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
白芒花脫衣服的時候,見西門松一雙賊眼落在自己的身體上,嗔怒的說道。
「好,我閉上!」
在白芒花的監視下,西門松閉上眼睛。接著,又慢慢睜一個縫,偷偷欣賞白芒花撩人的身體。
知道西門松在偷看自己,白芒花心想,反正已經與他做過那事,他想看就讓他看去。白芒花脫到只剩下三點的時候,迅速鑽進了被窩。
「可以睜開麼?」
「可以。」
他知道自己躺在床上,還有明知故問,壞壞的舉動好像小孩子一般,讓白芒花感覺好笑。
「芒花,你的手好冷。」
西門松側過身去,一隻手朝白芒花伸去,摸到她手,急忙說一句老套的話,只盼著白芒花回應以後,再說下一句:過來,讓我抱抱。
「快平躺著!你這邊胸口上有傷。」
白芒花的心思全在他傷口上,連忙甩開他的手。
沒有辦法,西門松只得平躺在床上。怎麼辦呢?他尋思著接近白芒花的辦法。想來想去,乾脆先與她聊天。
聊什麼呢?談人生理想?自己除了卻女人之外,什麼也不缺,沒有什麼可談的。談愛情婚姻?那不行,我說好與李欣結婚的……
「芒花,那六萬元的事,我一定給你。」
說完之後,西門松突然想起在小島的時候,正是自己提錢的事情,被她一腳踢下床去。急忙補上一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為何不做聲?生氣啦?「芒花!芒花……」西門松連喊幾聲,都沒有反應,悄悄側過身去,見她已經閉上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幹不幹她?西門松腦子裡冒出這個問題。想一想,還是算了吧!萬一再惹她發怒,蠻勁發作,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哎!旁邊睡著一個女人,自己卻不能幹,西門松心癢得難受。整個晚上,西門松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凌晨的時候,他才疲倦的暈暈睡去……
「打針!輸液!」
醫生的聲音把西門松驚醒,睜眼一看,一名護士正拿著針管站在身邊。
媽呀!昨天就給我打了幾針,今天還要打針麼?好痛!
「醫生,我的身體已經好了,我要辦出院手續。」
「隨便你,院長已經交代了,你是特殊病人。」
護士話中有話,忍不住咧嘴笑著。
「總裁,你傷得那麼嚴重,必須打針!這樣才好得快。」一旁的白芒花聽不出護士話中之意,不停的勸說西門松。
哎喲!真tmd痛死爺爺!西門松從小到大,未曾住院打針。昨天的時間,輸液挨針不說,還被打了好多針,而且想幹的事情又沒有幹成,這不是天大的冤枉嗎?
「護士!你去告訴院長,我馬上要辦出院手續。」憋了一晚上,早上剛醒就挨針,西門松終於忍受不了,大聲的吼道。
「總裁,你還需要住院治療……」
「我要出院!」
西門松打斷了白芒花的話,從床上起來,不顧白芒花的阻擾,朝外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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