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艷感覺到了瀟然目光的炙熱,芳心像是有一頭迷途中的小鹿不斷的亂撞。
「你看什麼呢?」呂曉艷連忙摀住了裙擺,將那一抹春光遮掩住。
「咳咳,看森林裡的小白兔。」瀟然一臉正色,小白兔指的自然就是那白色的小褲褲了。
呂曉艷也是想起了自己今天穿的小褲褲是白色的,芳心更加的慌亂了,難道被他看到了?這可怎麼辦啊。
「不准你亂說。」呂曉艷連忙跑到了一邊,試圖躲離瀟然這炙熱的目光。
「我一本正經的樣子,顯然沒有亂說。」瀟然倒是沒有在意,挑逗小美女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何況現在啥事也沒有了,柳媚馬上就會醒過來了。
「哼,不理你了,你出去,我要給病人做全身按摩了。」呂曉艷雙手還是緊緊的抓住了裙子,以防春光外洩。
「全身按摩?柳媚的病已經好了,你看我勞累了一天了,你就幫我也按按唄。」瀟然一笑。
「她好了?」呂曉艷指著柳媚說道。
「好了,休息休息,晚上就醒過來了。」瀟然緩聲說道。
「太不可思議了。」呂曉艷摀住了紅唇。
瀟然那次動手術,呂曉艷也是看在眼裡的,瀟然第二天就神奇的復原了,呂曉艷也是開始注意瀟然這個神秘的男人了,當瀟然說柳媚好的時候,呂曉艷已經相信了,因為瀟然以前的神奇,讓呂曉艷不敢懷疑瀟然的話。
柳媚已經昏迷了大半個月了,竟然就這麼好了?呂曉艷雖然不願意懷疑,但還是有些吃驚。
「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去了,來,給我按摩吧,期待美女的按摩啊。」瀟然滿臉的挑逗之意。
「才不要,你個死**。」呂曉艷哼聲道,邁著蓮步,連忙跑了出去。
瀟然輕笑了一聲,下樓買了一份雞湯,回到了樓上,柳媚還是沒有醒過來,一臉安詳,睡覺的樣子很是甜美。
瀟然略微一笑,寫了個小紙條,壓在了雞湯之下。
瀟然打了個電話給龍一。
「喂,龍一,我是瀟然。」
「然哥?你去哪裡了,都快一個月沒你的消息的,雞哥都著急了,特別是最近要開辦賭場的事情,雞哥都沒地方找你商量。」
龍一聽到是瀟然的聲音,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去,因為他們已經找瀟然找的快一個多月了,根本就是沒有聽到瀟然的消息,這突然聽到瀟然的聲音,就好似午夜凶鈴一般,當然不是嚇人,而是驚喜。
「雞眼準備搞賭場?狼王賭場被封掉了是吧?」瀟然記起了那次自己在狼王賭場找出了**,最後叫警察過來了,自己就沒管了,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狼王賭場已經被封好久了,他們的小弟,不少都是加入了我們紅粉帝國,現在雞哥準備接手那邊的生意了,但是柳國鋒雞哥又不認識,於是就停下來了,雞哥都急壞了。」龍一解釋道。
「為什麼要急壞了,早點晚點不都一樣嗎?」瀟然隨意的說道。
「東龍娛樂會所後面的東氏集團,也是準備把狼王賭場搞下來,我們兩邊在競爭呢,幾乎大半的權利,都要落到他們的手上了,雞哥已經著急死了,然哥你看要怎麼辦。」龍一將這一個月內發生的摩擦也是道出了一點。
瀟然皺著眉頭,東氏集團一貫和自己作對,要不是上次自己機靈,估計龍一龍二龍三,雞眼都要在那次東氏集團的晚宴上掛綵,東龍娛樂會所也是東氏集團旗下的娛樂會所之一。
特別是瀟然記得,東氏集團號稱有什麼古武高手,上次自己和他們的公子東華打了一架,招來了不少人,還有一個人,就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少婦陳雅,她的老公,也是在東氏集團上班的。
特別是還有一個,就連夢晴那個小美女,也是在國貿大廈上班的,那國貿大廈也是周氏集團和東氏集團合股的,到哪裡都有東氏集團的身影,真是冤家,瀟然無奈的想道。
「事情我知道了,你就和雞眼說我會去找他,你派些人到仁愛醫院來,保護柳媚。」
瀟然找龍一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人來保護柳媚的,自己心裡對柳媚很是放心不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瀟然也是怕有人會再次襲擊柳媚。
「好的,然哥。」龍一恭敬的說道。
瀟然掛掉了電話,想了想,似乎這次自己和東氏集團之間的摩擦又要開始了,老子就拿下狼王賭場,讓你們面子大丟一次,吃吃虧,看你們還囂張個啥。
瀟然下定了決心,搖了搖頭,便是走出了醫院。
隨便打了個出租車,回到了家裡。
家裡並不熱鬧,月憐寒,小楊二個人在看著一部電影,這電影瀟然粗略的一看,就發現有兩個男的,追著一個卷髮男人抱著,特別是那兩個男人,不斷撕扯著卷髮男人的衣服,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搞基了。
「額,你們口味這麼重,看搞基的電影?」瀟然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口味了,啥時候自己的老婆月憐寒都被小楊帶壞了,竟然看這種電影了。
月憐寒一回頭,看到了瀟然那副壞笑,索性就懶得理會。
倒是小楊回頭看到了瀟然,像是看到侏羅紀生物一般,張大的嘴巴。
「然哥,都要開學了,尼瑪,總算回來了!」小楊說著,便是衝向了瀟然,想要給瀟然一個深深的擁抱。
瀟然一個閃避,便是避開了,小楊直接撲到了沙發之上。
「小楊,我鄭重的警告你,我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要試圖對哥放電。」瀟然又指了指月憐寒,說道:「嫂子有來電提醒!」
「噗嗤。」月憐寒也是笑了出來。
小楊揉了揉撞的酸痛的腦袋,一臉無奈。
「老大,我就是心情有點小振奮,沒有對你放電。」小楊鬱悶的坐到了沙發上。
「你們在看什麼呢?搞基的**?」瀟然坐到了椅子上。
「才沒有呢,這是越獄類型的美國大片《肖申克的救贖》,很好看的。」月憐寒專注的看著。
「額,我不看搞基的片,口味太重我這純潔的玉面小白龍,接受不了。」瀟然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橘子,啃了起來。
「花面小黑狗,你不懂的。」月憐寒輕笑道。
「估計也只有嫂子敢這麼說老大了。」小楊不禁對月憐寒豎起的大拇指。
「額,張姨他們呢?」瀟然疑惑的問道。
「他們剛去醫院了,說是你二伯在機場上班的時候,被人打了,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勢,住院了。」小楊這時才是想起了這件事。
「我二伯?」瀟然頓時想起了自己家族裡的人還真就不少,自己的老爸排行老尾,上面還有兩個伯父。
「是啊,聽說被打的挺嚴重的。」小楊說道。
瀟然頓時就想起了自己在鴻飛機場出來的時候,有個老人被打的很慘,那時候瀟然隱約的感覺這個人很眼熟,但是並沒有熱心的過去,小楊說自己的二伯在機場裡工作,瀟然頓時就聯想起了這件事,難道那個老人就是自己的二伯,怪不得那麼眼熟。
瀟然隱約的記起,二伯小時候對自己還蠻好的,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自己,自己以前沒錢花,老是會去找他拿,他已經老了,卻還是單身,也就一個人,所以很喜歡自己。
以前的瀟然,對他的印象很是不錯,家裡的老人也只有他,讓瀟然留下了比較多的記憶。
「我靠,連老子家的人都敢動了,他媽的,是不想活了是吧!」瀟然頓時火冒三丈,老子的人都敢動了,不知道老子叫瀟然是吧,要是找到是誰動的,老子直接砍的他媽都不認識他。
瀟然火冒三丈,火急火燎的便是衝向了醫院。
小楊和月憐寒都是沒攔住。
要是認識瀟然的人,都會知道能讓瀟然發火的後果不堪設想,一發火,能拉幾卡車小弟過來的人,誰敢惹。
但是這次注定有人要中招了。
瀟然打車來到了醫院,急急忙忙的問清楚了二伯住在哪裡,就匆匆忙忙的上樓了,一進病房,瀟然看到了好幾個人圍在了一起。
其中有張姨,趙瑞和,還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瀟然仔細的看了看。
其中一人兩鬢滿是白髮,穿著一身西裝,顯然是上了年紀了,而且面相和自己的老爸長的很像,卻是自己的大伯。
還有一名年輕靚麗的女子,長的美艷動人,穿著小短裙,露出了白嫩的大腿,上身穿著一件襯衫,瀟然也認識,這是自己大伯的女兒,自己的堂姐,名叫瀟秋雨,在讀高三和自己一屆,卻沒有在一個學校。
「瀟然,你來了。」大伯熟絡的看瀟然打起了招呼。
「恩大伯我來了,二伯怎麼樣了?」
瀟然看到了病床上的二伯,二伯黑髮中摻雜著不少的白髮,手上和腿上都是打上了石膏,嘴角蒼白無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被打的很嚴重。
「瀟然,二伯沒事。」二伯露出了一笑,朝著瀟然揮了揮手。
「都這樣了,你還沒事呢,是誰幹的?」瀟然直奔主題,開玩笑,老子的二伯也有人敢動,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特別是二伯為人忠厚老實,雖然沒有老婆,但是生活也是很節儉,從來不去惹事,這種老年人竟然被打了,瀟然那能不火。
大伯連忙走了上前。
「瀟然,你先別動氣,二伯是被打了,但是人家也給錢了,給了三千塊做醫藥費呢,這件事就算了吧。」大伯連忙勸說道。
「三千塊,大伯我沒記錯的話,你家裡的生意做的也不小吧,三千塊就是你的九牛一毛,你在乎嗎?」瀟然記得自己全家,就一個大伯最富裕了,大伯開了一家小型的辦公公司,生意也不錯,一年能賺到個百來萬的。
「瀟然,你這麼說就不對,大伯家裡雖然有點錢了,但是還得講理啊,三千塊說實話,真不少了。」大伯故意偏袒道。
這時在一旁的,瀟秋雨卻是忍不住出來說話了。
「三千塊,對於我們家來說,那不算是什麼,對於你瀟然家來說,你爸媽兩個人,一個月都賺不到三千塊,這是個小數目嗎?」瀟秋雨不屑的撇了撇瀟然,看到瀟然穿著地攤貨,心裡是一陣厭惡。
「你!」瀟然也是個暴脾氣,直接指著瀟秋雨,臉上略微有點不好看。
這時,二伯見勢不對,連忙出來說話了。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賠錢了就算了吧,反正已經沒事了,別人家的生意大,勢力大,我們惹不起的,能少惹點人,就少惹點吧。」二伯為人還是那麼的忠厚老實。
瀟秋雨也是不得勁了,一把就拍掉了瀟然的手。
「我怎麼了?」瀟秋雨不屑一顧。
「你怎麼了,你自己知道。」瀟然也是不願意理會這瀟秋雨了,啥鳥人啊,自己家人受別人欺負,你不但不站出來說話也就算了,還幫別人說話,這是不是太扯了。
瀟然也沒想多,三千塊對於瀟然的爸媽算是一筆大數目,但是對於自己而言,那就是幾千頭牛的一毛,紅粉帝國在不斷的賺錢,自己銀行裡還有個五六百萬,只是瀟然不想說罷了,對這種女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口舌。
大伯也看不下去了,連忙出來阻攔了。
「好了,瀟然,瀟秋雨,你們少說兩句,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給錢了,事情就算了吧。」大伯連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