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整他們?」月憐寒不瞭解政治。
「局長不是和我說過,省委書記很色嗎?我打算從這一點下手,整死他。」瀟然陰著臉。
「嗯,這種壞蛋,不能放過他的。」月憐寒也知道事情很不簡單。
「哈哈,那是當然。」瀟然用大手牽著月憐寒。
與月憐寒走路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
兩人很享受一起牽著手走路的感覺,儘管瀟然也動了少許邪念,但是在這種狀況下,還是壓了下來,要純潔的話,就索性純潔一點不是嗎?月憐寒遲早是自己的。
瀟然獨自回到了房間,打開了猥瑣老頭給自己的資料。
資料裡說省委書記吳正生有一個很特殊的癖好。
這個癖好、、讓瀟然驚訝的要命,低聲自語:「看不出來啊,這都快入土的老頭子了,還喜歡重口味啊。」
資料上寫著幾個大字:吳正生喜歡與年輕女人視頻裸|聊,而且資料上還寫上了吳正生的網絡聊天號碼。
瀟然感覺他隱隱抓住了一種什麼東西,似乎這是一個好的機會啊,抓住這個機會,那麼對付吳正生就簡單的很了——
大清早。
吳鱷臉上烏青一片,這是昨天被瀟然一腿踹的,如今還隱隱作痛。
這次吳鱷到校長的辦公室,是昨天被瀟然毆打一頓,吳鱷懷恨在心,故而今天要讓校長就範,吳鱷發誓絕對不會讓瀟然好過。
「吳老師,你和瀟然同學打架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校長扶了扶眼鏡框,這次打架說實話,這真讓他為難。
「校長,瀟然這個學生,太不像話,這次竟然在上課時間,毆打我。這次學校一定要嚴重處罰他,校長你說怎麼處罰?」吳鱷一臉興奮,想到瀟然被他整的家破人亡,他就開心的要命。
至於吳鱷說這個嚴重處罰,明白人都看的出來,吳鱷這是想讓校長開除瀟然呢。
「吳老師,我知道你家裡的老頭子是誰,若是要開除個普通學生,你說什麼我就幹什麼,這沒問題。」校長露出了一絲苦笑,吳鱷的老子是省委書記,這校長也是深深知道,越是知道他就越為難。
「就知道校長是個明白人,現在就開除瀟然吧,我想看到他被開除後,錯愕的臉。」吳鱷想到瀟然從此不能在這個學校上課了,他就開心。
吳鱷要讓瀟然泡不到溫嵐,上不了學,後台也沒有,身敗名裂。如今吳鱷是認為:校長答應了自己開除瀟然的要求。
想到瀟然就要被開除了,而且是在高考前被開除的,吳鱷他就興奮的要命。
可是這次,注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不能開除瀟然。」校長苦笑了一聲:「你們都是上面有人的少爺,我個小校長真的都得罪不起啊。」
吳鱷笑了笑,他以為校長是怕得罪柳國鋒,解釋道「你放心,瀟然後面的市長已經被雙規了,現在你就算把他開除了,也沒人會說什麼的。」
「柳市長下台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但是瀟然那邊,我真不好得罪他啊。」
校長都快哭了。
柳國鋒下台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還是不敢得罪瀟然。
因為校長知道瀟然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z市黑幫龍頭老大,一個小小的校長,得罪本市黑幫的龍頭老大,可想而知後果了。
校長想像了一下開除瀟然的後果,畫面立馬定格成了:他被幾十上百個拿著馬刀的黑幫頭目追著砍,校長光想想就嚇的是一個哆嗦。
要校長開除瀟然,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後果太恐怕了。要知道永遠別惹黑幫,黑幫的那些人都是玩命的傢伙。
但是不開除瀟然,另外一個問題又跟著來了,那就是吳鱷身後的勢力。
瀟然這次是把吳鱷給打趴下了,吳鱷身後是省委書記,若是真不開除瀟然,一個校長怎麼能鬥的過省委書記。
校長又想到了一個畫面:他被學校免職,然後沒有學校敢收他,導致失業。要知道永遠別惹官僚,為遭到打擊報復的,當然官僚對於人的辦法,都是來陰的。
這次注定是個悲劇了,雙方得罪誰都不好。
我的老天爺、、校長憋屈的要命,真心憋屈……
「為什麼不好得罪他,他現在就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吳鱷不明白了。
「你難道不知道,他還是黑道的老大?」校長真心要解釋了,不然被憋屈死不可。
「他是黑道老大?」吳鱷驚訝了一下,不過立馬平復了,不就是個小黑幫嗎?有什麼好怕的。
「瀟然有這個黑勢力的身份。吳老師啊,你這是在為難我啊,我得罪了誰都不好,裡外都不是人啊。得罪了黑道的人,我以後的小家庭還怎麼過啊。」校長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句話擺明就是推卸責任了,證明他得罪不起瀟然,要是真的得罪了,就完了。
「啪!」吳鱷一拍桌子,一個小小的校長,竟然不幫他,一個小小的黑道有什麼好怕的,他喝道:「要是這次你不開除瀟然,我有你好看的,你信不信?」
「這。」校長猶豫了,得罪了一個官二代……這明顯也不成。
兩面都不是人啊,吳鱷和瀟然已經撕破臉了,校長這次知道,他改做出一個決定了,不然就真的完了。
吳鱷見威脅成功,說道:「你放心,我會保你安全的,你只要開除瀟然就好。」
「好吧,有吳老師這句話,我也就拼一把了。「
校長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下來,既然吳鱷都要保他了,那麼他就沒話說了,至少安全了,不然得罪了吳鱷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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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辦公室。
吳鱷可謂是春風得意啊,瀟然這小子,總算被陰了啊,吳鱷興奮的大笑道:「哈哈!「
和他斗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進了辦公室,吳鱷看到了他的風騷女人,學校內最淫的女教師胡芯月。
不得不說胡芯月這女人很有魅力,穿著教師裝,濃妝艷抹身材絕好,不失為一個絕色尤物啊。
「哈哈,胡芯月,今天心情好,搞一次吧!」
吳鱷直接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房間內一片陰暗,一臉放蕩的笑容,是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人家聽說你最近和溫嵐走的很近?」不得不說,這個魅力的騷教師說話還是很有味道的。
「我想泡她。」吳鱷這麼久了,一直都沒忘記要泡美女教師溫嵐。
「你滾,我跟了你這麼久了,你當著我的面,竟然說要泡我的同事,你到底想幹什麼?」胡芯月驚訝了,她沒想到一貫她管的死死的吳鱷,竟然會擋著她的面,說出這種放蕩的話。
吳鱷陰笑道:「胡芯月,你別把你當回事,就你一個萬人騎的破鞋,我也只是為了穿著過過癮而已,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真是笑話,我只不過把你當做一個發洩**的工具罷了。」
「什麼!吳鱷你不是說過會娶我的嗎?!」
胡芯月花容失色,吳鱷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她可是對著吳鱷抱著很大希望的,準確的說,胡芯月只是喜歡吳鱷的家世,想要當個小富婆。
一直抱著幻想,嫁入大家族的胡芯月,今天心碎了,因為吳鱷說出了這麼一番話,難道現實真的就是這樣?難道這幾個月賣力賣肉的討好,就這麼白費了?
「娶你?在學校誰都知道你和多少個老師有一腿,你別裝清廉了,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會娶你這個萬人騎嗎?何況我的家,是你這種lang貨能進的嗎?」
吳額說著,就要撲過去撕扯胡芯月的衣服。
不過吳鱷說的也是實話,他那種名門望族,是不可能讓胡芯月這種人進去的。
啪!
吳鱷被胡芯月扇了一個巴掌,正握住通紅的臉,瞪著胡芯月。
「你下賤,給我滾!」女人發飆的威力,還是很強大的,胡芯月這次是真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昨天還好好的,答應結婚的,今天就徹底崩盤了,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滾?好。」吳鱷陰笑道:「你個lang貨,以後別後悔!」
吳鱷摔門而去,本來還想來一次xxoo的,只是現在明顯不可能的,不過這女人他也沒放在心上,最多就是個發洩工具罷了,少了就少了吧。
「你會後悔的!」胡芯月歇斯底里的吶喊——
過幾天,馬上就要高考了,今天是瀟然最後一次上課了。
瀟然晃晃悠悠的上了樓。
啪!
不容瀟然反應,一股大力撞擊到了瀟然的身上!直接把瀟然掀翻在地。
瀟然瞬間反手一巴掌就扇了出去。
tmd!走路走的好好的,被人撞了,這感覺是很不爽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絕對教訓教訓哪個人。
「操,誰打我!」吳鱷正一臉惱怒的摀住被打紅的臉,趴在了地上。
「是你!」瀟然目光一寒。
昨晚瀟然知道了一切事情的主謀就是吳鱷父子。
昨晚就想直接殺掉這個畜生了,但是忍住了。沒想到吳鱷一大早的還想來惹自己,難道他真的想死了?昨天要不是有國安局局長攔著,瀟然說不定真的就幹掉他了。
「瀟然小畜生,是你打我?」吳鱷明顯有些錯愕,隨後想起了瀟然要被開除了,就大方的想到:「明確的告訴你,你後果不會好的!你待會就知道了。」
說完,吳鱷就摀住臉,就要跑下樓,像是有什麼急事。
吳鱷只是陰笑,並不想與瀟然爭辯個什麼東西,校長已經答應吳鱷會開除瀟然了,瀟然說不定待會就不是學校的學生了,現在和瀟然爭論,完全就是枉然。
儘管被打了,但是吳鱷也打不過瀟然,知道瀟然打架厲害,吳鱷就準備跑了。
「等等。」
他敢罵自己,罵完還想走,可能嗎?瀟然是不允許的。
吳鱷轉頭大喝道:「小畜生,你還想幹什麼?」吳鱷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昨天還被打過,今天又開始犯賤了。
「我想幹什麼?」瀟然淡淡一笑,老子昨晚放過你,你還敢惹老子,你說老子想幹什麼?
抬腿!
吳鱷感覺一陣寒氣湧動,他忽然想起了瀟然昨天的身手,脊樑骨發寒。
下劈!
啪!
吳鱷被威力十足的一腳踹下了樓。
說實話,瀟然沒將此人當做對手,可是吳鱷給了他一個驚喜,竟然把柳國鋒弄倒了。此刻瀟然想下去直接殺了他,可是瀟然忍住了。
因為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身後還有一個國安局,或許等吳鱷老爸下台,之後再殺吳鱷會更好一點。
不然現在把一個省委書記的兒子殺了,就有點不對勁了,到時候國安局被自己拖累了救不好了。
「告訴你,現在我不想解決你這畜生,別試圖惹我,惹毛了,老子直接踹你上西天。」瀟然隨意說道。
滾下樓吳鱷,滿臉烏青,甚至鼻血都流了出來。
「你,你!」吳鱷瞪著眼,大喝道。
「我什麼?」瀟然冷笑。
「你給我等著!」
吳鱷剛被女人踹,又打不過瀟然,如今他不想與瀟然這個他認為的喪家之犬爭論什麼。
吳鱷轉身就跑了出了學校。
「你遲早會死在我手下的。」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瀟然保證會殺了他,捏了捏拳頭,現在按兵不動,只是為了等待契機。
瀟然轉身就準備去教室內。
卻是聽到教師辦公室內,傳來了陣陣女人的哭罵聲,頗為淒慘:「吳鱷,你個死混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待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