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松被安寧的氣勢鎮住,從來都溫順的表妹居然對自己發火,而且為李欣說話!
「安寧,你在胡說什麼!」西門松不明白安寧為什麼這樣對待自己。
安寧走到李欣的面前,要脫去她的睡衣,卻被李欣制止。
「欣欣姐,你讓他看一看。」安寧懇求道。
李欣整理了一下衣服,如無其事的說道:「安寧,別惹表哥生氣了,快陪他游泳去。」
安寧望著李欣,她的身體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被西門松誤解之後還幫著他說話,天下哪有這樣的女人!想到這裡,不知道是感動,還是為李欣難過,安寧輕呼一聲:「欣欣姐,哇……」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西門松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一頭霧水,他看看安寧,又審視著李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安寧別哭,你以為還是小孩子,可以在表哥的面前撒嬌?快陪表哥游泳去。」李欣像大姐姐一樣,安慰著安寧。
此刻,安寧被李欣的言行感動,趁李欣不備,順手拉開李欣的睡衣,「表哥,你自己看,欣欣姐傷成什麼樣子,她怎麼能去海裡游泳呢?」
忽然看見李欣身體上的纍纍傷痕,西門松無比的震驚,「欣欣,你剛才還是好好的,為什麼會這樣?快躺下,不要碰著傷口。」西門松走過去,扶住李欣的身體,讓她躺在沙發上面。
「欣欣姐的傷口還不是……」
「安寧!」李欣打斷了安寧的說話,朝西門松溫婉的一笑,「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我去海裡游泳,不知道什麼東西咬傷了我。」
李欣的解釋很牽強,西門松狐疑的看著她身上的傷痕,忽然想起白芒花曾經也如此,湊巧的是,也在自己毒性發作以後。西門松似乎意識到什麼,「彭」的一聲跪在李欣的面前,「欣欣,是不是因為我?」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鬆鬆!」李欣嗔怒的責怪著,又對安寧說道:「表妹,快扶你表哥起來。」
「李欣,你要告訴我真相。否則,我就不起來。」西門鬆甩開安寧的手,仍然固執的跪在地上。
李欣想從沙發上撐起來,被西門松抱著腦袋,不要她起來。西門松傷心的表情,使李欣剛才的委屈似乎被風一樣的吹散。
「鬆鬆,你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跪在地上,傳出去會讓別人笑話的。快起來,聽話!」李欣柔聲細語的哄著西門松,
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傷成這樣,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自己暈迷中所傷,這讓西門松如何不傷心。李欣不願說出真相,西門松索性道出心中的疑慮,「欣欣,一定是『週末**』讓我發狂,然後傷害了你,對不對?欣欣,我發病時,你為什麼不躲避呢?」
「傻瓜,還在胡思亂想的,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此刻,西門松更比自己還要痛苦,李欣非常的欣慰,她盡量用自己的柔情安慰著西門松。但是,李欣非常清楚,這種毒藥發著以後,如果中毒之人不與人發生關係,一定會筋脈爆裂而死,但是這個秘密是不能告訴西門松的。
在李欣面前詢問不出什麼,西門松又轉向安寧,「表妹,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欣欣姐不是說了嗎?」安寧神色慌張的說道。
西門松與安寧從小玩到大,他一看安寧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謊,他慌忙從地上起來,抱著安寧的肩膀搖晃著,「表妹,你快告訴我,你想把我逼瘋不成!」
「表哥,你放開我……」
西門松發瘋的追問,安寧忽然醒悟李欣不告訴表哥真相的原因,不想讓表哥在死亡的恐懼中度過最後的時光,安寧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就不告訴真相。
兩人都不說出真相,西門松失望了,但他愈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頹廢的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面,雙手抱住腦袋,痛苦!
安寧見西門松消停了,擔心他又逼問自己,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這一晚,西門松抱李欣上床後,自己躺在一邊思緒萬千。對李欣的內疚,對死亡的恐懼,都讓他無法入眠。
早上,當安寧走進餐廳時,李欣正在笑盈盈的看著她,「安寧,快坐下吃飯。這稀粥是我熬的,不知道你是否喜歡?」
「欣欣姐,表哥呢?」安寧坐下後,問道。
李欣淡淡的一笑,說道:「他昨晚沒有睡好,早上就當了懶蟲。」
吃飯的時候,兩人閒聊著,但盡量迴避西門松中毒的事情。
臨吃完時,安寧才問李欣,表哥的病是否有救。
李欣的神態憂鬱下來,搖搖頭,說道:「那種毒藥很厲害,它會引起人體的細胞基因突變,所以,無法清除。「
「是誰這麼狠毒,為什麼要害表哥?」
李欣想了想,事到如今,應該讓西門松的家人瞭解他的身份,李低頭沉思片刻,抬頭對安寧說道:「其實,你表哥是特工,這次去s國執行任務時,被國際犯罪集團所害。我也是回n國時才知道他的情況。所以,我要與他結婚,陪伴他度過生命中最後的日子。」
李欣的三言兩語,卻讓安寧震驚異常。原來,表哥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
半晌之後,安寧才回過神來,「欣欣姐,你也是特工?」
李欣點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一次,我差點被人害死。你表哥也認為我死了,他才和白芒花好上。我本來要找害我的人算賬,但我知道鬆鬆去了s國後,擔心他有危險,一直暗中保護他。他每次遇險,都是我救的。又一次,他誤打誤撞,被獅王的人抓去,就被獅王弄成這樣。」
說到這裡,李欣無神的目光看著外面的大海,歎一口氣,又說道:「白芒花知道鬆鬆的中毒情況以後,提出要和他結婚。當時我並不知道,直到有人告訴我真相,我和白芒花爭著要與鬆鬆結婚。最後,鬆鬆選擇了我,白芒花失望的離開了他。」
哎……
李欣又長歎一氣,哀怨的說道:「要不是這樣,我不會讓鬆鬆再看見我的,我希望他和白芒花在一起。其實,白芒花也愛鬆鬆,她也是值得敬佩的女人……」
聽完李欣講的故事,安寧忽然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她猛然站起來,「欣欣姐,我馬上聯繫遊艇,我今天就要去見姑媽,我要她同意你和表哥的婚事。否則,我就跪在地上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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