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住進我家裡的?」瀟然現在最鬱悶的就是這件事了,這簡直就讓瀟然無語加無奈,蛋疼加蛋癢,怎麼自己認識的人,住進自己的家了而自己還不知道。
「前兩天剛搬到這裡來的,現在我剛從聖手谷出來,沒什麼錢,自然就只能在你的房子裡擠一擠了,等以後有錢了,誰還在你的房子裡住。」月憐寒見瀟然這樣,也是不禁的打擊了瀟然一下。
「那你告訴我,你們聖手谷是個什麼樣子的地方?」瀟然現在也是沒有接觸多少與自己同樣修煉的人,所以很是好奇,究竟中國有多少個像這樣的地方呢。
「我們聖手谷是修仙界中,比較龐大的門派了,裡面的人才數不勝數,地境的強者,也是有很多的,治病救人就是我們聖手谷最大的特長。」月憐寒一臉的自信。
「治病救人?那麼下次我朋友們受傷還要麻煩你了。」瀟然隨意的說道。
「麻煩我?男朋友還是女朋友?」月憐寒問道。
「什麼叫男朋友,我是純男人,性取向很正常,哪裡來的男朋友。」瀟然頓時無語。
「哎呀,不是啦,就是你的男性朋友。」月憐寒見瀟然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這兩個你不是都能救嗎?有區別嗎?」瀟然滿臉疑惑。
「男性朋友我是可以幫你治療,可是女性朋友,你不會不知道怎麼醫治吧?」月憐寒眨巴眨巴了美目,滿臉好奇的看著瀟然。
「我只會一些簡單的包紮,要是受了很嚴重的傷,我根本就不會弄,不過似乎男的和女的,沒區別吧?」瀟然還是不明白這月憐寒究竟要問什麼。
「你難道還沒學那個法術?」月憐寒滿臉好奇。
「什麼法術?」瀟然疑惑的問道。
「一陽御女術啊。」月憐寒笑著說道。
「一陽御女術?這個法術你怎麼知道的?」瀟然滿臉疑惑,除了上任門主和自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有一陽御女術這個法術吧,那麼這個月憐寒是怎麼知道的。
「噗嗤。」月憐寒一下就笑了出來,笑的很是燦爛:「這個陽春天道門的神功,你真的還沒學?」
「有什麼好笑的,我真的沒學,難道知道這一陽御女術是幹什麼用的?」瀟然滿臉笑意。
「一陽御女術是幹什麼用的?肯定是要妙用,我就不告訴你。」月憐寒見瀟然如此的想知道,也是玩心一起。
「不想告訴我?我也知道,聽那名字,就知道是雙修功法。」瀟然得意的說道。
「什麼雙修功法,才不是呢,要是雙修功法,那麼你的陽春功是雙修無上道典會比這一陽御女術差嗎?」月憐寒故作神秘。
「陽春功也沒什麼特別的吧,在和女人那個時候,我也沒感覺到陽春功派上過用場啊。」瀟然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特別?那我問你,你第一次的時間是多少?」月憐寒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好像是三個多小時。」瀟然記起了那個黑絲美女葉如煙,也是不知道她最近過的好不好了。
「正常男人第一次能有三個多小時嗎?傻瓜,這就是陽春功的特效,以後的時間會更加的長的。」月憐寒神秘的說道。
「啊?也是哦。」瀟然不禁的回憶起了那在捷達車內和那小女孩親熱的時候,似乎那次自己三分鐘就繳械投降了。
「就說你是笨蛋了。」月憐寒笑著說道。
「那麼一陽御女術不是雙修用的,那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瀟然滿臉的疑惑。
「一陽御女術,是用來。」月憐寒看著瀟然滿臉渴望的眼神,直接停下了嘴,露出了一個笑容:「不告訴你。」
「你就說說唄。」瀟然也是無語了,此刻瀟然的心情就像是一個美女站在你的面前,就當你準備上陣殺敵之時,卻突然發現不起來了,這心情無比**,也無比蛋疼。
「不說,再說了,你還欠我兩個願望呢。」月憐寒說道。
「嗯,這個我倒是記得,你什麼時候想起來,我就什麼時候幫你完成。」瀟然緩緩說道,承諾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
「哎呀,八點了,我要上班了,要遲到了!」月憐寒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白色手機,吃驚的說道。
「我送你去吧。」瀟然站起了身。
月憐寒匆匆忙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跑下了樓,瀟然也是連忙追了上去,到了奧迪車前,瀟然連忙拉住了月憐寒。
「上車吧。〞瀟然指著奧迪a8。
「這車是你的?」月憐寒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的,你趕緊上車,不然遲到了,我可不負責的哦。」瀟然說道。
「哦,上班第一天,可不能遲到的。」月憐寒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子。
瀟然坐到了車子內,開車向著那呂氏集團行駛去,車速也是非常的慢,畢竟是在市區內,車子流量多。
「對了月憐寒,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陽春天道門這麼多秘密的?」瀟然疑惑的問道,貌似自己從來就沒有將這些事情和別人說過,這月憐寒究竟是怎麼知道的,瀟然到現在還是不解。
「我不告訴,以後你就知道了。」月憐寒笑道。
「裝什麼神秘哦。」瀟然無奈的說道。
「哼,對付你們這些陽春門的人,就要這樣,你應該是陽春門的掌門吧?」月憐寒說道。
「是的?怎麼了?」瀟然疑惑的問道。
「你的道號是什麼?」月憐寒問道,一貫陽春天道門的道號,都是很風騷的,以前也是讓各大門派苦笑不得的存在,這瀟然的道號,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俺叫春桃。」瀟然老臉一紅,頓時無奈了,這扯淡加操蛋的道號啊,萬惡啊!
「噗嗤。」月憐寒一下就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俺就叫春桃!」瀟然無奈,既然已經是這個道號了,那就遵從吧,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笑死我了。」月憐寒握住了肚子,大笑道。
「你道號是什麼?」瀟然問道。
「除非是門派的掌門和修煉到地境的高手,不然的話,是沒有道號的,顯然我現在也沒有。」月憐寒倒是沒在意。
「哦,還有這個規矩。」瀟然還真不知道這麼多。
「嗯,對了。」月憐寒應了一聲。
「怎麼了?」瀟然看了看前面,是個紅燈。
「我不是還有兩個願望嗎?那麼現在我就用一個。」月憐寒緩緩說道。
「好,但是不能太損人。」瀟然倒是害怕這月憐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要你每天接送我上下班。」月憐寒神秘的一笑。
「就是和接送老婆上下班一樣的接送是吧?」瀟然也就索性開起了玩笑。
「誰是你老婆。」月憐寒不禁的暗歎瀟然的無恥程度。
「你咯,那麼以後我每天都接送你下班好了。」瀟然隨意的說道,接送上下班這倒是個小事。
「嗯,到了,就是那裡!」月憐寒指了指不遠處的寫字樓。
「那就送你到這裡了,拜拜。」瀟然向著月憐寒揮了揮手。
「嗯,拜拜。」月憐寒下了車子便是奔向了那呂氏集團。
瀟然開著車子,向著柳家的莊園行駛而去,在路上的時候,順便買了個包子啃了幾口。
一路暢通無阻,順利到了柳家。
瀟然剛進莊園,兩名保鏢就跑了過來。
瀟然走下了車子,疑惑的看了看這兩人。
「有什麼事嗎?」瀟然疑惑的問道。
「瀟然少爺,柳先生請你書房一趟。」保鏢恭敬的說道。
「好。」
瀟然走到了書房外,敲了敲門。
「進來。」
柳國鋒看著一張報紙,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很是憤怒。
「柳先生,你找我有事?」瀟然看這柳國鋒的臉色,隱約的感覺這柳國鋒有點不對勁。
「你來了?」柳國鋒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過來。
「怎麼了?」瀟然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緊張的氣氛。
「你自己看看。」柳國鋒直接將報紙給推了過來。
瀟然打開報紙一看。
上面寫著:林業局局長被暗殺,僥倖逃過一命。
昨晚林業局林水局長在家中遇害,兇手使用的是一把長劍,然而這長劍刺過了胸膛,差一毫米的刺到了心臟,僥倖逃過一劫,目前警方正極力追捕兇手。
而在京都某底下高科技,秘密基地,國安局超自然研究所。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網上的訊息,一臉的憤怒。
「我竟然沒有將他殺死!便宜了他這條狗命!」傲天單手一拍,電腦和電腦桌子直接被拍成了粉碎,力道可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