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松勉強的接過手槍,手心便開始冒汗,射擊嗎?西門松揉一揉眼睛,又摸一摸腦袋,「哎喲!白芒花,你剛才那一腳太猛了,我的腦袋好痛。」
一邊說著,西門松舉著手槍朝前面的幾個目標比劃著,並沒有開槍。
一會兒,他又把手槍放入身上,再快速撥出,瞄準。把能夠想到的動作都做完以後,西門松說道:「白芒花,射擊有很多的技巧。如果前面有幾個敵人,那就要連射。如果……」
西門松雲裡霧裡的說一通話,又把槍交給白芒花,「你記住我說的動作要領,慢慢練。」
說完之後,西門松怕在白芒花的面前露陷,不敢再動槍,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白芒花對槍械極有興趣,一個人認真的練習起來。
這時,一個同樣戴著頭套的人走進射擊場,他仔細觀看白芒花的射擊之後,說道:「不錯,你的槍法很準,如果你的動作要領再規範一些,射擊的精度還會有很大提高。」
「真的嗎?那,請你教教我,好不好?」白芒花欣喜的說道。
「好啊!」來人也不推辭,走到白芒花的面前,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西門松正在閉眼打盹,忽然聽到一個男聲,睜眼一看,tmd!哪裡跑進來的小子,在白芒花面前動手動腳的。西門松正想過去阻止,卻發現他們在說著射擊的事情,自愧技不如人,他只得在旁邊生著悶氣。
西門松再也沒有瞌睡,他瞇著眼,窺視那人如何教白芒花射擊,自己也偷偷的學著。
練習一陣,白芒花掌握了射擊要領,便高興的跑到西門松的面前,拉著他的手搖晃著,「西門松,來了一名高手,你快過去與他比試一下。」
被白芒花從椅子上拉起來,西門松佯裝如無其事的走過去,朝那人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你就是西門松?」那人詫異的問道。
「你認識我?」西門松驚訝的問道。
「不認識。」那人淡淡的說道。
白芒花急於知道兩人誰更厲害,插話道:「快比試吧!讓我見識你們的槍法。」
嘿嘿!那人一笑,從身上撥出手槍,注視前面的標靶之後,轉過身去,反手扣動扳機,「砰!」……五聲槍響之後,一看,正中五個標靶的靶心。「獻醜了,你來。」那人把槍交給西門松。
槍都遞到手上了,不接又不行。西門松盯著手中的槍,好像一個燙手的紅薯,他惱怒白芒花無事找事,讓自己出糗。怎麼辦呢?西門松眉頭一皺,擺了幾個射擊的姿勢。
「你是生手吧?」那人一看西門松的動作,就清楚他的水平。
「我……你怎麼知道我是生手?」西門松慶幸有頭套戴著,不然,就被他發現滿頭的汗水。
「我料定你的槍法沒有她的准。」那人又說道。
「你,你怎麼看出來的?」被那人揭了老底,西門松有一種渾身虛脫的感覺。
「呵呵!從你接槍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你對槍很冷漠。你想,只有生手才對槍沒有感情,對槍沒有一點感情的人,槍法也不會好。」
md!全讓這小子說中了,西門松惱怒他當著白芒花數落自己,說道:「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呵呵!凡是進入這裡的人,我都有資格說他。」那人笑道。
這人是誰?西門松不明他的底細,一對眼珠子在他的身上審視著。
「我就如實告訴你吧,我是這裡的教官。你說,教官有沒有資格批評你們?」
原來如此!西門松不再怒目相向,把頭扭到一邊,避過教官的目光。
「西門松,我知道要去執行任務,我不想你枉死在外面。今天,我就是你們兩人的教官,你們必須跟我認真訓練,不得有半點懈怠。」教官的態度嚴厲起來。
接下來,在教官的指導下,西門松規規矩矩的練習起來。白芒花看見他的槍法,大多數居然在8環一下,心道,這樣的水平還敢指導我射擊?「撲哧!」他的臉皮真厚!
「白芒花,笑什麼?」西門松問道。
「沒有笑什麼,你專心練。」白芒花收住笑容,說道。
教官見西門松的射擊水平太差,皺著眉頭說道:「你要把槍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如果在實戰中,你有時間認真瞄準嗎?射擊講一個感覺,如果要找到感覺,就必須集中精力,做到專心致志,眼到心到手到。」
被教官一頓數落,西門松惱羞成怒,md!老子就不信打不中靶心!
西門鬆手臂一抬,眼睛一瞪,牙齒一咬,朝靶心射去兩道憤怒的目光。無意之間,他催動身體的潛能,體內芳香的氣體迅速集中到握槍的手臂。「砰!」槍響過後,西門松的手臂紋絲不動。接著,西門松的目光朝另外的標靶射去,連發數槍,槍槍正中靶心!
「哼!」西門松射擊完後,驚訝自己的槍法如此准,但他沉住氣,不動聲色的把槍扔給教官,得意的哼一聲,走到一邊去了。
他還行啦!教官盯著西門松,怎麼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張著嘴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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