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說……什……麼……」瀟然迷迷糊糊的說道,滿是醉意,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啊,你快點過來啊,宴會就要開始了,你可是重要的人物之一啊,到時候沒了你,我沒辦法收場的。」路小雨激動的說道。
「哦……」瀟然頭一歪,便是想睡過去。
「快點來啊!」路小雨聽瀟然的聲音,很是沒有精神,不禁的嬌喝道。
「啊?!」瀟然聽到了路小雨的喝聲,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路小雨聽瀟然聲音,有點驚訝,她也是搞不懂瀟然現在究竟在幹什麼了。
「我啊?我剛喝醉了。」瀟然只感覺身子裡,有一股暖流沖刷而過,接著人就清醒了不少,這感覺很是奇妙,也很是舒坦,就好比在炎炎夏日中開空調吃冰棍一般的爽快。
「喝醉了?那你還來不來啊,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呢。」路小雨急了。
「馬上就過去。」瀟然抹了抹嘴角,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香煙,點了上。
「好,我等你。」
瀟然模模糊糊的掛掉了電話,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往前邁了一步,身子搖搖晃晃的。
「彭!」
瀟然被椅子給絆倒在地,一動不動,呈大字形的躺在了地上。
「好痛!」瀟然本來還沒徹底清醒的,摔了一跤,才是徹底的清醒過來。
「喝這麼多,真是難過。」瀟然摸了摸有些發暈的腦袋,這時一股溫熱的氣流從瀟然的體內流過,接著瀟然又是清醒了不少。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真元?真元可以醒酒?」瀟然疑惑的坐了下來,盤膝而做,默念起了那陽春功。
瀟然沒想到的是,那股溫熱的氣流還真就是真元,當真元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後,瀟然徹徹底底的恢復了過來,沒有一絲醉意。
「真元可以醒酒?那麼以後誰喝酒能喝的過我。」瀟然說著,就往樓下走去。
這時浴室內隱約的有點動靜,瀟然走到了門外,聽到了動靜,不禁的有些好奇。
「啊!好痛,好痛。」
一聲低吟聲響起。
「要不要看看。」瀟然走到了門口,準備敲門卻又是停下了手,瀟然聽聲音來判斷,這人鐵定是女人,而且這女人就是月憐寒。
「算了,偷窺一下吧,不然她有事怎麼辦?」瀟然直接運起了真元,雙目頓時變成了蔚藍色,頓時透視了進去。
只見月憐寒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露出了那細膩光滑的皮膚,秀髮也是被打濕了,顯得格外的誘人。
月憐寒撲在了浴缸的邊上,臉上佈滿了痛苦之色,玉手也是抓住了浴缸。
「好痛,師父,師父。」月憐寒不斷的大叫道。
瀟然在外面疑惑的想了想,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那月憐寒是聖手谷的傳人,得病的話,她肯定能自己治癒的,但是現在的話看她這麼痛苦,也許是她治不了自己,可能是得了什麼怪病。
「還是進去吧。」瀟然想了想便是推門走了進去。
月憐寒看到瀟然走了進來,略微有絲驚訝,接著一股劇痛又是襲上心頭,月憐寒不禁在地上打起了滾,那粉色的睡衣,也是被打濕,若隱若現那迷人的春色。
瀟然連忙走了過去,扶住了月憐寒。
「你怎麼了?」瀟然將月憐寒那嬌小的身軀,擁在懷中,隱約感覺到了懷中嬌人的顫抖。
「我沒事,你出去,你出去!」月憐寒說著便是推著瀟然,從瀟然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你到底怎麼了?和我說,我能幫到你的。」瀟然看了看在地上顫抖的月憐寒,心中也是一疼。
「你幫不了我,你快點出去,快點啊!」月憐寒用手緊緊的握住了浴缸,滿臉痛苦。
「不行,我要送你去醫院!」
瀟然不管這月憐寒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抱住了月憐寒。
「呀!不要抱我!我不去醫院。」月憐寒說著便是掙脫起了瀟然的懷抱,但是卻沒有成功,因為瀟然抱的實在太緊了。
「不去醫院,你這個樣子,行嗎?」瀟然有些擔心,向著門外走去,隱約的感覺到了月憐寒的身子,顫抖著,而且月憐寒的臉色一片慘白,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頭髮也是散亂著。
「那些庸醫,有什麼用?連我聖手谷谷主都根治不了的病,他們能治好嗎?」月憐寒不禁的顫抖了起來,樣子很是惹人憐惜。
「那要怎麼辦?」瀟然這時才是想起了這件事。
那次月憐寒能將小楊從臨死之前救回來,而這次竟然救不了自己,這倒是一個瀟然沒有考慮到的,這肯定不是一般的病,加上自己和月憐寒都是修仙者,修仙者根本就不會得什麼病,而月憐寒的怪病,竟然連她自己都醫治不了,那麼這些醫生更加的不行了。
「放我下來。」月憐寒一臉有氣無力的摸樣。
「好。」
瀟然也沒有多說,將月憐寒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把手給我。」月憐寒顫抖的伸出了那毫無血色,慘白的手。
瀟然直接將手遞給了月憐寒。
月憐寒艱難的起了身,盤膝而坐,嘴裡默念起了法訣。
瀟然略微有些疑惑,也是坐了下來。
不過瀟然接下來就感覺到了這月憐寒究竟要幹什麼了,苦逼的生涯,再次開始。
一股溫熱的氣流進入了瀟然的身體,牽引著瀟然的真元,往月憐寒的身體內遊走而去。
此刻瀟然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真元容器,而月憐寒就好似拿著吸管在一點點的將瀟然體內的真元吸走一般。
瀟然也是沒有抵抗,乖乖的坐在了原地。
十幾分鐘後。
月憐寒臉上逐漸恢復了血色。
而瀟然面無血色,身子也是顫抖了起來。
而瀟然體內的真元的也是被這月憐寒吸的是一乾二淨,隱約的有股寒氣腐蝕著瀟然的身軀,瀟然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好了沒?我不行了!」瀟然臉上都是凍上了一層薄冰,說出來的話,都是冒著一股寒氣。
在這八月二十一號,這樣的炎熱夏季,身體不出汗了,就算是好的了,就別說身體結冰了!可是現在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馬上,馬上。」月憐寒閉著雙眼,好似在掙脫什麼一般。
「好冷啊!」瀟然身子直接被凍的發起了抖。
要是仔細看的話,定會發現此刻月憐寒手臂上冒出陣陣寒流,朝著瀟然流去,而這寒流到了瀟然的身子上,就會結冰。
「我要死了!」瀟然就連汗毛上都是結著冰。
而月憐寒的臉色完全恢復了過來,臉色也是紅潤了,結著月憐寒便是直接倒了過去,癱軟在了瀟然的懷中。
瀟然嘴角抽搐了兩下,直接甩了甩個,甩出去了不少的碎冰塊。
「她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冰箱啊!」瀟然伸出了那被凍的發青的手,摸了摸那月憐寒的臉,月憐寒一臉安逸,很睡著的樣子,就好似一個弱女子一般,很是惹人憐愛。
「喂,冰箱,你醒一醒。」
瀟然看著躺腿上了月憐寒,身子也是隱約的有些發麻,加上那凍在身上的薄冰,瀟然此刻是又冷又酸,還要看著一個穿著單薄睡衣的美女睡在你的腿上,這簡直就是折磨。
喊了良久,這月憐寒還是沒有動靜。
瀟然也是忍不住的輕輕將月憐寒推倒了一旁,直接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直接拍起了身子上的冰塊。
「以後不用買飲料了,直接丟一杯水在這冰箱的身邊,她立馬就給你變成冰塊。」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地上那碎冰塊。
瀟然拍掉了身上的冰塊後,直接將月憐寒給抱了起來,走到了房間內,輕手輕腳的將月憐寒放抱到了床上。
瀟然凝視了那月憐寒一會。
「長的還不錯。」瀟然拍了拍身子,便是走出了房間,順手拿了根橡皮筋將那幾乎都到肩膀上的長髮綁了起來。
瀟然剛坐上車子,便是接到了那路小雨的電話。
「你到沒呀?我要瘋掉了!」路小雨聲音很是急切。
「怎麼了?在路上呢?」瀟然疑惑的問道。
「好吧,你快點來吧,掛了。」路小雨直接掛掉了電話。
瀟然將手機丟在了懷中,開著車子便是朝著酒店飛馳而去。
此刻在某家五星級酒店頂樓的露天陽台上。
舉行著盛大的宴會。
露天陽台上四周滿是人植草坪,寬闊的場地上,更是建了一個游泳池,不遠處的高台上,閃爍著燈火,從樓頂往下看去,燈火霓虹連成一片,來往的人,穿的都很正式,路小雨今天穿著一灰色的晚禮服,將那誘人的香肩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對著來往的客人都是報以笑容。
「那死傢伙,怎麼還不來啊,怎麼辦啊。」路小雨滿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