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這次應該不會有上次那麼痛。」瀟然隨意的說道。
「好。」羅醫生將傷口消毒後,直接伸出了手術鉗,夾住了那塊玻璃,猛的拉了出來。
瀟然額頭冒出了陣陣冷汗,但是強忍著疼痛,咬著了牙,堅持著。
「滋!」
那塊玻璃直接被拔了出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冒著陣陣血跡。
羅醫生做完了一系列消毒工作,用針將傷口給縫了上,這時羅醫生鬆了一口氣。
「呼。」瀟然吐了一口氣,雖然痛,但是自己忍耐力還是不錯的,沒說一句話。
「你的忍耐力,真是不錯。」羅醫生從醫這麼多年,也只是碰到過瀟然這樣忍耐力非常好的人。
「呵呵,送我去病房吧,我要好好的休息。」瀟然緩聲說道。
「嗯。」羅醫生說道。
護士將瀟然送回了病房。
瀟然躺在床上,雙眸冒著淡藍色的光華,掃視著四周。
「林水不在三樓,難道在特殊病房?」瀟然透視完了三樓的全景,都是沒有看到林水的身影。
瀟然搖了搖頭,便是看了看樓上。
透視也是耗費真元,只掃視了幾樓,瀟然體內的真元幾乎就枯竭了。
而這幾樓內,都是沒有林水的身影。
「會不會在頂樓?」
瀟然雙眸完全變成了藍光,已經是最大力度的透視了!
這時瀟然發現頂樓的一個房間外,站著數十名大漢,這些大漢一個個都是帶著墨鏡,身上穿著西裝,瀟然更是發現了這些大漢身體各處,幾乎都配著槍支。
「應該就是這裡了!」
瀟然雙目內的藍光更加的明顯了,不料這時體內的真元,也是告竭,雙目內的藍光頓時消散。
「晦氣。」瀟然無奈的說道。
這時房門緩緩的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個小護士,一身粉色的護士裝,頭頂上帶著一個可愛的護士帽,護士服,更是將這小護士那細嫩修長的雙腿給露了出來,臉蛋也是潔白無瑕,顯得清秀又不失可愛。
小護士看了看瀟然,頓時摀住了紅唇。
瀟然也是有些尷尬。
「呂曉艷?」瀟然緩聲說道。
「怎麼又是你呀。」呂曉艷已經為瀟然服務過二次了,加成這次,就是三次了,似乎每次都要被這個傢伙佔便宜,那次都不例外。
「我很讓你討厭?」瀟然撓了撓頭。
「沒有啦,就是每次,每次,都被你……」呂曉艷也是含羞了。
「被我怎麼樣?」瀟然想起了前兩次,這呂曉艷都是莫名其妙的摔跤,最後都是被自己抱住。
「不說啦,反正每次都被你佔便宜,這次我肯定不讓你佔便宜了!」呂曉艷氣呼呼的說道。
「又不是我想佔你便宜的,而是你自己讓我佔便宜的,這次你可注意點,千萬別讓我再救你了。」瀟然聳了聳肩。
「當然要小心點,不然被你再佔便宜,以後就嫁不出去了。」呂曉艷還真是很認真的走路,每次碰到這個傢伙,就會摔跤,要是這次再摔跤,估計都是上天在安排自己和這傢伙的以後的路了。
「嫁不出去就嫁給我唄,多簡單。」瀟然隨意的說道。
「才不要。」呂曉艷也是有些害羞了,怎麼今天會和一個病人談論這些問題呢。
「沒事,我玉面小白龍可是美女全收的。」瀟然開了個玩笑,不禁四周看了看,怕那月憐寒突然出現,說自己是花面小黑狗。
「正經一點啦,現在你可是病人呢。」
呂曉艷安安穩穩的走到了瀟然面前,這時她才是鬆了一口氣,拿著吊瓶就準備掛到邊上的掛瓶機械上,只不過呂曉艷的身高似乎不夠,踮起了腳尖。
「我感覺,似乎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瀟然看了看呂曉艷踮起的腳尖,和那搖搖晃晃的掛瓶桿子。
「呀。」
呂曉艷將吊瓶掛在了掛瓶桿子上,剛鬆一口氣,腳便是一扭!身子朝著瀟然撲了過去。
不過似乎這次瀟然要享受的不是香艷,而是……
瀟然雙目瞪大。
只見那瓶氨基酸和掛瓶的桿子,在瀟然的眼前,放大放大在放大。
「完了。」瀟然此刻也是閃避不了,閉上了眼睛。
「彭!」
呂曉艷直接倒在了瀟然的下身,而玉手卻是撞擊到了瀟然的襠部!
這還不算!
那氨基酸和掛瓶的桿子,直接砸到了瀟然的頭部!液體氨基酸的瓶子直接碎裂了開來,搞的瀟然滿臉都是,那該死的桿子,也是穩穩當當的砸在了瀟然的額頭之上。
「啊!」
瀟然不禁的大叫了出來,尼瑪這是上體和下體的雙重煎熬啊!
「呀。你有沒有事!」呂曉艷沒顧著腳上傳來的疼痛,緩聲道。
「你說呢?」瀟然嘴巴張開,頭頂一個掛瓶桿子,無比煎熬。
「肯定是有事啊。」呂曉艷臉上一紅。
「你覺得現在是在玩猜謎遊戲嗎?」瀟然滿頭黑線。
「當然不是。」呂曉艷一臉羞紅。
「那麻煩您,把您的手,從我那被您打腫的弟弟上移開,謝謝。」瀟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啊!」
呂曉艷連忙收回了手,一臉悻悻之色。
「我再麻煩您,幫我把頭上那瓶已經被砸爛的氨基酸,和那掛瓶桿子移開,謝謝。」瀟然滿臉都是液體氨基酸,上身也是被濕透了,更加該死的是那掛瓶的桿子,還砸在頭上。
「好好好。」
呂曉艷被嚇了呆呆的,將瀟然的瓶子碎片,給拿開了,手一不小心,被這瓶子的碎片給劃出了一個小口子。
「呀。」呂曉艷驚呼道。
「怎麼了?」瀟然回頭看了看呂曉艷。
「沒事呢,沒事。」呂曉艷將瀟然頭上的掛瓶桿子移了開,將手指藏在了身後。
「是不是劃破了手?」瀟然疑惑的問道。
「嗯。」呂曉艷應道。
「那你趕緊去包紮吧,我自己去洗把臉。」瀟然說道。
「不用了,是個小傷了,哎呀,你臉上流血了。」呂曉艷驚呼道。
「估計就是劃破了一點皮,沒事的。」瀟然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不是,不是,是眼角這裡,有一道血痕。」
呂曉艷看的是清清楚楚,瀟然眼角有一道長長的劃痕,傷口不斷的往外冒著血跡。
「是嗎?」瀟然摸了摸臉,放在眼前,一看的確是有血。
「我幫你擦一擦。」
呂曉艷拿出了一包濕巾,仔細的在瀟然的臉上擦了起來。
瀟然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呂曉艷的臉,太美了,這是瀟然唯一的想法,瀟然也是在張若雪和柳媚,陳雅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對女人如此強烈的心跳感。
呂曉艷也是注意到了瀟然盯著自己的臉龐看著,心跳也是開始加速!
呂曉艷也是第一次有這種心跳感,特別是瀟然那英俊的臉龐,吸引了她。
呂曉艷停下了手,盯著瀟然那猶如閃耀著寶石般光華的眼眸看著。
瀟然也是盯著呂曉艷那烏溜溜的美目看著。
此刻時間仿若禁止。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台,照耀了進來。
瀟然不禁的被呂曉艷這個小護士吸引住了,頭慢慢的往上仰著。
呂曉艷看著瀟然不斷的靠近自己的臉頰,不禁的回過頭去。
「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給你掛瓶。」呂曉艷心頭像是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一般,直接跑了出去。
「這小妮子,遲早是我的。」瀟然拍了拍身子。
瀟然到了浴室洗了個澡,似乎沒有顧著傷口,此刻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了,結成了厚厚的傷疤,洗好澡後,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此刻真元已經耗盡,肯定是沒辦法用透視的。
瀟然也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修煉,至於暗殺的事情,瀟然決定明天再行動!
真元在經脈內遊走了幾個周天後,瀟然又是感覺到了真元忽上忽下,極其不穩定。
「這是怎麼了?」瀟然滿臉疑惑,想起上次莫名其妙真元暴動,自己身受重傷,瀟然便是一陣後怕。
而體內真元暴動的越來越厲害了。
瀟然不敢怠慢,連忙默念陽春功的口訣。
真元也是平復了下來,不過真元老是想朝著那一條沒有開礦過的經脈遊走,那條經脈就是衝破養身期的瓶頸,瀟然怎麼控制,最後真元都是這樣,老是嚮往那條經脈湧去。
「難道是要突破了?」瀟然也是個修仙初哥,根本搞不來這些東西,也是不知道真元暴動意味著什麼。
「既然你想突破,那麼我們就一起突破吧!」
瀟然頓時下了決心!
體內的真元猛的朝著那未開括的堵塞經脈湧去!
「啊!」瀟然大喝道。
陣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經脈也是陣陣顫抖,真元絲毫沒有要衝擊過去這經脈的意思。
「拼了,再來一次!」
瀟然聚集真元!再次的朝著那堵塞的經脈湧去!
「啊!」
一陣陣劇痛傳來!
瀟然不禁的咬緊牙關!
真元又是猛的朝著那經脈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