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快走吧!」
西門松的體內炙熱的熔岩沸騰,身體即將爆炸。如果表妹再作停留,自己一定會把她撕得粉碎。西門松用力一掀,表妹站立不穩,把桌上的水杯碰到地上,「嘩啦啦!」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快走!」西門松把表妹扶起,朝門口推去。
「表哥……」
手觸及到表哥的龐然大物之後,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不娶自己,終於明白他內心的苦衷,表妹掛著淚珠,傷心的走出辦公室。
聽到水杯摔碎的聲音,又見西門松推著一個女人出來,白芒花渾身燥紅的走進總裁辦公室。我一定要挺住!白芒花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停的告誡自己。
當西門松藥*性*發作的時候,白芒花也同時發作。為什麼這個藥不立刻發作?nnd!她怨恨賣藥的人說假話,更悔恨自己喝下那剩下的半杯。
送走表妹,西門松急忙關上門,要尋找解渴之物。忽見白芒花曼妙的身材,他真想來一個惡狼撲食。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自己不是這妞的對手,挨一頓她的黑打,還要背負強見未遂的罪名。tmd!這確實不划算。
「白芒花,你快滾出去!嗷……」
藥力發作,西門松難受的開始撕扯著衣服,很快便全身不*掛。
聽見西門松撕心的吶喊,白芒花猛然回頭,西門松的肌體和多次夢見的尤物立刻攝入眼球。nnd!白芒花瞬間的崩潰!
拋開所有的顧慮,白芒花僅存的只有*欲*念。很快,白芒花用自己的身體緊貼著西門松的身體……
「嗷……」西門松終於找到配套的劍鞘,一聲忘情的歡呼……
白芒花迷亂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縫隙都被滿滿的充塞,感覺自己的生命是從未有過的飽滿……
經過數次酣戰之後,藥性漸漸消退,兩人終於筋疲力盡,偃旗息鼓。
西門松摟住白芒花,躺在沙發上。突然發現這野蠻的女人,好像鮮花般的嬌嫩。
再一次墮入西門松的懷抱,對男友的內疚,同時悔恨為什麼不讓他簽下欠單。白芒花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身上,她又不捨放棄這快樂之後的溫存。
「西門松,你是壞男人!」白芒花嗔怒的用力揪他的肌膚。
「哎喲!」西門松痛叫一聲。這是女人表達愛的方式,西門松痛並快樂著。
「你為什麼不欺負那個女人?」
「她?她是我的表妹,我不能夠傷害她。」
「難道,其她女人就可以傷害嗎?西門松,你是畜生!」
聽到西門松的解釋,白芒花陡然生怒,她掙脫西門松的懷抱,穿好衣服,衝出了辦公室。
望著白芒花離開的背影,西門松心中一震,白芒花說的好像有些道理,自己真是畜生?多年以來,這是第一次聽到女人如此的責罵,西門松茫然的望著身下尤物,道德的天平也隨之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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