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趙瑞和準備拉開窗簾的時候。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舅舅,我拿毛巾,在嗎?」
月憐寒出去後才發現,原來毛巾還留在了此地。
躲在浴缸下憋氣的瀟然,滿臉欣喜。
「愛死這妞了!」這也是瀟然此刻唯一的想法,這次的敲門,恰好讓趙瑞和不會發現自己,好險啊。
果然。
趙瑞和鬆開了放在窗簾上的手,打開了浴室內的門。
「小寒啊,沒事,你拿吧。」趙瑞和對於剛認的這個乾女兒,也是十分喜歡。
月憐寒作為張姨的乾女兒,也是隨著瀟然叫趙瑞和做舅舅,這樣和瀟然一樣,輩分也不容易搞錯。
「哦,謝謝舅舅了。」月憐寒甜美的一笑。
「嗯。」
趙瑞和緩步朝著房間走去。
月憐寒拿完毛巾,回頭撇了浴缸一眼,便是從容的走回了房間。
瀟然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拍打著胸口。
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了。
瀟然回房,盤膝而坐,開始了許久沒有過的修煉。
「現在已經是養身期了,相當於人境的第二重境界了,還差一重,就是人境的巔峰了!」瀟然自言自語道。
瀟然也就開始了修煉,許久並沒有動靜的瓶頸,也是略微有絲鬆動了。
瀟然猛然睜開了雙目,驚詫的低語道:「難道要突破了?」
隨著體內真元的一陣暴動,瀟然默念那陽春功的法訣,真元在運行了一個周天後,才是平穩了下來。
四周的靈氣,也是朝著瀟然聚集而去,努力的集聚靈氣,爭取一舉突破!
就在瀟然準備突破的時刻——
在東氏集團寫字樓頂層,一名坐在蒲團之上的老者,睜開了雙目,那渾濁的老眼內,閃過一絲精光。
老者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那滄桑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如此神秘。
「人境巔峰強者,怎麼會出現在z市?」老者的聲音很是沙啞,那滿佈皺紋的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
瀟然的汗水,打濕了衣襟。
臉上滿是痛苦之處。
此刻那猶如泉湧般的真元,正朝著那一絲未打通的經脈衝擊而去!
「最後一次,拼了!」瀟然一咬牙,便是操控住那股真元,朝著最後一道阻擋衝擊而去。
「彭。」
細微的輕響聲在瀟然的體內響起。
那真元衝破了唯一一道阻擋。
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
舒服的瀟然差點沒躺在地上。
「成了?!」
瀟然捏了捏拳頭,陣陣意想不到的力量感,此刻瀟然只感覺一拳能把牆壁給打穿了,當然瀟然沒有那麼做,若是真的那麼做了,估計明天張姨會直接把瀟然從窗戶上丟下去。
「總算是成功了,離地境又近了一步!」
瀟然嘴角一揚,閉上了眼睛,接下來修煉的功法,就是朝著地境進攻了!
閉上了雙目,腦海中,陽春功的法訣屹立在腦海,還是那麼古樸無華。
瀟然用意識翻開了那地境的法訣篇,直到將地境法訣篇看完,瀟然忍不住的翻開了下一頁。
接下來的就是天境法訣了!
瀟然激動的用意識翻開了最後一頁。
不過當瀟然看到最後一頁時,就呆呆的愣住了。
因為最後一頁,空白一片,沒有絲毫的字跡。
「這是怎麼回事?」
瀟然呆住了,這怎麼可能,難道陽春功沒有完整的法訣?
用意識翻頁翻了半天,瀟然還是沒有得出結論,因為那一頁始終是空白頁。
「我靠,現在已經是人境巔峰了,離地境巔峰也不遠了,按照我現在修煉的速度,只要一年左右,就能進攻地境巔峰了!要是修煉到地境巔峰,沒有天境的法訣要怎麼辦,我靠?!」瀟然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想了半天也是絲毫的沒有辦法,去陰陽魚內的世界,瀟然又去了一遍,絲毫沒有陽春功下半部法訣的痕跡。
「我靠。」
瀟然蛋疼了,很疼很疼。
這叫什麼回事啊,如果春陽子那老傢伙還在地球,瀟然一定會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為毛留個法訣,你給我留個半篇,我靠!」瀟然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瀟然此刻的心情就好比,一個**的美女站在面前,那誘人的山峰與沼澤地,讓人無比激動,這時卻悲催的發現,**竟然硬不起來了。
不過瀟然也沒在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順其自然吧,到時候再看吧。
瀟然又是盤膝坐了下來,專心的修煉了起來。
次日。
瀟然一夜沒睡覺,但是精神卻好的不行,瀟然想了想,也就懶得去上課了,上課太麻煩了,索性就曠課一天好了,反正那個學校,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不會為難自己的。
瀟然起床後,便是開著車子,朝著仁愛醫院行駛而去,二伯住院這幾天了,是要去看看他了。
仁愛醫院。
二伯躺在了病床上,面色蒼白一片。
瀟然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了病房,其中有水果等補品。
「瀟然,你來了就好了,還帶什麼東西。」二伯有好生沒好氣的說道。
瀟然看了看二伯還綁在腿上的石膏,略微搖了搖頭,那劉丘生個混蛋,下手還真狠,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二伯還是病怏怏的樣子,看來找他要五百萬,是便宜他了,他的房地產搞的那麼大,一千萬左右的流動資金應該是有的。
不知道劉丘生在知道了瀟然的這個想法後,會不會嚇暈過去。
「二伯,身體好點了沒?」
瀟然坐在了二伯的身邊,將大包小包的東西,丟在了一旁。
「好多了,好多了。」二伯輕笑道。
「那就好,過兩天劉丘生賠的錢,就過來了,現在安心養傷。」瀟然緩聲說道。
「劉丘生?是打我的那個人吧?他不是賠了三千塊了嗎?哪裡還有什麼錢賠。」二伯歎了一口氣。
「當然有錢賠,打了我們瀟家的人,還想不賠錢,那是白日做夢。」瀟然冷哼道。
「什麼錢?」二伯疑惑的問道。
「就是他答應我再賠錢了。」瀟然輕聲笑道。
「答應你再賠錢?」
二伯已經糊塗了,不是賠過錢了,還能再賠什麼錢。
「是的,反正錢過兩天就打來了,二伯你就放心吧。」瀟然說道。
「小然,你是不是叫人去威脅他了?他可是大老闆啊,得罪了他,以後他再叫人來弄我們,這樣不行的,我們鬥不過他的,小然,你老實給大伯說說看。」
二伯明顯有些緊張,害怕瀟然年輕氣盛,對那劉丘生,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才沒有這回事,我還是個學生,哪裡會做威脅人的事啊。〞瀟然說歸說,但是心裡想的卻是不一樣:「很顯然,我沒叫人搞他,是我親自去搞他的,不知道我的蠱在他身體裡,他會不會安分一點呢?」
「這就好,這就好,咦,小然,你今天不是要上學的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二伯明明記得今天就是星期五,要上課的。
「我啊?今天學校放假,沒事就跑回來了。」瀟然打了個馬虎眼。
「哦,怪不得了,今天就留下吧,二伯好久沒和你小子說過話了。」二伯輕笑道,很是和藹可親。
「嗯。」瀟然點了點頭。
直到傍晚時分,二伯才是睡去。
瀟然一天也和他聊了不少的事情,在此期間,柳媚倒是發了不少短信給瀟然,瀟然也是懶得回復,就沒有理會了。
看了看夜色,瀟然退去了病房。
不過瀟然剛退出來,就感覺一團柔軟的東西,撞到了自己,搞的瀟然一個沒注意,便是後退了兩步。
「哎呀。」
一聲清脆的嬌喝聲。
瀟然一愣,只感覺兩團柔軟,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瀟然扭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護士,倒在了自己的懷中。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小護士連忙說道。
瀟然也是連忙道歉。
不過當兩人面對面的看到對方的臉時。
瀟然和小護士都是愣住了。
「是你?!」
「是你?!」
二人都是有些無語。
瀟然抬頭看出,這小護士穿著一身粉色的護士裝,美腿外露,雙峰也是很飽滿,最重要的是當瀟然看到她的臉時,卻是驚訝的知道了這小護士是呂曉艷!
呂曉艷剛拿著東西要送去會議室,沒想到半道上就衝出了一個人來,呂曉艷剛想發火,便是看到了這個要命的煞星,瀟然!
幾乎每次呂曉艷見到瀟然,都要撲到他身上的的,沒想到這次又撲過去了一次,呂曉艷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也太巧了。
「呂曉艷大護士姐姐,我來了這個醫院五次,你撞了我四次!是不是該賠我點湯藥費什麼的,你看我這小身板,也弱的要命,剛才被你撞了一下我以前中槍的位子,那叫一個痛啊,哎喲。」
瀟然作勢摀住了胸口,一臉吃痛的摸樣,卻是想調戲調戲這個小護士。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痛嗎?」呂曉艷知道瀟然中過槍,看到瀟然吃痛的摸樣,已經信了個七八成。
「當然很痛!」瀟然摀住了胸口,哎呦哎呦的一直叫。
「怎麼辦,怎麼辦。」
呂曉艷很是慌亂。
「要是被美女請客吃飯,說不定就不痛了。」瀟然嘴角一揚。
呂曉艷看到瀟然這幅摸樣,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好啊,你騙我呢?」呂曉艷有點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