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寒也是被張姨嚇到了,手上也是一陣顫抖,真元略微有些不穩。
瀟然剛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真元從月憐寒哪裡湧向自己,而那股火熱的氣息,也是好轉了不少,而月憐寒這一抖,瀟然感覺到那股火熱的氣息又是湧了上來,而月憐寒那股冰冷的真元,卻是不翼而飛了。
「張姨,我在睡覺呢,待會就出去。」月憐寒連忙將手拍到了瀟然的身上,回應著張姨的話。
「哦,小寒,都是大姑娘了,應該早點起床了,張姨做了午飯,趕緊起來吃吧。」張姨聽到月憐寒那慵懶的聲音,也是不禁的搖了搖頭。
「知道了!」
月憐寒此刻本應不能分心,但是張姨來了,也是沒有辦法。
而苦的就是瀟然了,那股冰冷的真元莫名其妙的就停下來了,此刻瀟然又好似身處滔天火海一般,很是難過,炙熱的氣息從各處傳來,瀟然身上的汗直接將衣衫都是打濕了!
「快點,我好熱好熱。」瀟然不禁的說道。
「嗯,瀟然你要忍住!」月憐寒不禁的說道。
月憐寒聚精會神,將真元再次傳送進了瀟然的體內。
瀟然又是感覺到了那股冰冷的真元湧動在了體內,身子頓時就舒坦了不少。
「呼……」瀟然吐出了一口氣,此刻體內不但不火熱,而且還有一股涼爽之意傳來,體內湧動著的真元,也是得到了平復,月憐寒的真元,就好比她的名字一般,很是冰冷。
那股冰冷的真元也是緩緩的修復起了經脈,那破裂的經脈,也是緩緩的癒合著。
半個小時後。
月憐寒臉色蒼白,緩緩的停下了手,吐出了一口氣。
而瀟然面色紅潤,看來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
「謝謝你了。」瀟然用透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已經完全好了,看到月憐寒那蒼白的臉,瀟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客氣,你先出去吧,我需要用秘法修煉。」月憐寒露出了慘白的一笑。
「身體沒事吧?」瀟然有絲擔心。
「沒事,你好了就行了。」月憐寒裝作鎮定。
「那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你現在好像很不舒服。」瀟然作勢就要去扶月憐寒。
「才沒有呢。」月憐寒身子不禁的向後挪了挪。
「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在說謊。」
瀟然二話不說,便是將月憐寒給抱了起來。
「不要抱我。」月憐寒連忙說道,她也是不知道瀟然能有這一手,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抱住自己。
「你都是我的老婆了,抱一下還不行?」瀟然隨意一笑,輕手輕腳將月憐寒放到了床上,幫月憐寒蓋上了,單薄的被子。
「可是……」月憐寒此刻的心情很是複雜,到底要不要告訴瀟然自己和他完全沒有關係呢,月憐寒看著瀟然對自己的呵護,還有瀟然那一直掛著笑容的臉,月憐寒也是有些出神,既然他認為他和自己有了那一層關係,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真相,要是告訴了他,那麼自己還能得到他的呵護嗎?
「可是什麼?」瀟然問道。
「沒有啦。」思來想去月憐寒還是決定不將此事說出去。
瀟然看了看月憐寒的被子,就是一層單薄的被單,眉頭皺了皺。
「你等著我去拿被子,晚上就蓋這麼單薄的被子,難道不冷嗎?」瀟然不禁的搖了搖頭。
「沒事的。」月憐寒想喊住瀟然。
瀟然倒是沒有理會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拿出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走回了月憐寒的房間,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瀟然肯定會對她最好,無微不至!
月憐寒看到瀟然拿了一床厚厚的被子進來,心中也是甜甜的,雖然修煉到她這種境界的人,已經不懼嚴寒酷暑了,但是月憐寒也是沒拒絕瀟然的意思,被男人關心的味道,實在太美妙了。
瀟然躡手躡腳的將月憐寒蓋上了被子。
「馬上就要入秋了,現在最容易感冒,被子要蓋厚一點的。」瀟然緩聲說道。
「嗯。」月憐寒也是感覺到了瀟然的用心,心中除了甜蜜之外,也是有些愧疚,自己根本和瀟然沒有關係,只是瀟然瞎想罷了。
「你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去買雞湯給你喝。」瀟然摸了摸月憐寒那光潔的額頭。
「嗯。」月憐寒此刻好似已經不再是那個生手谷的聖女,而是一個普通的戀愛中少女。
「那我先出去了,好好休息。」
瀟然轉身就是離開了房間。
月憐寒一個人坐在了床上,臉色蒼白。
「月憐寒啊,你完全沒救了,竟然耗費十年壽元,使用冰雪**,為一個陽春門的掌門療傷,你可真是傻啊。」月憐寒自嘲道。
「師父說的對,陽春功對我們聖女都致命的吸引力,難道我已經愛上他了?為了他逃婚?」月憐寒不禁的搖了搖頭。
瀟然剛走到房門外,張姨就看到了瀟然。
「小然啊,你這兩天去那了,怎麼一天到晚就看不見你啊,明年就要高考了,不多看看書嗎?到時候要考一個重點大學!為我們家爭光,你看看家裡沒有一個男大學生,唯一一個大學生還是女的,多為你們家男人丟臉啊。」
張姨的鄉村觀念很重,男的自然就是家裡頂樑柱,而女的就是要嫁人的,所以女的和男的幾乎待遇就完全不一樣,女的養的再好,終歸是別人的。
「放心吧,張姨,我會考個好大學的,不過張姨,不是我說你啊,農村的觀念就要改一改,家裡的男大學生和女大學生不都是一樣的麼,有啥丟人的。」瀟然搖了搖頭,在外面瀟然根本就沒有找到男女不一樣的問題。
「不一樣不一樣。」張姨連忙反駁道。
「哎呦我的舅媽啊,你就改一下觀念吧。」瀟然頓時就無奈了。
「趕緊來吃飯,最近好好的看書,爭取明年考個好成績出來,舅媽聽別人說有一個高考營養餐的配比單子,改天舅媽就給你弄來,這樣保證營養能跟的上。」
張姨拉住了瀟然,直接端上了一碗熱騰騰的飯,四周的菜圍了一圈。
「我……」瀟然此刻甚至都感覺自己像是殘疾人了,不就是明天高考麼?還早的很呢,至於這樣搞嗎?
「這兩天你沒有回家,舅媽認了個乾女兒,是新來的房客,待會你們認識認識啊。」張姨沒有吃飯,不斷的給瀟然夾菜。
「噗!」
瀟然一口飯就是噴了出來,新來的房客,不就是月憐寒麼?難道張姨認月憐寒當乾女兒了,瀟然現在也只有一個念頭了,那就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怎麼了?嗆到了?舅媽給你倒水去。」張姨連忙拿著杯子,就準備跑去倒水。
「張姨,不要了,就是聽到這個消息挺高興的。」瀟然隨意應了一聲,心道:「還高興呢,我差一點噴的一房間都是飯,這也太搞了吧,我老婆頓時就成我妹了。」
「她比你大,等會見到啊,要叫姐。」張姨說道。
「叫?叫姐?」瀟然本來還以為月憐寒當自己的妹妹的,沒想到是姐,差點噴出一大口飯。
「嗯,我剛叫她出來吃飯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張姨不禁有些疑惑。
「舅舅去幹什麼了?」瀟然疑惑的問道,似乎這幾天都是沒有看到趙瑞和。
「這,這個,沒事沒事。」張姨笑容有些牽強。
「額,我問舅舅去幹什麼了,你就沒事,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瀟然洞察能力非常強,聽到了張姨的話,加上張姨那古怪的表情,瀟然幾乎就知道了家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你個小孩子就別問了,趕緊吃飯。」張姨招呼道。
「哦,小楊他們呢。」瀟然似乎好久都沒看到小楊了。
「小楊他們家有點事,聽說是回老家參加什麼婚禮還是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應該過幾天就回來了。」張姨說道。
「哦,幾天不見那小子,倒是怪想他的。」瀟然隨意的應了一聲。
「小雪這兩天老是來問你,你去哪裡了,老實和舅媽說,你們是不是談戀愛了。」張姨問道。
「才沒有,舅媽你想到哪裡去了。」瀟然撓了撓頭,明顯有些不自在,不過似乎自己真的好久沒有見小雪和那些同學了,似乎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少,自己都沒有那個時間。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搞不懂你們在想什麼,談戀愛舅媽不反對,但是成績要是下降了可不行,自己要考慮清楚啊,不要為了談戀愛就毀掉自己以後的路。」張姨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了。」瀟然應道。
這時邊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張姨擦了擦手,就接起了電話。
「喂。」張姨說道。
「是瀟然的乾媽嗎?」
「是啊,你是。」
「我是瀟東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