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的大平原上,一座略顯龐大富庶的城池屹立在前,每天這裡都有來自四方的路人客商進出,不過今日卻是例外,那笨重的城門已是緊緊閉住,一些城外維持日常秩序的部隊也是奉上峰命令緊急進城。
嗚嗚嗚,牛角聲悠揚的傳蕩在萬城外龐大的原野上。隨著陣陣牛角聲,一聲聲大海咆哮般的部隊踏腳聲傳來,視線所望,一排接一排,端的齊整威武。
「稟將軍,我軍集合完畢,已是將萬城鐵桶般圍得嚴嚴實實。」
得到各個千總傳令兵的報告,這位負責接收信息的驍將也是騎馬貼近葛賢,一個拱手狀敬畏的說道。
葛賢目光所向,萬城數丈高的城牆上,一列列陳國與萬家旌旗凜凜作響。旌旗下,一排陳國士卒手握弓弩靜靜的等待著,一種即將與攻城的敵軍決戰的樣子。
聽到身旁驍將的報告,葛賢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馬鞭指向萬城城頭。
「你們看,萬城城頭上那些士卒,稀稀拉拉連一排都站不滿,那種站立的澗態,三流軍隊都算不上,想那如果遇到相同數量的土匪,估計也難是敵手!」
葛賢狹長的臉頰微微上傾,一雙眼睛微咪,渀佛很是有謀得樣子,一種洞空一切的樣子擺的可謂十足。
「將軍說的是,這些**本來就不堪一擊,加上我軍有福,有著您坐鎮,**那些兵士和待殺的羔羊無異!」
一員中年驍將乾巴巴的腦袋前伸,對著葛賢一笑,那副肌肉抽動,很是小人。連葛賢看到都是忍不住想抽他,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葛賢聽著這受用的話,也是舒暢的抬不起手掌。
此刻,萬城四面皆有楚軍,那一個個蕭然有序的方陣,赫赫千人,其中一張張楚字大旗昭昭迎風飄揚,仔細看去,旗幟上的邊紋有著「大楚國禁軍」字眼,雖是很難看去,可是這一種特殊跡象昭示著它的底下絕不是什麼慈善之輩。
順著楚軍視線所向,飄過厚實的城牆,在萬城中央那磅礡大氣的府邸,陣陣慘叫傳出。
「輕點,輕點!」
床榻上,一個年輕人撕心裂肺,那種音調和即將被殺的肥豬有的一拼。
「還有救沒有?」
床榻旁邊一道柔聲飄過,對著那不斷揉捏那的郎中一陣疑問。
這道柔聲宛如鶯歌,順勢望去,端的一個高挑美女,身軀凹凸有致,那張精緻的臉蛋粉紅如花,濃妝打扮很是耀眼,一領紫紅繡花服披肩蓋體,端的美艷。雖然略有高傲,但卻是隱隱有著種卑賤,那種不屬於貴胄的傲氣也是唯有對著一些下人才能稍稍挺起。
「夫人,少爺這裡算是廢了,恕不才才疏學淺,的確不能治癒少爺的病症!」
郎中沒有急急回答那站立一旁的美人,一陣陣揉捏後,本著的臉龐發出一陣陣歎息。
聽到郎中無力地話語,這被稱為夫人的美人臉龐稍微抽動一下,一陣震動間,那高挑嫵媚的身軀也是微微怔了怔,玲瓏如湖水般永不乾涸的美眸也是禁不住抬起,望著那床上不斷嘶吼的男人。
似乎察覺這女人不一樣的眼神,那種下肢無力地感覺猛地也是讓其悲傷地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別說這種話!你是不是想多要一些錢,跟我說,只要你治癒本少爺的病,你要多少本少爺都滿足你。」
猛地坐起,萬大寶抓住郎中一陣猛晃,那懇求淒切的眼神宛如捧著一根救命稻草,久久不肯放鬆。
一側的美人本欲說話卻是沒有道出,秀唇微微一撇,那道眼神流露出絲絲鄙夷。
看著那漠然不語的郎中,那種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情大大跌落,一切已經作響,沒有後悔藥能吃。
「少爺,老爺不在,各部守城校尉齊聚大廳良久,等著您議事呢?」
一位丫頭低首慢慢的道出,剛才管家急急要進屋,卻是被自己擋下來。一陣瞭解,原來楚軍犯境,本欲告訴少爺,卻是少爺正在治病,她也是不敢打擾。眼下少爺也是不在治病,憑著和少爺做過幾夜夫妻的關係,她也是壯著膽子說出來。
「什麼事?各部校尉都等我,不知道向來都是爹主事嗎,告訴他們等爹從陽城回來再說!」
萬大寶帶著憤怒看著那低首不言的丫鬟,發出一陣不爽的話語。
打發了郎中離開,萬大寶握著疼痛無比,沒有感應的男人之體,一滴滴淚水流出。千不該萬不該沾花惹草,如今招惹一個黑玫瑰,沒到手不說,反而爆了自己的菊花。
原來是萬大寶領那兩個美女進城到一所酒樓開了個雅間,酒席之間萬大寶欲要洩慾,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爆了菊花,發痛之間那兩個美女也是瞬間離開,弄得自己憤怒之間也是沒辦法去報復。
「看什麼!你這**。」
房間裡唯有那一道美人和自己,看著那對自己不尊敬的眼神,萬大寶就來氣。這個身份可以做娘,卻實際是自己後方情人的女人,本來就是在老爹眼皮之下偷情,老爹也是唯有這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隱忍之間也是睜隻眼閉只眼。
萬大寶明白,這女人是寂寞已久,在老爹那得不到生理上的刺激與安慰,才被自己勾搭上床。可眼下那道眼神卻是讓自己很不舒服。
「廢物!」
在萬大寶那一句傷人的話語傳出,這女子也是順口回應,你那不行了,老娘還和你玩個屁啊!
萬大寶也是被這一句話激怒,憤怒之間強行將這女人按上床,一陣熟悉利落的剝落衣服,露出那看過一百遍的玉體。
「你還能行嗎?」
睫毛抖動,一汪秋水折射萬大寶下身,帶著絲絲的怨氣,這女人竟是不知覺的意淫起來。
萬大寶居高臨上,施禮尋找男人的感覺,卻是久久沒感覺,傷心之餘他也是唯有再次吻上那一抹滑膩,堵上那女人的櫻桃小嘴。
一雙大手久久徘徊,卻是迷茫間無從下手。房間裡大床顫動,裸男裸女久久徘徊。
「即使那不行,你也永遠是本少爺身下的奴!」
猛地掐著這年紀比自己還小的女人,萬大寶看到這女人疼痛的臉龐,似乎也是找到一絲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