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燈火闌珊,兩人摸爬滾打,帶著一副狼狽的模樣,走進了市區。
白芒花的手一直被西門鬆緊緊的捏著,她難以忍受這劇烈的脹痛感,「西門松,你放開我的手。」
「芒花,沒有關係,我願意一直握著你的手。」一場生死廝殺之後,又是奇異的逃脫,西門松的恐懼感還沒有消失。好像害怕白芒花從身邊溜走似的,他用力抓著白芒花的手不放。
感覺到西門松又加大了力氣,骨頭痛得快被他捏斷,白芒花惱怒的一甩手,「哎喲!你快放開!」
西門松醒悟過來,自己把白芒花的手捏痛,尷尬的辯解道:「對不起,我怕你走丟,想保護你。」
白芒花揉著脹痛的手,心裡極度不悅,朝西門松投去鄙夷的眼神。暗想:明明就是你膽小,竟然胡說是保護我,臉皮真厚!
進入一家酒店,西門松要開一間客房。白芒花想起西門松剛才的言行,心裡不滿是「哼」一聲:你只有床上*搞*女人的本事。
白芒花堅持要開兩間客房,西門松無奈,只得順從白芒花的意思。
回到自己的客房,西門松洗漱之後躺在床上,腦子裡總是出現剛才逃命的情景。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便胡思亂想起來:既然那些人能夠到機場接自己,也一定會找到這裡,萬一……
不行!我不能一個人睡覺。如果有事情發生,沒有白芒花在身邊,我怎麼去對付呢?想到這裡,西門松翻身起床,準備去隔壁白芒花的客房。他剛走到門口,忽然想出一個主意,急忙回身整理被子,偽裝有人睡在床上的樣子。
此時,白芒花沒有入睡,她一直在思索兩個疑問:這些人為什麼知道我們要來,而且公然到機場去接?在林子裡遇到殺手的時候,那些人為什麼又消失了?
就在她無法找到滿意答案的時候,聽到敲門聲和西門松的喊聲。白芒花不情願的起床,把門打開,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芒花,讓我進去再說。」說著,西門松身體一側,溜進了房間。
「有什麼事,快說!」白芒花心道,他一定在想搞*女人的事情,便板著臉詢問。
西門松把門關上,又扶白芒花坐到床邊,說道:「芒花,那些人能從機場去接我們,也一定能找到這裡。如果他們真的來了,我們兩人分開會更危險。所以,我們不能分開,要死,也要死在一起。你說是不是?」
西門松說的好像有道理,白芒花不再拒絕和他睡在一起,一聲不吭的睡到床上。西門松見狀,也跳上床去,鑽進了被窩,把白芒花抱在自己的懷中。
「西門松,我知道你整天就想著搞女人的事。」白芒花被西門松摟抱著,不滿的說道。
西門松被白芒花的話嗆住,臉一紅,討好的說道:「芒花,我記得你上次說的話,李欣剛剛離開,我要忌女*色。」
「七七四十九天,還是一年?」白芒花冷嘲熱諷的說。
西門松摟住白芒花綿軟的身體,又抵著白芒花臀部,他的下*體漸漸的發生變化。當他說出忌色的話以後,立刻後悔自己找了一個不該找的理由。
「嘿嘿!」西門松尷尬的一笑,「芒花,不用忌這麼長的時間吧?」
「哼!」白芒花不再說話,但也沒有從西門松的懷裡掙脫的意思。
兩人相擁而臥,都沒有說話。
知道白芒花對自己的表現不滿,西門松也不敢放肆。可是,抵著白芒花臀部的海綿體,正在不聽話的膨脹。
「芒花,那些人為什麼知道我們乘坐的航班?」西門松挑起話題。
「我也很納悶,你們特工部門有內奸?」白芒花道出自己的疑慮。
小妞開始搭腔了,西門松心中竊喜,手慢慢朝白芒花的胸部滑動,卻裝出不動聲色的語氣說道:「我來s國的事,只有趙副隊長知道,他怎麼會是內奸?一定我們的行蹤被犯罪集團的人掌握了。」
「如果是犯罪集團的人,他們躲都來不及,為什麼會主動來暗殺我們?傻呀!」
終於摸著白芒花的胸,輕輕的揉動,好似果凍一般又柔又彈又滑。西門松的注意力全在手上,哪有心思與白芒花談論如此嚴肅的問題,他胡亂的找一個理由,說道:「也許他們知道我的厲害,所以企圖先對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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