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在顧又晴的腰間,將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身下,司佑勳一雙深邃的眸子一直看進她的眼底:「顧又晴,你是不是比較喜歡吃嫩草?」
「哈?」顧又晴聽得迷糊。嫩草?什麼意思?
「你迷戀楚文修,是不是因為他年輕,體力好,在床上生龍活虎?」
司佑勳的嘴唇湊到顧又晴的耳邊,熱氣噴進她的耳廓。
「哈?」顧又晴滿頭黑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他腦子裡除了做那事,就沒有其他內容了嗎?
「回答我!」司佑勳的牙齒輕輕啃咬著顧又晴敏*感的耳垂。聲音帶著蠱惑。
熟悉的酥*麻感襲來。顧又晴抵抗著這種誘人的感覺,聲音微顫的說道:「神經病!我跟楚文修,根本就沒做過那種事!」
「是嗎?那,那個喬正呢?你跟他到底做過那事沒?」司佑勳的舌尖繼續向下,在鎖骨處徘徊。
「司佑勳,你真噁心!喬正都可以當我爸了!」顧又晴狠狠曲起膝蓋,猛的往司佑勳身上一頂!
司佑勳躲避不及,小腹還是被顧又晴重重撞了一下。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很愉快:「這麼說,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咯?」
大掌撫上那兩團圓丘,輕揉慢捏:「那你上次還說喬正比我厲害?你這個小騙子!看我怎麼懲罰你!」
「你……你要幹什麼?」顧又晴警惕的問道,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沒什麼,做點好事,讓你舒服一下!」司佑勳笑瞇瞇的說道,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
「你……」顧又晴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雙膝往下一滑,頭埋在顧又晴的兩*腿之間了!
「喂,喂……」顧又晴又羞又囧!纖白的手指拚命的遮住自己那個部位,另一隻手摀住司佑勳的嘴巴,不讓他親上去。
「哈哈,顧又晴!你暴露了!你根本就是個色*女!」司佑勳笑的很孩子氣:「我只是幫你檢查一下傷好了沒有!你想到哪裡去了!」
司佑勳得意洋洋的抬頭看顧又晴,眼神裡滿是惡作劇得逞後的笑意。
「你!」顧又晴一腳踹在司佑勳身上!
太惡質了!這個該死的男人!
浴缸裡的水溢得滿地都是……一直緊繃在二人之間那根冰冷的弦,似乎慢慢鬆弛了一點。
司佑勳大喇喇的從浴缸站起來,伸長手臂,越過顧又晴去夠架子上的浴巾。那根東西就那麼貼著顧又晴的臉晃蕩!
顧又晴屏住呼吸,默默轉開臉。「不要臉!」她在心底默默罵道。
「顧又晴,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不要臉?」司佑勳突然彎腰看著她的眼睛。
「對。」顧又晴坦然的點點頭。
「哈哈!顧又晴,你越來越誠實了!」司佑勳拍拍她的臉:「我喜歡誠實的女人!」
「謝謝!」顧又晴諷刺的說道。
「光說有什麼用,親它一下?」司佑勳邪氣的笑著,突然挺起腰往顧又晴嘴邊一送,那根東西一下子貼到顧又晴的嘴唇上!
「額……你真噁心!」顧又晴嚇得一下子從浴缸中蹦了出來!
抓起司佑勳的帽衫,連身上的水都來不及擦乾,顧又晴就趕緊把帽衫套在了身上!
飛也似的往外衝去!
「顧小姐,晚飯已經做好了。請下來用餐吧!」曾媽正往這邊走過來,迎面碰見了顧又晴。
「哦哦,好的。」顧又晴只好往餐桌走去。心中懊惱不已。她身上現在就穿了件帽衫,裡面完全是真空的。
希望別被曾媽和司佑勳發現了,顧又晴在心中暗暗祈禱。幸好司佑勳的帽衫又大又長,能一直蓋住她的大腿。
過了一會兒,司佑勳穿著睡袍,懶洋洋的從樓上走下來。
淺灰色法蘭絨的睡袍,腰間的帶子就那麼被他鬆鬆一系,袒*露出大片小麥色精*壯胸肌。
裸*露在外的小腿有著獵豹般的線條,結實緊繃的肌肉,線條優美,顧又晴沒來由的有點臉紅。
手中也有點慌亂,擺在筷架上的筷子被她一下子碰落在地。
顧又晴正要彎腰去撿,司佑勳已經調笑著彎下腰:「這麼緊張幹嘛?被我帥得手抖了嗎?」
司佑勳彎腰到桌子下撿筷子,不經意間,突然發現了顧又晴帽衫下光*溜溜的大腿!甚至……還有那片若隱若現的黑色叢林!
頓時喉頭一緊!身體某一處迅速膨大!這個小女人,是故意這麼穿來吊他胃口的嗎?
咳嗽一聲,掩飾住眼中迅速燃燒的欲*望,接過曾媽手裡遞過來的乾淨筷子。
司佑勳坐到顧又晴對面開始用餐。
顧又晴不習慣吃飯的時候旁邊還站著人,吃的很慢很不自在。
「怎麼,沒胃口?」司佑勳的吃相很優雅,是那種豪門望族裡良好教養培養出來的儀態。
「嗯。好像沒什麼味道。」顧又晴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
「想吃什麼?我讓曾媽再燒。」司佑勳看著顧又晴說道。
顧又晴不敢看司佑勳的眼睛,總覺得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不用了。這樣就挺好的。」顧又晴趕緊說道。她哪兒好意思再麻煩曾媽重新燒菜呢。
「不好意思麻煩曾媽?」司佑勳看透了顧又晴的心思,突然來了興致:「那我做道菜你嘗嘗如何?」
「你還會做飯?」顧又晴大吃一驚。
「嗯。我很小就會做飯了。」司佑勳淡淡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又晴覺得司佑勳的語氣有幾分苦澀。
司佑勳在廚房裡忙活。顧又晴進去轉了一圈,被司佑勳推了出來:「廚房有油煙,對女人皮膚不好。出去讓曾媽陪你聊天吧。」
顧又晴只好坐到沙發上跟曾媽聊天:「司佑勳竟然會做菜,真是想不到啊!」
可能是因為顧又晴長得像蔣白薇的緣故,曾媽對她印象很好。打開話匣子跟她聊了起來。
「其實我們大少爺也是個苦命孩子。唉!」曾媽歎了口氣。
「苦命孩子?」顧又晴納悶極了。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要錢有錢,要貌有貌,還有才華,這還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