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雪疑惑的看著瀟然放在肚子上的手,馬上便是意識到了什麼,臉上升起了兩團紅暈,便是不敢在看瀟然的臉了。
小楊則是笑而不語,一時間幾人都是默不作聲,只有那新聞聯播的聲音再房間內響起。
過了幾分鐘,那小瀟然才是平和了下去,瀟然鬆了一口氣,便是拿開了放在襠部的手,撓了撓那還濕漉漉的頭髮。
「瀟然哥,我先走了,明天八點,記得到樓下等我呢。」張若雪整理了一下短裙,便是站了起來。
「去吧,去吧。」瀟然淡定的說道。
「恩呢。」張若雪趕緊跑出了房間,下樓時,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散去,顯得是那麼誘人。
瀟然尷尬的笑了兩聲,而小楊則是大笑了進來。
「你丫的再笑我抽你!」瀟然惡狠狠的說道,舉起了拳頭。
「我不笑,我不笑!」小楊馬上便是閉上了嘴,樣子有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話說我那十幾年才建起的君子形象,一夜之間,形成泡影。」瀟然拍了拍身子,無奈的說道。
「叫你偷看……哈哈。」小楊笑道。
「把電視關咯,我睡覺去了。」
瀟然說完便是單手一撐沙發,翻了過去,淡定的走向了房間內,而小楊也是將這電視給關了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瀟然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便是將門給關了上,從抽屜內拿出了一根紅繩,又將口袋內的陽魚拿了出來。
剛好這陽魚的頂部,有一小洞,瀟然也就將一紅繩給穿了進去,戴在了脖子上面,接著便是將衣服褲子一脫,滾上了床。
瀟然看了看手中的綁帶,兩下便是解了開來。
而手上,也是結上了一層疤。
瀟然看了看傷口,一排牙印顯得是那麼明顯。
瀟然從邊上拿出了一櫃子,裡面裝有酒精麻花棒什麼的,這也是以前瀟然經常挨打,回家後自己買的。
瀟然把酒精倒在了棉花上,便是小心翼翼的擦了上去,不料那棉花棒上有隱約的有些毛雜,而那毛雜的木料,瀟然一個沒注意便是刺到了傷口之中,倒是有一點小疼痛,隱約的有些血跡,從瀟然的傷口冒出,不過瀟然也是沒有在意。
就在這時,陰陽魚上爆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光芒。
瀟然連忙將脖子上的陰陽魚給摘下,放在了手中當中,而那只受傷的手,卻是流出了一滴血,滴到了那陰陽魚上。
而那滴血一下便是在陰陽魚的表面消失不見,好似陰陽魚把那一滴血給吸收了一般。
「怎麼回事?」瀟然疑惑的說道,看著手中的陰陽魚。
就在此時,陰陽魚上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的火光,陣陣炙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瀟然直接閉上了雙眼,這光實在那絢麗奪目了。
陰陽魚,漂浮在了半空之上,閃著火紅色的光芒,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裡,好不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