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去金蟬銀鼠常去的地方尋找,夜深了,這些地方陸續打烊。
夜晚,這裡的氣溫劇降,冷颼颼的走在無人的街上,西門松的眼皮總是粘在一起。不願主動提出回酒店,西門松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這樣找下去已經沒有意義,白芒花輕歎一氣,說道:「走,我們回去。」
回到酒店房間,西門松徑直往床上一躺,「我好疲倦!」說完之後,便呼呼的睡去。
「你快起來,把衣服脫了再睡。」白芒花見狀,過去搖晃著西門松的身體。
「嗯……別管我……」含糊的說了幾句,西門松再沒有聲響。
盯著死豬一樣的西門松,白芒花有一種宰殺的衝動。我就不信你不起來!白芒花附在西門松的耳邊,大喊道:「西門松,你早上做的記號被破壞了!!」
「真的?有人進來過?」西門松一骨碌翻身起床,驚恐的盯著白芒花。
西門松膽小如鼠的樣子,讓白芒花好氣又好笑,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自己看去。」
說完之後,白芒花到衛生間洗漱去了。西門松已經沒有睡意,他趴在記號處仔細查看。見白芒花洗漱出來,西門松問道:「芒花,會不會是我們進來時弄斷的?」
「我怎麼知道。」白芒花回答之後,便躺在床上。她太累了,很快就呼呼睡去。
「芒花,這個腳印好像不是我們的,你過來看一看。」見白芒花沒有回應,西門松又問道:「你說,殺手會不會進來過?」
見白芒花還是沒有反應,西門松起身過去一看,md!不讓老子睡覺,她卻先睡了。管他殺手來不來,老子也要睡覺,死就死在一起!西門松罵罵咧咧的洗漱完畢,躺在床上。
西門松剛要入眠,忽然聽到一聲奇怪的響動,被這聲響動驚得睡意全無。
殺手來了?西門松頭皮發麻,一身冷汗。想搖醒白芒花,又怕她嘲笑自己膽小,便豎起一雙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聲音有規律的響動,「啪!搭!」每隔兩分鐘就響動一次。好像是一個躡手躡腳的走路聲,又像是一個在撥動著門鎖。
如果真是殺手,他衝進房間,我該怎麼辦?我首先壓在白芒花的身上,保護她不受殺手的傷害?如果這樣的話,我一定會死去。如果我死了,我的父母怎麼辦?……
西門松忽視亂想的時候,又聽到白芒花微微的酣聲,又憤憤不平起來,憑什麼讓她睡覺,讓老子擔驚受怕。想一想,算了,讓她睡吧!誰叫我是男人呢!
時間對西門松來說,好漫長,他一秒一分的計算著時間。終於,窗外出現了白光。樓道裡偶爾傳來大人小孩的說話聲,這是房客在說話。
危險好像過去了,西門松舒一口氣。小腹早已被尿液脹痛,他從床上起來,朝衛生間走進。
「啪!搭!」又是一個這樣的聲音,比在床上聽著更清晰。西門松無意的朝盥洗台一看,水龍頭的出口處有一個水珠。死死的盯著水龍頭,當尿撒完的時候,一粒水珠從水龍頭裡落下,「啪!搭!」
tmd!原來是它在作怪!害得老子一晚沒有睡覺。罵過之後,西門松自嘲的一笑:西門松,你就是一個可恥的懦夫!
當西門松剛剛睡去,白芒花便從床上起來。她洗漱打扮之後,見西門松睡得口水長流,沒好氣的搖晃著,「懶豬,快起來!」
「嗯……不要管我。」西門松閉眼含糊的說完之後,又呼呼的睡去,無論白芒花怎樣搖晃,他再沒有聲音。
我就不信你不起來!白芒花附在西門松的耳邊,大喊:「殺手來啦!」
「在哪裡?」西門松條件反射起來,驚恐的問道。
「我看見他們上來了,你快去洗漱,我們要馬上離開。」白芒花忍住笑,繼續誆騙西門松。
西門松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帶上隨身用品,衝進衛生間裡洗一下臉,走出來拉著白芒花,「我們快走!」
兩人迅速下樓,一路上,白芒花想起西門松剛才的狼狽樣,就忍不住「撲哧」的笑。
「芒花,你笑什麼?」西門松好奇的問道。
「撲哧!我沒有笑什麼,就是想笑。」白芒花不願說穿剛才作弄西門松一事,暗想,如果以後他賴床,gnn就用這個辦法收拾他。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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