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個小色狼。」月憐寒絲毫沒有在意。
「額,哪裡有,我可是純潔至極的人。」瀟然聳了聳肩。
「我怎麼看你,都像是那種邪惡的人,裝什麼呢,不過最近你可活動不了哦!你腰部的骨頭老化了,要是激烈運動的話,你就等著死翹翹吧。」月憐寒緩緩說道。
「放心吧,哪能這麼來,我可是純潔的人。」瀟然自然知道那「激烈運動」代表著什麼,心道:「我不是還有你給的丹藥嗎,到時候真要動真格的,吃顆丹藥不就得了。」
「你是不是在想,做那種事的時候,吃我給你的藥啊?」月憐寒好似看出了瀟然的花花腸子。
「那能啊,我又沒女朋友,找誰做那種事去。」瀟然隨意的說道。
「你這陽春天道門的掌門還怕吸引不到美女嗎?」月憐寒哼了一聲。
「好吧,能吸引就能吸引吧,我要出去了。」瀟然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腰部還是酸痛著,很是難過。
「拜拜,我睡覺。」月憐寒不禁的想起了昨晚的事。
瀟然走到了門口,回頭看了看月憐寒。
「我們都這樣了,那麼你就當我女朋友好了。」瀟然說的這樣,自然是話中有話。
「才不要呢,又不是我自願和你發生的關係,明明是你趁著人家睡著了,才……才……這樣的。」月憐寒臉色略微的一紅。
「我也不知道啊,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瀟然朝著月憐寒揮了揮手。
「告訴我件事,你直接說不就好了,搞的那麼神秘做什麼。」月憐寒看了看瀟然,也是疑惑了向著瀟然走了過去。
「你不聽我就走了。」瀟然作勢就準備開門走。
月憐寒邁著蓮步,走到了瀟然的身邊,拉住了瀟然。
「什麼事?你說唄。」月憐寒看了看瀟然,倒是感覺面前這男人,有一股神奇的魅力,吸引著自己。
「你把頭貼過來我告訴你。」瀟然比月憐寒高那麼一點,俯下身子。
「說吧。」
月憐寒將臉靠近了瀟然,一臉好奇,不知道這瀟然究竟想要做什麼。
瀟然略微一笑,直接俯下身子,在月憐寒的紅唇上一吻,扭頭就把門給關了上,沒有顧著腰間的疼痛,朝著樓下跑去。
「瀟然!我要殺了你!」月憐寒再次被襲擊,心情也是沒有好到哪裡去,嬌喝一聲,便是準備打開門,不料門卻是打不開。
門外的一個木頭,剛好卡在了鎖的邊上,月憐寒怎麼推都是推不動,不過月憐寒沒有動用真元,萬一動用了真元,一個不小心,就將這門給推倒了,可就不好了。
「死人,看你回來,我不把你宰了!」月憐寒咬著銀牙,緩緩說道。
瀟然跑下了樓,看到後面月憐寒沒有追來,也是不禁的笑了笑,心中又是無奈了起來,這是哪個霧氣讓自己莫名其妙上掉的第二個女人,那粉色的霧氣倒是厲害。
但是瀟然不知道的是,那天道迷情霧是讓瀟然上了兩個女人不假,但是其中卻不包括月憐寒,因為月憐寒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上掉黑絲美女葉如煙,倒是和這天道迷情霧有些關係,而那呂嬰也是如此,完全就是被天道迷情霧迷倒的。
瀟然一抬頭,天空上有一道五彩斑斕的彩虹,卻是雨過天晴,陽光明媚的好天氣,瀟然扭頭便是看到了不遠處,一群大媽圍成了一圈,指指點點的。
「小姑娘,你還是回家吧,你看看你渾身**的,待會別感冒了。」
「有什麼事想不開的,還是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吧,要不然真的凍著了。」
「是啊,趕緊回去吧。」
一群大媽不斷的勸說道。
而瀟然也是疑惑,由於這些大媽擋在了路上,所以瀟然也是沒有看見裡面的人影,不過瀟然也是繼承了中國人的傳統美德,愛看熱鬧,緩步走了回去。
瀟然家。
月憐寒的房間內。
月憐寒費勁千辛萬苦,才是將房間打掃乾淨,看了看那佈滿血跡的傳單,月憐寒也是有些疑惑。
「不是說,那個之後,會很痛的嗎?怎麼我沒感覺到。」月憐寒摸了摸自己的下體,不禁的有些疑惑。
月憐寒又看了看床單上的血跡。
「不對啊,這血完全就是黑色的,好像是有中毒之人的血一般,我哪裡會中毒!」
月憐寒頓時想起了什麼,隨著摀住了有些發燙的臉。
「難道他沒有將我那個,而是我們誤會了,這血跡明顯就不是我的,還有昨天晚上,我在幫他療傷的時候,他也噴血了,難道是他的?」月憐寒不禁的搖了搖,看了看那血跡。
「我還是仔細點的好,萬一真弄錯了,就丟人了。」
月憐寒將手搭在了手腕處,沉吟了半響之久,目光內很是複雜。
「我還是完璧之身,他沒動我?那他為什麼要說動了我,難道他也不知道?」月憐寒通過了把脈,得知了自己還是處女的事實,倒是有些泛迷糊了。
「真是奇怪了,明明自己心裡想著昨晚千萬不要發生過那種事,但是為什麼現在真的檢查出來沒有發生事了,心裡反倒是空空的,難道師父說的真的是對的,修煉過陽春功的人,真的對我們聖手谷的人,有莫大的吸引力?」
「完了,我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月憐寒摸了摸心房,不禁的搖了搖頭,甩掉了這亂七八糟的想法。
樓下。
小區內。
幾個大媽圍在了一個小草叢邊上,瀟然也是走了過去,準備看熱鬧的。
瀟然探頭探腦的擠進了人群,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影時,瀟然頓時一愣,隱約的有一股心痛的感覺,傳上了心頭。
只見地上躺著的女人,穿著一身濕透的晚禮服,露出了那潔白的秀髮也是被雨給打濕,雙唇發白,雙目無神,但是嘴裡念叨著:「瀟然,瀟然。」卻是一夜守候在此的路小雨。
「讓開!」
瀟然直接推開了邊上看熱鬧的幾個年輕人,直接蹲下,抱住了那路小雨。
「小雨,你沒事吧?」瀟然看到這路小雨的樣子便是心中一疼。
自己昨晚不是叫她回家了嗎?難道她沒有聽,在這裡守了一夜?想起昨晚的暴雨,瀟然甚至已經想像的到昨晚一個單薄的麗影,站在雨中的摸樣。
「瀟,瀟然?」路小雨臉色一喜。
「是我,是我,你怎麼那麼傻啊,小傻瓜,我不是說過我不會有事的嗎,叫你先回家,你不聽,和我說說,昨晚是不是淋了一夜的雨。」瀟然摸了摸那路小雨蒼白的臉龐,心中也是不禁的一痛,這女孩子真的捨得為自己付出。
「為了瀟然,我什麼都值得的。」路小雨露出了一絲蒼白的微笑,意思不言而喻,一個女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難得。
「小傻瓜,走我帶你回家。」瀟然直接將路小雨懶腰抱起,朝著小區門口走去。
邊上的路人都是對著瀟然指指點點的。
「原來是和男朋友吵架了,至於在雨中跪一夜嗎。」一名大媽不禁替路小雨感覺到了憐惜。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一分手就割腕,什麼自殺啊,現在新聞上多的是呢。」另外一名卷髮的大媽,連忙附議道。
「不過剛才那個男的,不是老趙家的瀟然嗎?」另外一名短髮的大媽,指著瀟然,略微有一絲驚訝。
「他交女朋友了?不是說考了七百多分嗎?明天他就高考了,現在談戀愛,真是太慎重了,我得去和他的張姨說說,要不然談戀愛耽誤了考大學,會後悔一輩子的。」
一名大媽匆匆忙忙的朝著那瀟然的那棟樓跑去。
而這時,那幾名被瀟然推開的年輕人,都是站了起來。
「媽的,欺人太甚,干死他!」
「我們一起嗎?」
「嗯。」
兩名穿著紅t恤的男青年剛才被瀟然給推開了,很是不服氣。
一名略微顯得有點胖的年輕人,直接撿起了地上的木棍,一步步朝著瀟然走了過去,而另外一名年輕人,將手放到了腰間,似乎有什麼東**在腰間一般。
瀟然抱著這路小雨明顯的很是吃力,此刻腰酸背痛的,汗也是從臉上流了下來,但是瀟然身為男人,連這個都忍耐不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瀟然隱約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一個轉身便是回頭看到了那兩名年輕人朝自己走來,其中首當其衝的年輕人,也是被瀟然嚇了一跳,本來他是準備直接給瀟然來一記悶棍的,沒想到瀟然反應的這麼快。
「你們要幹什麼?」瀟然從那兩名男子的動作來看,頓時就判斷出了來者不善,這也是作為殺手最基本的本能之一,從少接受訓練,作為殺手之王的瀟然自然也是將用眼神判斷這個本能,帶到了瀟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