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瓶啤酒下肚,牛一帆不勝酒力,已經昏昏沉沉的。銀鼠還沒有把照片的事情說清楚,牛一帆早先的怒火已經被磨滅,接下來就是放下自尊的哀求:「大哥,我求求你,照片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我。」
「兄弟,你放心,有哥哥在,天大的事情都可以給你擺平。」望見牛一帆哭喪的表情,銀鼠煞是得意,這才說出自己的主意,「是這樣子的,那個蝦子以為你是大款,所以拍了你的照片,他要勒索你的錢財。」
「他要多少錢?」牛一帆一驚。
「不多,就三十萬。」銀鼠說話的時候,暗暗觀察牛一帆的表情。
「三十萬?tmd這不是敲竹槓嗎?老子哪裡能夠找到這麼多錢!大哥,你不是要幫我的忙嗎?你去幫我殺了他。」
「兄弟,你要我殺他?這事情容易,只有我亮出傢伙,殺人就像捏死一隻小雀雀一樣。兄弟,你不要著急,來喝酒!」銀鼠又灌了牛一帆一杯啤酒,「兄弟,你沒有在江湖上混過,有些事情你還不曉得。在江湖操的人,那個沒有幾個兄弟!我殺他容易,但讓他的兄弟曉得這事,你娃娃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一想銀鼠說的話有道理,牛一帆又鬱悶的灌了自己一杯酒,帶著哭聲說道:「哥,我沒有這麼多錢,求你幫幫忙。」
「兄弟,錢的事情好說。」銀鼠拿出一張紙條,放在桌上,「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三十萬哥哥幫你出了。」
「謝謝哥!以後哥有需要我牛一帆的地方,儘管說就是。」
銀鼠見自己已經把牛一帆弄得服服帖帖,辦把桌上的紙條交給牛一帆,「兄弟,上次你和哥談的事情,記不記得?」
「記得。」牛一帆知道,是銀鼠要自己盜取資料的事情。
「兄弟!你曉得哥是江湖人,幹啥子事都按照江湖規矩辦。本來嘛,哥已經給你準備好二十萬定金,啷個曉得出了這個意外。這樣子,那個蝦子要勒索三十萬,哥幫你出這個錢。但是,你要的二十萬哥就不給你了。還差的十萬,哥幫你墊上,你在這張欠條上簽一字。以後我們的生意做成,哥付給你七十萬,要得不?」
恍然一聽,銀鼠說的主意也行。牛一帆粗粗的看過欠條之後,便簽下自己的名字,恭敬的交給銀鼠,「哥,什麼時候能夠取回照片?」
「兄弟,我已經和那個蝦子說好,三天的期限。三天以後,我們在這裡見面,你給我保險櫃的鑰匙,我給你照片。來,為了我們的合作愉快,乾一杯!」
事情談妥,銀鼠心中歡喜,舉杯暢飲……
牛一帆與銀鼠談完事情,醉醺醺的回到家裡,自然又被秦麗娜審問。盜取保險櫃鑰匙與自己被拍艷*照的事,如果告訴秦麗娜,不是把她嚇死,就是把她氣死。牛一帆兩件事情都不敢說,只得借酒裝瘋賣傻,任隨秦麗娜用盡手段折磨……
「牛一帆,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早晨,秦麗娜仍然不依不饒的審問。
「昨天晚上?我沒有出去過啊?」牛一帆索性繼續裝b。
「你醉醺醺的回來,還說沒有出去過?」
「我真的出去過?」牛一帆故作驚訝的問道:「麗娜,我昨晚去了哪裡?我完全記不得了。」
「以後出去少喝點酒,快起床上班了。」也許他真的記不得了,秦麗娜無奈的終止對牛一帆的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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