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嬰主動上了瀟然,手不斷的在瀟然的子上索著,而呂嬰的另外一隻手,卻是著自己的,陣陣充滿了呂嬰的神經。
呂嬰將瀟然的褲子一,直接將給釋放了出來,不過沒有了往日的雄風,綿綿的樣子。
呂嬰伸出了玉手,不斷的tao弄著,不一會那又是堅挺了起來。
呂嬰的中,早已,哪裡顧的上這些,直接將那對準的密地,一下就是坐了下去。
「嗯……」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感,呂嬰子抖了兩下,陣陣花蜜直接將給打濕了。
瀟然此刻只感覺面前是無盡黑暗,仿若此處沒有盡頭一般,瀟然也不知道是此處徘徊了多久,一陣陣如魚得水的感覺,一陣溫潤的白光,指引著瀟然。
瀟然頓時感覺找到了方向,不禁的加快了腳步,向著前方走去。
這股感覺一直處在了瀟然的腦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瀟然只感覺身子一酸,便是跪在了地上,眼前一陣模模糊糊。
模糊中,瀟然睜開了雙目,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一處臥室內,而這間臥室內,收拾的很乾淨。
「我怎麼會在這裡?」瀟然動了動手臂,發現一點都不痛了,而且體內的真元,也是徹徹底底的恢復了,全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傷好了?」瀟然滿臉疑惑,感覺到了有個軟玉之體,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瀟然一看,嚇了瀟然一跳,只見一名陌生女人,躺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女人長的風韻十足,上身的白色襯衫被解開了不少扣子,出了大片和那粉色的。
瀟然還沒反應過來,便是感覺到了似乎還堅挺著,那女人就好似暈迷過去了一般,瀟然現在的身體,和那女人緊緊相連。
一股慾望頓時包裹了瀟然的神經,瀟然的身子不禁的起了身子,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
陣陣擊聲響起,房間內一片,釋放,當最後一滴精華釋放的時候,瀟然便是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
瀟然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揉了揉酸痛肩膀,發現那陌生女人著子,緊緊的包裹住了自己。
潔白的床單被染的血紅一片,這陌生女人,睡覺的樣子很是恬靜,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衣冠不整,倒是很惑,那兩緊緊的在了瀟然的身上。
瀟然摸了摸這女人的髮絲,絲毫不想把此刻的寧靜給破壞掉,或許她是自己今生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呂嬰也是被瀟然給弄醒了,看了看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沒事了嗎?」呂嬰緩緩說道,沒有絲毫在意此刻的曖昧,昨晚的事情呂嬰是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之中,現在下身隱約的傳來了撕痛感。
「沒事了,昨晚……」瀟然一臉的無奈。
「你一定是裝病騙我的,雖然昨晚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就會那樣,但是你要是死了的話,你的弟弟怎麼可能會硬邦邦的,更加想不通的便是為什麼你要裝病。」
呂嬰沉默了半響,翻起了身子,將上衣給穿好,將裙子給整理好了,但是呂嬰沒有一絲的羞澀,反倒是質問了起來,因為昨晚喝酒了緣故,其實呂嬰也是個雷厲風行之人,管理碩大無比的集團產業,一個女人,想想有多累。
「我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沒有致命的傷,我是不會死的。」瀟然上次中槍之後就對自己的恢復力有著強大的自信,只要沒有受到致命的傷,瀟然基本上就不擔心死這個問題。
昨晚算是個意外,因為昨晚的車子直接撞擊到了瀟然的腦部,雖然腦部並沒有破損,但是足以將瀟然撞暈過去了,加上本身瀟然就受傷了,導致了休克狀況,瀟然的體質特殊,心跳幾乎上很久才會跳一次,加上昨晚小診所的醫療設備簡陋,所以昨晚的診斷也是不正確的。
「呵呵,恢復力嗎?難道昨晚我去吃飯的時候,他們給我下了藥?不然我單單喝醉了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那樣的衝動的。」呂嬰緩緩說道。
想起昨晚的衝動,呂嬰便是一陣的懊惱,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麼給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真是太衝動了。
「被下了藥有可能。」瀟然撓了撓頭,貌似上次就是下藥,這次又是下藥?難道此生自己就和下藥有關了?難道下次也是莫名其妙的碰到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
「沒事了,過去都過去了,你身為我的第一個男人,應該感到榮幸才是。」呂嬰看著瀟然那英俊的外表,倒是解開了心裡的一點結,至少他很帥不是麼。
「其實我覺得,咱們再來一次,效果會好點,昨晚我都沒感覺到你是什麼味道。」瀟然見呂嬰開起了玩笑,瀟然也不是古板之人,索性和那呂嬰開起了玩笑。
「想的美,昨晚被你搞的下面好痛,絕對不能再來了,受不了。」呂嬰現在下體還是非常痛。
「今天不行,那麼說,明天就行了?」瀟然一臉笑意,看著呂嬰那的美,還有那高的,又是頂了起來,既然這呂嬰鬆口了,那麼證明至少以後還有機會。
呂嬰看了看瀟然子的小,也是不禁的往邊上挪了挪,那大傢伙,一般人可是受不了的。
「不行,絕對不行,再來會弄死人的。」呂嬰連忙說道,樣子很是驚恐,昨晚差點沒被那大傢伙給害死,現在那大傢伙又是有所異動了,呂嬰可是對那大傢伙害怕的很。
「那是它的意思,我可沒有這個意思。」瀟然露出了一絲壞笑,看了看。
「它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嗎?不閒丟人。」呂嬰雖然是集團的老總,但也是一個大女孩,大女孩有的,這位老總,也是有的。
「那麼我就從了它的意思吧。」瀟然說著便是往呂嬰哪裡移去。
「別過來。」呂嬰經過了昨晚的奮鬥,幾乎上怕了了,因為它實在是太猛了,昨晚一連決戰了兩個多小時,最終才繳械投降的。
「既然要丟人,那麼就丟人點吧。」瀟然露出了一絲壞笑,直接了呂嬰,那襯衫很是單薄,材質也很不錯,瀟然緊緊的了呂嬰,出奇的呂嬰並沒有反抗,反倒是安靜了下來。
「壞蛋。」呂嬰哼了一聲。
「你真美。」瀟然看著那呂嬰潔白無瑕的,加上那韻味十足的御姐臉蛋,忍不住的出了一聲。
「真的嗎?」呂嬰眨了眨眼,注視著瀟然,此刻瀟然和呂嬰面對著面,距離絲毫不超過三厘米。
「嗯。」瀟然應了一聲,直接閉上了雙眼,準備吻呂嬰。
呂嬰也是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著愛人的一吻。
這時一陣門鈴聲響起。
呂嬰連忙推開了瀟然。
「我去開門,你等我。」呂嬰整理了一下衣衫,發現白色的襯衫上還有血跡,但是鑒於瀟然在此,呂嬰也就沒有換,直接走出了房間,不過走路的姿勢卻是很怪異,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
瀟然暗叫一聲掃興,那個王八蛋好死不死的就來打擾我的好事。
呂嬰到了門口,並沒有急於開門,反倒是看了看貓眼,看到外面的人後,呂嬰也是嚇了一跳,來人竟然是自己的老爸,呂龍韜。
「怎麼辦啊!我總不能這樣見他吧。」呂嬰一臉的急切,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呂嬰連忙想出了一個辦法,跑回了房間。
「怎麼了?外面的人是送快遞的?」瀟然見呂嬰急急忙忙跑了回來,略微的有絲疑惑。
「不是,你快點出去啦,我有事!」呂嬰想換衣服,看到瀟然在此地,連忙叫道。
「你還能有什麼事,既然沒有事情,那麼我們繼續?」瀟然挑了挑眉頭。
「啊!我要瘋了,是我爸過來了!」呂嬰心中略微有絲疑惑,以往一貫沒有來過幾次的呂龍韜怎麼會突然的出現。
「你爸來了!你這麼快就讓我見岳父了?」瀟然一臉笑意。
「啊!你要躲起來,我要換衣服。」呂嬰差點沒被瀟然給氣死,情況緊急,要是瀟然被爸看到該怎麼辦。
「我躲在房間裡,你待會說門壞了就成。」瀟然說道。
「我是叫你現在躲到一個地方去,我要換衣服!」呂嬰簡直就要被瀟然給氣瘋了。
「反正都有過夫妻之事了,看一看又怕什麼?」瀟然還是一臉的笑意。
氣的呂嬰是連忙將被子丟給了瀟然,瀟然也是識趣的將被子蓋在了頭上,不過瀟然也是沒有動用透視術,看完女人的身子這也沒意思,當有個女人願意自己為你脫下衣服,這才是真正的誘惑,脫了衣服,根本不會有穿著衣服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