到底是什麼東西,說道:「陰陽魚?」
「沒錯。」瀟然一指月憐寒手中的玉,說道:「你手中拿的,就是陰魚。」
嘩!
月憐寒手中的陰魚,直接掉在了地上。
想來她夠震驚的了,這陰陽魚別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月憐寒可是清楚的要命。
「這是陰魚,不是說陰陽魚會一同進入體內的嗎?怎麼陰魚會沒在你體內。」
月憐寒實在不明白了,看來傳言與現實不符。
按照道理來說,陰陽魚會一起融合的,可是這偏偏瀟然就融合了一塊陽魚,還有一塊在外面,為什麼會這樣。
「陰魚被我送人了。」瀟然沒有過多解釋,指著陰魚說道:「今天意外的找回來了。」
「什麼?!」月憐寒美眸一陣緊縮。這麼珍貴的東西,瀟然竟然送人了?!他傻啊。
「你別那麼看著我。」瀟然被月憐寒看的,心裡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