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一陣劇烈搖晃之後,靜止下來。
西門松走下轎車,整理著衣服,一副內疚的樣子,說道:「白芒花,對不起,李欣剛離開,我現在不該和你做這事。」
白芒花正在擦淨車座上的液體,聽到西門松的話,心中不爽,吼道:「西門松,如果你不挑逗我,我也不會。現在,你*爽過了,反倒埋怨我!「
「我哪裡爽了,一直都是你在我的身上發瘋,骨頭都要被你拆散了。」西門松說著,把上衣掀開,指著胸口說道:「你看,這是誰的爪印?白芒花,你比我還……」
「不許亂說!」白芒花從車裡出來,急忙摀住西門松的嘴。
西門松朝身後一推,避開白芒花的手,笑道:「白芒花,你這麼霸道,誰敢娶你做老婆?我看,只有江騰達那傻子才對你死心塌地的。哈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西門松侮辱江騰達的話,把白芒花激怒,她眼珠子一瞪,指著西門松罵道:「西門松,你才是傻子,你才是畜*生!以後,不許你再說江騰達的壞話。」
隨便開一個玩笑,也不至於眥牙瞪眼的罵哥。西門松的心氣上來,說道:「白芒花,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還惦記江騰達做什麼!還想腳踏兩隻船?」
「江騰達怎麼啦,他對我好,從來都不讓我生氣。西門松,就憑你這德性,不配做我的男人。」白芒花急了,指著西門松罵道。
「白芒花,你配做我的女人嗎?你和李欣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你拿鏡子來照照你自己,長得又醜,皮膚又黑,還tmd是一個潑婦。」西門松被白芒花罵急了,開始破口大罵。
「西門松,你!」
白芒花怒火攻心,抬起大腿,朝西門松飛踢過去。西門松沒有準備,胸口正中白芒花來勢兇猛的飛腿,身體隨即向後一仰,腦袋重重的砸在石頭上,昏迷過去……
見西門松倒地不起,後悔自己下腳太狠,白芒花的怒火變成驚懼,她急忙跑過去,伸手一探,還有氣。
「西門松,快醒一醒。西門松,對不起……」
白芒花搖晃一陣,西門松悠悠的醒來。他眨巴著眼睛,回憶起剛才白芒花那一腳,「白芒花,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西門松,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芒花哭喪的告饒。
「哎喲!」西門松坐在地上,摸著腦袋,「白芒花,你踢我一腳,還說不是有意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嚇唬你,不想把你打成這樣。」白芒花委屈的說道。
「哎喲!誰娶你做老婆,肯定是倒八輩子的霉!」剛才白芒花哪一個飛腿,踢得西門松沒有了脾氣。害怕再遭到白芒花的黑打,西門松便給自己找台階下,惱怒的說道:「白芒花,你打傷了我,我要你補償。」
「好!你要我補償什麼?」見西門松的語氣緩和,白芒花蹲下來,帶著內疚之心,問道。
剛才與白芒花行歡,她把西門松壓在身下,只顧她自己高興。西門松意猶未盡,說道:「白芒花,我還想再來一次。」
「來一次什麼?還想我再踢你?我可不敢,害怕你又裝死騙人。」白芒花知道西門松的心思,有意說到一邊。
「不是那個意思,我還想搞你一次。這一次,你要順著我。」西門松飢渴已久,並不滿足剛才那點雨露滋潤,還想再來。
西門松如狼似虎,又可憐巴巴的樣子,讓白芒花暗暗好笑。還想行歡?gnn卻沒有興趣,白芒花眼睛一眨,想出一個搪塞的理由,說道:「西門松,你忘記你剛才怎麼說的?李欣還屍骨未寒,你就移情別戀,你對得起李欣嗎?」
白芒花的話一出,正好戳到西門松的痛處,他的腦袋立刻耷拉下來,辯解道:「如果我不快樂,李欣的在天之靈也會傷心的。」
「西門松,按照規矩,你至少要忌七七四十九天。」見西門松還賊心不死,白芒花又說道:「西門松,李欣生前對你的感情很深,你又很愛她,我想,你至少要忌一年的時間才行。」
一年的時間?西門松目瞪口呆的盯著白芒花,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終於看到西門松的滿臉囧相,白芒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小妞,你原來在戲弄哥!西門松本想出言教訓白芒花幾句,又怕她再次憤怒的反彈,只得把話吞進肚子裡面。
算球!不再與白芒花糾纏下去。西門松摸著還在疼痛的腦袋,說道:「走,我們到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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