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比賽時間只剩下最後不足一分鐘就要結束時,場上的比分是六十八比六十一。國商二班依舊牢牢地佔據著七分的優勢。
「現在咱們怎麼辦?對方現在明顯的加強了對我們突破的防守,投籃的話手感又不好,命中率太低,更關鍵的是現在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剛叫了一個暫停的吳城滿臉汗水的低著頭對錢皓等幾人說道。
「嗎的,就這麼認輸的話真不甘心。你們沒見國商二班那幫鳥人那副囂張得意的樣子。真他嗎的不爽!」梁德山一臉不爽的叫道。
年輕氣盛,好勝心自然就強。更何況剛才打球的時候還受到了對方的挑釁和鄙視,自然也就更加的不甘心就此認輸了。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我們現在是防,防不住,攻,也很難攻進!唯一穩定點的錢皓也遭到對方嚴防死守,想要接個球都難。外線又投不開……」方子尚抹了把臉上的汗水。
「嗎的,要實在不行等下我拼了命的突一下,看看能不能突進去。」張東成道。
錢皓撇了撇嘴,「你還突?就算讓你突進去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找冒?那個胖子現在根本就不跟出來,就鎮守籃下,你突進去也只有被蓋帽的份,難道你剛才吃的火鍋還少了?」
錢皓本來就不爽張東成這小子,剛才打比賽的時候他還一個勁的顧著自己耍帥,霸佔著球一個人在那運啊運啊運的,一下子又是胯下運球,一下子又是背後運球的,可他嗎就是不知道傳球,強投一直打鐵不說,突進去也一直在找冒,純粹一毒瘤。
「錢皓,你什麼意思?我這還不是為了想讓咱們班贏嗎,你犯得著對老子冷嘲熱諷嗎?」張東成有些火氣了,在他看來自己剛剛拼了命的打球,那麼累,到現在居然還要被錢皓嘲諷,沒功勞難道還沒苦勞嗎?
見張東成一副想要衝上來的樣子,錢皓頓時眼睛一瞪,「難道我說錯了嗎?要不是你一直浪投和無腦突破,咱們也不至於打得這麼辛苦。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嚷嚷?」
看到錢皓和張東成兩個似乎要起內訌了,身為體育委員的吳城趕緊叫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想贏球,回敬一下那幫囂張的傢伙,怎麼自己反倒亂起來了。咱們還是趕緊想想對策吧。」
「哼!」張東成對著錢皓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錢皓掃了張東成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要不我來試試吧。」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吳城幾人愕然抬頭一看,卻現不知何時趙揚已經站到了他們旁邊。剛才開口說話的正是趙揚。
「就你?你行嗎?連球都不會運,你來試試還不直接給人家爆出翔來?切!」其他人一個都還沒開口,張東成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一臉不屑的叫道。
聽到張東成嘲諷趙揚,錢皓當即就火了,指著張東成的鼻子:「你以為你自己打得很好?除了會在場上裝逼耍酷的運球還他嗎的會什麼?也不看看跟你對位的人家得了多少分,自己早都已經給爆出翔了,還他嗎有臉在這裡唧唧歪歪,什麼狗屁東西!」
「錢皓,你他嗎的什麼意思?想跟我過不去是吧!」張東成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氣憤的叫道。
錢皓說到他的痛處了,在對位上他的確是被對方給爆得不輕。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老子就他嗎的跟你過不去又怎麼樣?有能耐等下跟老子單挑啊?看老子不把你虐出翔來。沒能耐就他嗎的給老子閉上你那張臭嘴!」錢皓不屑的道。
「好了!一個人少說兩句吧,吵什麼吵。咱們現在得想辦法怎麼扳回比分,而不是在這埋怨指責。」
吳城道。作為班裡的體育委員,大家多少都會給點面子。見他開口,錢皓也沒再多說什麼。
見錢皓和張東成都不再說了,吳城這才看向趙揚,「趙揚,你有什麼辦法在這麼短時間內幫我們追回比分嗎?」
趙揚笑了笑,「待會兒我就站圈外投籃,你們直接把求傳給我就好。」
「趙揚,你真有把握能投進?」吳城忍不住問了一句。畢竟之前張東成說過趙揚連運球都不會。
「嗯!你們儘管把球傳過來就行,剩下的就交給我吧。」趙揚肯定的點了點頭。
「吹什麼牛,就你,連球都不會運,還能在圈外投得進藍?切!」張東成又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錢皓立即眼睛一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旋即錢皓又對吳城道:「吳城,既然趙揚說有把握那咱們就試試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雖然錢皓知道趙揚沒怎麼碰過籃球,不過既然趙揚這麼說了,他還是願意選擇相信趙揚。因為他對趙揚的瞭解,趙揚不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而且,正如他所說,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
「吳城,咱們就試試吧。大不了也是個輸。」
「是啊,試試吧。死馬當活馬醫!」
梁德山和方子尚也紛紛幫腔的插了一句。
吳城看了看幾人,終於點了點頭,「好!那咱們就試試!」
「那等下趙揚上的話,咱們幾個誰下?」方子尚問了一句。
「還能誰下,當然是某個浪投小王子了。難不成他還有臉繼續留在場上?」錢皓譏諷的瞥了張東成一眼。
其他幾人也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張東成。一時間,張東成臉色漲得通紅,恨恨的瞪著錢皓,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估摸著他都想直接將錢皓千刀萬剮了。
吳城看了看錢皓和張東成兩人,當即道:「那等下就由我、錢皓、方子尚、梁德山和趙揚咱們幾個上吧。張東成,剛才你一直突破也挺耗體力的,就先歇一歇吧。」
吳城這顯然是給張東成面子,說得比較委婉一些。
只不過,這都已經到最後不足一分鐘了,還歇個屁的歇!張東成雖然鬱悶,但現在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心裡對錢皓暗恨不已。
錢皓對張東成那暗恨的目光壓根兒就不在意。隨便你瞪眼,反正你又不能拿我怎麼著,難不成還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