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帆發現銀鼠後,順著銀鼠行駛的方向尋找,他要向銀鼠討一個說法。
第二天上午,牛一帆經過多方打聽,在通往這破房的土路上發現車輪印,他終於找到這間破房。牛一帆急著找到銀鼠,沒有考慮個人的危險,見房門虛掩著,猛然抬起一腳,「彭!」的一聲,衝進了房內。
聲音把暈暈欲睡中的西門松與白芒花吵醒,目光相碰,都大吃一驚。
「牛一帆,你是來救我們的嗎?」白芒花首先出聲詢問。
「白芒花,總裁!你們為什麼在這裡?」牛一帆驚訝的問道,回想自己追蹤銀鼠一事,恍然大悟,「哦!你們是被銀鼠抓來的?他要逼問開保險櫃的密碼?」
「牛一帆,你怎麼知道?」白芒花問道。
「那個銀鼠就是tmd的騙子!」牛一帆怒罵一句之後,俯身為兩人解開繩索,「你們知道銀鼠在哪裡嗎?我要去找他!」
「牛一帆,我們要先送總裁去醫院。」白芒花活動著麻木的四肢,她對牛一帆突然出現迷惑不解,好奇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我……」牛一帆不敢說出自己與銀鼠的交易,欲言又止。
危險解除,西門松才發現腿上的傷口痛得厲害,「牛一帆,你快扶我去醫院。哎喲!好痛!」
見總裁受傷,牛一帆也不敢怠慢,他背著西門松,白芒花跟在旁邊,朝外面走去。來到附近的村莊,白芒花租了一輛車,往城裡而去……
來到醫院,醫生要給西門松檢查傷口,卻被西門松阻止,「你們快去把院長叫來,我只要他醫治。」
這樣的小傷也要驚動院長?醫生心中不悅,沒有動身。
「你去告訴院長,我叫西門松。」
既然這小子已經自報姓名,一定有來頭。醫生不敢怠慢,朝院長辦公室走去。
「松兒,你又咋個啦?」
院長舅舅走進病房,見西門松躺在床上,又看見白芒花在一邊守候,心道,松兒又像上次一樣,變著花樣捉弄白芒花?
「舅舅,我的腿上有刀傷,很嚴重,你快幫我醫治。」看見舅舅進來,西門松舒坦了,擠出一絲微笑。
這小子,又用這老掉牙的手段欺負白芒花,看我如何收拾你。舅舅走到西門松的床前,手搭在西門松的傷處,用力一捏,「是不是這裡受傷了?」
「哎,喲……」西門松哪裡能承受舅舅如此的折騰,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看他這樣子,好像真的受傷了?舅舅連忙把手放開,一看手上的血跡,「松兒,你這次真的受傷了?沒有騙舅舅吧?」
「哎喲!舅舅,我什麼時候騙過您呢?」西門松痛苦的說道。
「送兒,你上次……」
糟了,舅舅要擊穿上次欺騙白芒花的事,西門松急忙打斷舅舅的話,「舅舅!快給我醫治吧!」
舅舅一瞟白芒花,原來上次的事,她還蒙在鼓裡,呵呵!
檢查完傷口,舅舅開始進行治療……
「松兒,你的傷口是怎麼來的?」舅舅關心的問道。
「嗯……是誤傷。」西門松不願說出實情。
舅舅哪裡肯信西門松的胡話,他盯著白芒花,希望她告訴真相。
「是,是誤傷。」白芒花順從西門松的意思。
「芒花,我姐姐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們快要結婚,希望你好好照顧他。」舅舅不再追問,對白芒花說道。
結婚?白芒花臉一紅,微微的點點頭。
「白芒花,你要和總裁結婚啦?你為何不告訴我們呢?」在一邊靜坐半天的牛一帆,聽到這個消息,激動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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