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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祭司的面貌,四千字大章】 文 / 烽火無長

    瀟然略微有些不適應,手掌都是有出汗的感覺,三四百人對著你下跪的味道,絕對難以形容,心情很是緊張。

    要是瀟然真有那什麼碧靈杖,心裡也會很有感覺,偏偏瀟然就是個冒牌貨,有點緊張是難免的。

    「咳咳,咳咳。」瀟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是好。

    「聖子,我可以起來了嗎?」大祭司的聲音很柔很柔。

    「可以,可以。」瀟然強壯鎮定。

    「恭迎聖子歸來。」大祭司又是對著瀟然行了一禮。

    「咳咳。」瀟然也只有乾咳了。

    「恭迎聖子歸來!」

    清水寨的幾百人,大喊道。

    瀟然一臉平靜,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只希望他們別問到那該死的聖器,這樣最好,不然露餡了,夜琪和自己都不會好過。

    這時那白衣女子走上前,雙目緊緊的盯著瀟然。

    「聖子,小人有個不情之請,就是能將本族聖器拿出來給我看看嗎?」白衣女子聲音內有說不出的老奸巨猾之意,剛才的阿諛奉承一下就轉變了過來。

    白衣女子剛才為了瀟然,被大祭司叫去打了自己的親兒子,心底自然有些疑惑,為何這要被燒死的人,會是清水寨的聖子,難道他有聖器?聖器已經消失了許久了,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的,所以白衣女子便是上來問道。

    「這……」瀟然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自己可沒有什麼所謂的聖器,萬一他們發現了,會不會將自己拉去油炸了,這個可能性很大很大,瀟然不得不慎重。

    就當瀟然答不出來的時候,那用紗巾蒙著面的大祭司走到了白衣女人的身前。

    「芹娘,不可對聖子無禮,聖器豈能容得大家觀看?」大祭司聲音很是有說服力。

    「可是,大祭司你真的確定他就是我們清水寨的聖子嗎?」白衣女人還是不相信。

    「信不信,豈容你一個小小的祭司來管,本族聖子豈是你能置疑的。」大祭司反駁道。

    「可是他明明就是一個外族人,怎麼可能是聖子!」白衣女人也是有點憤怒了,竟然當面反駁起了大祭司的話語。

    四周的族人,一個個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白衣女人。

    瀟然倒是鬆了一口氣,自己剛想不出來答話的內容,這大祭司就給了自己一個碩大的台階,瀟然差點沒樂暈過去。

    瀟然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臉上絲毫沒有變化,好似一切發生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般,曾今作為一流殺手,瀟然的心理素質自然是相當好的。

    大祭司聽到了那白衣女人義憤填膺的話語,也是有些惱火。

    「你這是在質疑我?」大祭司眉頭微微皺起。

    「我不敢。」白衣女人也是意識到了自己說話的方式似乎不對勁。

    「來人,將芹娘拖去後山,面壁一個月。」大祭司嬌喝道。

    「是!」

    幾名苗族人連忙拉住了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也是沒有辦法,根本不敢反抗,直接被這幾個苗族之人給拖走了。

    這時那廖天奇連忙跑了出來,站在了大祭司的面前。

    「大祭司,別把我娘抓走!」廖天奇連忙求情。

    瀟然看到廖天奇出來,才是想起了沒暈之前的事情,似乎自己要打這廖天奇,不過最後失敗了,一道白影把自己給打暈了,要是沒有廖天奇的蠻不講理,自己也不會到這個地步,要不是夜琪來救自己,自己現在估計已經被燒死了。

    瀟然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廖天奇,心道:「遲早你要還給我的,我會讓你體會體會被燒死的味道。」

    瀟然就是這樣一個對任何事情都計較的人,別人給我一滴水,我還別人一桶水都沒問題,但是別人敢拿我一滴水,我就讓他永遠喝不到水,這也是瀟然的做人原則,很簡單很簡單。

    大祭司看了看廖天奇,眉頭一皺。

    「廖天奇,你說什麼?」大祭司冷聲問道。

    「沒有,沒有。」廖天奇被大祭司這凌厲的目光看的是一個哆嗦。

    四周的族人一個個都是指著廖天奇。

    「平常這孫子欺負我們,到了大祭司的手裡,他還是一副孫子樣。」一名穿著苗族服飾的男子,緩聲說道。

    「是啊,你看看他的樣子,真是不知道三大祭司其中之一的芹娘大人是怎麼生出他來的。」一名苗族男子說道。

    大祭司看了看那廖天奇,淡然道:「趕緊回去,別在聖子面前丟人現眼。」

    「是是是!」廖天奇連忙應道,用怨恨的目光看著瀟然,轉身就走。

    瀟然倒是沒有在意,被人敵視,這有什麼,有人敵視自己,活著才有意思,要是一生都平平淡淡這還真就不是瀟然想要的生活。

    「全族晚上設立盛宴,恭迎聖子回歸清水寨!」大祭司大喊道。

    「是!」

    三四百人恭敬的回答道。

    「快去準備。」大祭司喊道。

    「是!」

    三四百人頓時亂開,一個個都匆匆忙忙去準備晚宴去了。

    此刻只有夜琪和大祭司瀟然三人站在了原地,其餘的族人沒一個人敢逗留於此。

    「聖子,與我前去祭司閣一敘。」大祭司對著瀟然行了一禮。

    「好。」瀟然心底卻是緊張的要死,這大祭司蒙著面紗,瀟然已經將這大祭司的臉想像出來了,肯定是奇醜無比,想著想著,瀟然也是沒有那麼緊張了。

    這時夜琪拉住了瀟然的手,在瀟然的耳邊低語道:「瀟然哥哥,大祭司很嚴正的,千萬別說漏嘴了,不然的話,大祭司會殺了我們的,度過了今晚,我們就逃出去。」

    「嗯。」瀟然輕聲應道,一個女子為了自己,想要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走出去,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夜琪不得對聖子無禮。」大祭司看到夜琪扶住了瀟然的手,眉頭一皺。

    「哦。」夜琪連忙鬆開了瀟然的手。

    「不礙事不礙事。」瀟然笑道。

    「嗯。」大祭司恭敬的應道,與那好似冰山般雷厲風行的作風,完全相反。

    幾人進了祭司閣。

    祭司閣乃純木料製作,倒是一清心寡慾的好地方,裡面裝飾也很是簡單但卻不失大方。

    大祭司讓瀟然坐在了主位之上,大祭司則是坐在了下面,夜琪站在了大祭司身後,顯然是在兩人面前沒有資格坐下了。

    「聖子乃是何方人士?」大祭司詢問道。

    「z市的人。」瀟然嘿嘿一笑,樣子很是從容。

    「哦,以前我去過z市,我們清水寨在z市邊上的一個市區內,還有許多產業。」大祭司輕笑道。

    「嗯。」瀟然應道。

    「聖子的聖器可曾帶在身上?」大祭司柔聲問道。

    瀟然心中一凜,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自己可沒什麼聖器,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自己可不想拉出去被油炸,鬼知道這大祭司有什麼本領。

    「這個,這個。」瀟然結結巴巴的說著。

    夜琪也是很緊張,心道:「瀟然哥哥這個笨蛋!」

    「這個什麼?」大祭司疑惑了。

    夜琪連忙站了出來,一臉輕笑:「聖子的聖器沒帶在身上。」

    瀟然也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是是是,我沒帶在身上,嘿嘿。」瀟然連忙應道,若是說瀟然的心能流汗的話,那麼整個世界估計都要被汗給淹沒了,實在太緊張了。

    「夜琪,你怎麼知道的?」大祭司搞不清楚了。

    「這,這,這是聖子和我說的。」夜琪連忙道。

    「對,是我和她說的。」瀟然也是附議道。

    「聖子你不老實,沒必要欺騙老身,其實聖器在你身上對不對。」大祭司輕笑道。

    「這,這你也知道。」瀟然也不懂這大祭司在說什麼,自己只要順著大祭司的話說就行了,萬一露出了破綻可不好了。

    氣的夜琪是直跺腳,心道:「瀟然哥哥你個大笨蛋,別被大祭司騙了啊。」

    「當然,每一任大祭司對聖器都是有感應的。」大祭司輕聲說道。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瀟然嘿嘿做笑。

    「聖子是第一次來苗疆?」大祭司詢問道。

    「是的,對了,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事情的。」瀟然見大祭司相信了自己身上有聖器,心底也是暗叫一聲瞎貓碰到死耗子,毛個聖器感應,我身上啥都沒有。

    瀟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蠱,還有柳媚的蠱,特別是柳媚躺在病床上那蒼白的臉龐,也是讓瀟然很揪心,於是直奔這次來苗疆的主要目的。

    「聖子找老身有事,不知所為何事?」大祭司輕聲問道,很是客氣。

    「就是我中蠱了,但是我朋友說只有你能解開這種蠱毒,我還有一位女性朋友也是中了這種蠱毒。」瀟然輕聲道。

    「聖子竟然中蠱了?」大祭司也是嚇了一跳,第一次聽說聖子竟然會中蠱的。

    「是的。」瀟然說道。

    「聖子中的是什麼蠱?」大祭司疑惑的問道。

    「這個,這個。」瀟然看了看還在一旁的夜琪,又看了看自己身下那抬頭的小瀟然,有些尷尬。

    大祭司也是看出了瀟然的尷尬,看了看邊上的夜琪。

    「夜琪你出去吧,我和聖子有話說。」大祭司說道。

    「嗯。」夜琪走到了門口,看了看在房間的瀟然,使勁衝著瀟然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瀟然千萬要小心大祭司。

    瀟然也是點了點頭。

    夜琪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聖子,夜琪走了,你可以說了。」大祭司緩聲道。

    「額,在我脫之前,你能不能把面紗摘掉,讓我看看你的臉。」瀟然看著大祭司臉上的面紗,也是有些不自在。

    待會要是看自己中的蠱,鐵定是要將小瀟然亮出來的,萬一這個大祭司是個老太婆看了小瀟然,這就虧大了,為了不讓自己留下陰影,瀟然還是決定先看了看她的樣子。

    「老身能不脫面紗嗎?」大祭司小心翼翼的說道。

    「為什麼不脫?」瀟然嘴角明顯抽搐了兩下,難道這大祭司真就是老太婆,瀟然心中吶喊道:「老子晚節不保啊。」

    「老身怕脫掉後,會嚇到聖子,所以老身不脫面紗,至於聖子中的蠱,和老身摘不摘面紗,有何關係?」大祭司反而問道。

    「額,這關係大著呢,禮節問題,反正你一定要脫掉,我不想讓我的弟弟會被看的不明不白的。」瀟然撓了撓頭。

    「聖子有弟弟,為什麼老身要看你弟弟?」大祭司很是疑惑。

    「咳咳,這個,這個,弟弟就是弟弟,反正你要把面紗摘掉。」瀟然也是有些無奈了,這大祭司完全不懂這「弟弟」的意思啊。

    「老身可以將這是當做聖子的命令嗎?如若是命令,那麼老身就摘掉面紗,如若不是,那麼老身也恕難從命了,因為老身的面貌,實在太……」大祭司低著頭。

    清水寨上下,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大祭司的真面貌,就連已經快入土的老人都一樣,大祭司的面貌已經成為了清水寨上下一個永遠的迷。

    「那麼你就當做我的話是命令好了。」瀟然搓了搓手,心裡忐忑不安。

    「嗯。」大祭司略微有些小女孩的害羞,伸手便是將面紗摘了下來。

    瀟然嘴巴直接張大,滿臉震驚,手中的茶杯一個沒拿穩,「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瀟然實在太震驚了,看到了這大祭司的臉後,瀟然血壓直線升高。

    若是讓瀟然此刻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大祭司的面貌,那麼瀟然說的絕對不是醜字,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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